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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篡赵(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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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嫣然露出依依不舍的情态,不愿离开项少龙身边,只是项少龙言辞恳切,并答应坚守数日,便会从地道撤退与其会合,她这才勉强答应进入地道。

赵军的行动颇为利落,第二日时便已搭好攻城器械,做出了强攻乌家堡的阵势,而在开战之前,赵军阵营开处,却是驰出两名大将,赫然正是项少龙最为痛恨的赵穆与仲孙玄华。

与此同时,项少龙、乌应元、乌氏惈、乌廷芳等人也皆在城楼现身,正与两人遥遥对视。

赵穆此人颇为惜命,在距城千步之外便已立定,大声道:「大王有令,乌氏惈、乌应元、项少龙等人勾结秦国,意图叛乱,此三人及家眷杀之无赦,然乌家百年间有大功于国,余人亦是一时被这三个贼子所惑,如若幡然醒悟,弃械投降,大王皆赦之不杀,如若有反戈一击,擒杀贼首者,大王更将有重赏,尔等切切不可自误!」

待他说完,他身旁的仲孙玄华亦冷声道:「本人齐相仲孙玄华,在此替贵国王上担保,凡乌氏胁从者,不抵抗者不杀,立时降者无罪,倒戈击贼者有赏!秦人长居西戎,贪暴横蛮,我五国正欲联兵抗之,项少龙,你亦是赵人中的英雄,谁料竟利令智昏,辜负君恩,更欲主动投身虎口,当真是愚不可及!」

项少龙直听得心中大寒,心知两人用心极是阴险,乌家在赵已历三代,如若赵王意欲族诛,自会举族奋战到底,但赵穆言下之意,竟是只杀族长乌氏惈一系,更有仲孙玄华出面保证,自是更易取信,此外,仲孙玄华最后的一番话语,看似是指责他,其实却是向乌家之人指出入秦之后前途堪虑,以及是他项少龙为求富贵,方促动乌氏惈做此事情,其中挑拨之意极为明显。

然而他亦不得不承认,此计实是洞察人心,乌家世居赵国,故土乡情,又哪是说弃就弃的?虽是乌应元目光长远,力排众议,早早定下投秦之策,可族人中贪图安逸,反对离开者也不在少数,而此计最阴险处,便在不抵抗者不杀上,须知倒戈一击,又或主动投降均是极难,但临阵不抵抗,却只在人的一念之间,此言一出,只怕不必说乌家支族,就连陶方等乌家忠仆,在大局倾覆之时,也没几个人会有死战之心了。

思及此点,他不由暗自庆幸,幸好堡内有地道为退路,方避免了困灭之厄,只是以当前情势,为求安乌家族人之心,他本人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先行撤离,必须作为殿后者留下的了。

围城进行了三天,然而不必说仲孙玄华,他竞不料赵穆亦不再出现,赵军攻势也不凌厉,不仅不去攻城,反而派遣大量人手去开凿支流,试图逐步把堡外的河水切断,只是这样的土木工程,却不免需要十余天的时间,项少龙大为疑惑,也唯有以赵军不愿出现伤亡,故而试图缓缓困城自解。

然而当困城进入第四天时,如同惊天霹雳般的消息却从地道中传来。

被乌应元亲自派遣,首批护送朱姬等人离开的乌卓竟负伤从地道中返回,一见乌应元与项少龙,便惶急道他将朱姬等人送出邯郸,随即命数名手下返回监视地道,以接应后续诸人,却不料竟一去不返,他心知不对,当即亲自率人冒险返回,却不料地道口竟驻有一批乌家子弟,竟似是与大少爷乌廷威较近之人,每当地道中有人撤出,便殷勤接应,将其诱入左近营帐,只是此后,竟不见他们其从营帐中出来!

一日间,从地道中撤出的数批近千名乌家族人,竟就这般被凭空吞噬。

乌卓急怒交加,当夜便率人袭营帐,竟发现其中伏有数百名精甲剑士,而营帐的一侧更已尸横遍地!

在手下的保护下,乌卓最终得以突入地道,并借助对地道的熟悉,成功甩脱追兵,逃回堡内,只是他的手下却也尽数战死,唯有他一人得脱。

闻听此言,乌应元当时便喷出一口血来,而项少龙亦是虎目通红,须知他们的家眷都在先前撤退的人之中,此时闻听到引以为最大凭恃的生路被断,就连妻女都已尽落敌手,生死未卜,又如何能不让他们惊惧交加?

事已至此,即使是素有急智的项少龙,亦是惶急无法,只有坐视敌方的下一步进逼。

次日,赵穆得意洋洋的再次出现在乌家堡前。

他的马上,竟横着一个全裸的女尸。

项少龙心急如焚,定睛看去,而当他看到女尸的面容时,竟是面色霎变,牙齿已是将嘴唇咬出血来。

赫然,死者竟是项少龙的第一个爱妾婷芳氏,仅看她满布瘀痕与污迹的赤裸身体,便已可知她在死前,遭受了何等残酷的奸辱。

这时,却听赵穆大喝道:「乌氏惈老狗,项少龙小儿,你等自以为地道之事诡秘难测,却不料早被本侯看破!现在你们的家眷已尽数落入本侯手中,识相的还不快滚出来自缚受死?看看你的爱妾,昨晚她可是被本侯的手下玩了个痛快,你若再不投降,我便把你乌家的女人统统押上来,就在这两军阵前,尽数赏给我大赵勇士享用!」话音一毕,却见他狠狠将婷芳氏的尸体甩在马前,随即一拉马缰,骏马长嘶而立,竟是马蹄直落,重重踏在面前的尸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着他的动作,赵军阵中亦是齐声高呼,竟是被赵穆方才的兽性之举,刺激的杀伐之意大盛。

而乌家堡的城墙上,却是人人脸如土色,既知退路已断,家眷亦尽在敌手,即使是再坚定的勇士,亦是志气被夺,迷失在恐惧和绝望中。

项少龙目眦欲裂,然而虽是心痛如绞,却亦是牢牢站直,未曾吭声。

他心知以赵穆的行事,绝不会给自己丝毫活路,家眷既在敌手,便已无幸理,此时投降更是白白送死,这一刻,他甚至不敢去想纪嫣然等人,生怕心念一动,自己便因此而心痛的崩溃掉。

只是眼下局势已是压倒性的倒向赵穆,被逼至末路的乌家,即便有孙吴再生为之筹谋,亦是毫无生机,故而绝望的他,心中竟已是萌生死志,心中暗拟主动开城,借哀兵之心与赵穆决死一战,索性战死沙场求个痛快。

不料他尚未开口,却见赵军阵营后方,竟有一名使臣飞马驰来,此人身受重伤,却仍是声嘶力竭的大喊道:「王上有旨,大赦乌家,命巨鹿侯立即收兵回宫,剿灭齐国叛贼!」

而就在此刻,仿佛与使臣的话语相呼应,王宫的方向,忽见火光大作,烈焰焚天,滚滚黑烟直冲云霄。

霎时间,赵穆已是面色剧变,口中亦是下意识的怒喝道:「仲孙玄华!」

此番与他合谋,共同对付乌家的,正是仲孙玄华,他亦知此人无情狠辣,更有过反噬信陵君的先例,只是其本人极为配合,更是亲身居于赵宫之内,等若以身为质,才让他放下心来,此外,这几日来,他依对方的计策所行,竟无不事半功倍,在攻心分化,断敌后路,擒敌家眷等计策的连番作用下,赵军竟没损一兵一卒,在五日之内便成功将乌家逼至绝路。

昨日他擒获乌家家眷,大喜之下,整晚和一干手下凌虐项少龙的妾婢,在她们身上大快朵颐,心道已是胜券在握,眼见乌家覆灭在即,今日才忍不住亲自出马,还满打算事后在项少龙等人面前奸淫乌廷芳,以泄旧日怨恨,却不料乌家堡尚未攻落,他竟已后院起火,自身难保。

只是还有两个问题,赵穆却还是想不明白,一是仲孙玄华仅仅率侍卫客居于此,仅凭不到百人的护卫,又如何有能力攻破赵宫?二是即使能擒获赵王,可仲孙玄华身为齐人,眼下又是合纵在即,他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就不怕变成诸国公敌?

然而,他已经没有机会想下去了。

就在他失思索的片刻,忽然间,在他的身边,一名矮小的赵兵竟如苍鹰逐日般,乍的揉身突上,狠狠一剑挑斩,丝毫不差的从他肋下贯入,穿过心脏,从颈边穿了出来!

「……善……柔!」

愤恨的看着刺客的面容,在狂喷的鲜血中,赵穆的尸体摔落马下,恰好正落在婷芳氏的残尸之旁。

而这时,在赵军阵营的背后,却见一支骑队驰来,为首之人竟是赵氏行馆的馆主赵霸,只见此人大喝道:「逆贼赵穆勾结秦人,意图谋害乌家,而今已经被诛,王上有旨,诸军无需妄动!」

这接二连三的突变,一时竟让项少龙脑中混乱一团,为何片刻之间,准备逃秦的乌家成了无辜者,负责剿灭他们的赵穆反而成了逆贼被杀,还有先前秘道的泄露,此刻赵宫的失火,都让他感到强烈的不安,只感到似乎有一只幕后黑手,从一开始就操纵了全局,自己与赵穆,竟全部成为了被他玩弄掌上的棋子。

然而,就在这时,忽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冷笑:「项少龙,事已至此,你还不认输么?」话音方落,只听遥遥的弩弓上弦之声,竟是从乌家堡内传来。

项少龙大惊失色,急忙回头看去,赫然,只见仲孙玄华雄壮的身形,竟正沿着堡内的石阶迈步走上城墙,而在他面前的乌家子弟竟是个个面色如土,无不退开跪地,即使偶有几个抵抗者,也被他身边扈从的剑士尽数斩杀。

瞬间,项少龙只感到迷雾尽去,自己先前的不安感也终于被确定,看着眼前的雄伟男子,他只感到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然而,他却还是不解,为何私下说要中立的仲孙玄华,竟会同时对双方动手,他自认为自己的窃听手段极为高明,当不会有被对方看破的可能,既是如此,对方又为何会如此未卜先知,恰好正在最完美的时机发难?而且乌家堡的地道所在鬼莫测,又是如何被泄露出去的?

这时,仲孙玄华已踏上城头,走到乌应元与项少龙面前,傲然笑道:「我的一千白衣亲军已尽数从地道进入乌家堡,乌氏惈老儿已被擒,你们仍冥顽不灵,是想和赵穆一个下场么?」

项少龙又惊又怒,昨日得乌卓报讯后,他已立即加派人手,紧密监视地道,自认为万无一失,却不料竟莫名其妙的被仲孙玄华无声无息的突入堡内,事已至此,他已是全然绝望,再顾不上思及其他,右手下意识间,已是握上腰间的龙渊剑柄,只待仲孙玄华翻脸,便与这位大敌最终一拼。

这时,忽见仲孙玄华竟是仰天大笑起来。

乌应元心下诧异,当即问道:「君上为何发笑?」他亦有枭雄之度,一切谋划皆为保全家业,眼见仲孙玄华行事有异,似是不欲对乌家赶尽杀绝,当即便试图为乌家争取一线生路。

却听仲孙玄华冷然道:「我亦不愿废话,乌家畜牧大族,我断不会容你们入秦,你自杀,将家主之位让给乌廷威,我便不动乌家分毫。」说完,他又转向项少龙,冷笑道:「少龙你竟有在车顶窃听的爱好,当真别致,可有胆随我一来,我这便揭开谜底,让你知道输在哪里。」

说完,他竟是转过身去,洒然走下城墙,而周边的乌家子弟,虽是个个手持兵刃,竟是无人敢直视此人。

却听仲孙玄华一边漫步下城,一边大笑道:「五千精卒尽解甲,竟无一人是男儿,哈哈,哈哈。」其声极为肆意嚣狂,全然是一幅傲视天下,视乌家如无物的张扬气派。

忿怒之下,以乌卓为首,当即便有数名乌家子弟拔刀而起,杀向此人,却是刚刚举起兵刃,便尽数被弓弩射杀,惊惧之下,余人竟是再也不敢寸动,更有不少人全身战栗,当即跪倒于地。

这时,却见仲孙玄华竟毫无预兆的拔出辉煌,灿然一剑,随手便将身边一个不曾跪地之人的头颅斩下,霎时尸横于地,血涌如泉。

项少龙看的清清楚楚,此人竟是陶方。

乌家子弟均是心中愤恨,只是看到了方才拔刀者的结局,在死亡的压力下,不但无人敢动分毫,反而跪下的人越来越多,不过片刻,站立者已仅剩城头上项少龙身边的寥寥十数人。

眼见此状,仲孙玄华却是冷声一笑,忽的回身,凌然喝道:「乌应元,你还不自尽,更等什么!」

乌应元面如死灰,忽的大吼一声,终是夺过身边一名乌家子弟的佩剑,横刃自刎而亡。

眼见父亲自杀于面前,乌廷芳惨声娇呼,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项少龙虎目含泪,心中充满了愤懑与自责,他穿越以来,对他最为赏识,以及帮助最大的,除元宗外,便是陶方与乌应元,乌应元更是以爱女相许,堪称恩同再造,乌卓亦是随他经历大梁之行,共同患难,不想此刻,他们竟都死于他的面前,而他却无能为力,唯有看着这一切惨剧的发生。

终于,项少龙咬牙喝道:「放过城头上的这些人,还有嫣然和芳儿,我项少龙便任你处置!」纪嫣然的艳色天下闻名,此刻虽是生死未卜,他还是下意识的认为不论是仲孙玄华还是赵穆都不会杀掉这位才女,至于她是否受辱于人,此刻他已是顾不上了。

仲孙玄华身在城下,头也不回,却是冷笑道:「任我处置?既然你如此说,若敢随我来,我便容这些人再活片刻也无妨。」

项少龙紧咬钢牙,看看身边诸人,最终还是大步下城,紧随仲孙玄华而去。

仲孙玄华亦未出堡,反而竟似熟门熟路般,径直向项少龙平日所居的隐龙居行去,入屋之后,更是反客为主般的摆手,示意项少龙坐在榻上,才返身回去,把房门关上。

项少龙冷声道:「你有什么图谋,现在还要掩藏么?」与此同时,他亦是压制着心中的愤恨,急速揣测着对方的图谋,此人今日之举,虽是一如先前的霸道凌厉,然而其中却又透露出一种诡异莫名的味道,实是让他大为起疑,不知此人还有什么狠毒后招。

仲孙玄华却是大笑道:「何须隐藏什么,不如我们再度交易如何?你稍后入宫,去把赵孝成王杀了,我便再放你一次,送你平安入秦。」

项少龙沉声道:「一如当初你借我之名杀魏王般?」

仲孙玄华含笑点头。

项少龙目光中露出熊熊怒火:「你道我会再被你利用?你和赵穆合谋,尽数虐杀我妻妾,又杀我乌家之人无数,我恨不得寝你皮,食你肉!让我入秦?我必将不惜一切,和你讨还此仇!」

仲孙玄华却是微微摇头,冷笑道:「乌家居赵百年,借此茁壮为天下豪族,却毫无恩义,为利叛秦,事败被诛,岂非理所当然?至于你,连这一时之恨都不能忍,生死操于人手,竟还如此不知死活,乌应元的眼光也是有限。」说到这里,他却是突然面露暴怒,竟是扬手在项少龙脸上打了两个耳光:「你这个不争气的软蛋!竟连寇仲那小子都不如,刀君,上将军,精兵团,这么多资源在你手里,居然被一个土著给赶到塞外吃土,当真是丢人到家了!」

项少龙脸色霎变,而这时,仲孙玄华却是脸色阴沉,一边狠狠抽他耳光,一边继续怒骂道:「你搞美蚕娘,婷芳氏倒是很爽嘛,李嫣嫣也就罢了,可凤菲和石素芳有那么多机会,你居然都放过了!我算是看透了,你这孙子从骨子里就是小富即安,不知进取,不给你点狠药,你就没点强者的骨气!」

说到这里,仲孙玄华竟是「咔咔」两下,借着项少龙被震慑之机,利落的卸脱了他的两个肩上关节,同时继续怒道:「我心说调教你一下,在大梁从你手里劫走了赵倩,一心等着你干掉赵穆,再来杀我,可你居然萎了?!你当初因为自己的女人敢砍赵穆,敢砍吕不韦,可老子把赵倩那小淫娃玩遍了,你怎么不来和老子拼命?现在老子再给你上点狠药,且看你是不是还要萎下去?」

话音未落,他冷笑一声,竟是随手从榻上抓起一块帛布,塞进项少龙嘴里,随即用力「啪啪」拍了两下手,却见两名护卫走入屋内,竟是用粗绳把项少龙捆了个结实,然后直接塞到了乌廷芳特别制作的那张大床底下,似乎是刻意安排的关系,透过床下的缝隙,他竟仍能看到房内的事物。

项少龙霎时大惊失色,下意识间,他已经想到了仲孙玄华想做的事情,类似的举动,在这个权力厮杀异常激烈的残酷时代,并非是罕见之事,他自己便听赵雅说过,赵穆极喜欢此类的调调。

下意识间,他已然顾不上思考仲孙玄华方才所说的诡异话语,而是拼命的试图挣扎,然而紧紧绑缚在身上的绳索,以及死死塞在嘴中的布帛,却让他连丝毫的动作也做不出,唯有看着拼命地眨动眼睛,仿佛在描述心中的不甘。

这时,房门已被再次打开,而看到进入房间的人后,项少龙只感到头部嗡的一响,仿佛被敲了一记重重的闷棍,眼前一黑,竟几乎吐出血来。

进入房间的人,赫然竟是他所一直忧心,生死未卜的纪嫣然。

这位才女依然身穿着当日在行馆时的雪白色武士服,外部却加了一件白毛裘,不仅将她一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体态表露无遗,更展现出一种威风凛凛的英姿,乌黑漂亮的秀发如同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与美人倾国倾城的绝世容姿辉映,竟展现出一种他项少龙未曾见过的动人媚态,当真是美若天仙、艳动如,几乎使人看呆了眼。

一进门,她便娇笑着扑到仲孙玄华怀里:「玄帅当真厉害,纵项少龙狡猾如狐,最终仍是难逃你的掌握,嫣然这下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啦。」

仲孙玄华笑道:「项少龙亦是英雄,只可惜英雄难过美人关,从他在大梁成为嫣然的裙下臣时,他的失败便已注定,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英雄能不为嫣然而痴狂呢?」

听到这番话语,一瞬间,项少龙只感到有如重锤敲击在心头般,颤抖的情绪,几乎让他痛苦的叫出声来,他从没想过,甚至直至此刻仍不愿相信,导致自己再度败于仲孙玄华之手,以及大批亲朋好友惨死的内奸,居然是这位在大梁便对他有救命之恩,更一直对他情深意重的绝代佳人!

他真的不愿相信!

纪嫣然俏脸转红,愈发娇艳明媚得不可方物,却是一边轻轻扭动着娇躯,一边娇嗔道:「那也没能迷得住你玄帅,你到大梁不过半月,人家便已不由自主的将身心交你,更心甘情愿的为你所用,周旋于项少龙身边,这段时间人家忍得很苦哩。」

仲孙玄华淫笑一声,已是将手深入到这位才女武士服的衣襟中,竟是一边肆无忌惮的在这位才女胸前的丰挺处揉捏着,一边笑道:「由此观来,便知英雄远不如枭雄,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发现嫣然你浪荡的内在,而享受到你这个酥媚入骨的佳人呢?」说到这里,他却是隔着衣服,在纪嫣然微微凸起的乳尖上捏了一下,霎时引得这位才女一声娇吟。

纪嫣然脸色火红,柔声道:「不要……在这里!」但仲孙玄华却仿佛未曾听闻般,竟是一边霸道的隔衣揉捏着她的酥乳,另一只手已是沿着她绵软的小腹滑落,隔着外裳,在她的大腿根处,被紧身的武士裤紧紧绷住的私处抚弄起来。

「唔……不要!」

虽是口中如此说着,然而纪嫣然的娇躯,竟显得意外的不堪挑逗,仅仅被仲孙玄华侵犯了片刻,这位才女的呼吸竟已明显粗重起来,弹力十足的柔软蛮腰更是不断轻轻扭动着,下意识的在仲孙玄华的腰部缓缓摩擦,与其说是想要躲避仲孙玄华的侵犯,无疑倒更像是欲迎还拒,看上去竟似一只妖媚绝世的美女蛇般。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乍明真相的愤恨,那么这一刻,看着在仲孙玄华面前任从所求,全然是一幅浪荡不堪的模样的纪嫣然,项少龙的心就好似在滴血,一双钢牙更是几乎咬碎,从当日初识开始,到之后的第二次见面,他以「三权分立」的超时代见识使得才女倾心,再到之后夜战长街时的及时救援,观天楼内的情动旖旎,以及之后她千里追来邯郸的情深意重,一幕幕的记忆画面,仿佛都在动摇和碎裂,这一刻,以往的一切柔情蜜意,都化作了被欺骗和背叛的刻骨怨恨,脑海中的怒火,让他几乎想要挣脱绳索,跳起来质问纪嫣然,当初的这些情景都是怎么回事,她难道这么无情和狠毒,居然就这样背叛了自己?

这时,仲孙玄华竟一边享受着纪嫣然的娇躯磨弄,一边笑道:「哈,当初我初到大梁时,嫣然可是对我不假辞色呢,甚至因为我打断徐节说话,几乎将我赶出雅湖小筑,谁料今日……」

纪嫣然的俏脸倏然一红,一双美目中竟媚的好似滴出水来:「人家那时还不知道你便是新出世的圣人嘛,之后你和人家讲了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以及那个人人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一切,再无仇怨纷争的理想世界,人家当晚不是就把身子给了你,之后还任你索求,就连你要人家装出与你有仇的样子,潜伏到项少龙的身边替你探听消息,人家不也做了,还让项少龙占了不少便宜,说,你这坏家伙要怎么补偿人家?」

仲孙玄华大笑起来:「那么嫣然要我怎样补偿呢?就在这里补偿到你心满意足如何?」话音未落,他已然探首向前,噙住她的一只雪白的玉耳吮吸起来,与此同时,他的一只大手亦将这位才女的武士服拉开,更加用力的揉捏起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半个酥嫩雪乳,而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隔着长裤反复挑逗着纪嫣然的私处,三管齐下之下,不过盅茶功夫,之见纪嫣然的武士裤前,竟隐隐的现出了凸隆的形状,更隐然有了一丝湿意,而倾国倾城的俏脸上更是双眸紧闭,颊生桃红,艳光四射,可爱动人至极点。

纪嫣然情动的难以自抑,终于娇吟一声,竟是伸出玉臂,主动缠上了仲孙玄华的颈子,狂热地与他蜜吻起来,吻了许久,方才探过臻首,将娇艳的樱唇伸至仲孙玄华耳边,媚声道:人家帮你做了五件事,所以你从今天开始的五个晚上都是人家的,这一次可不算。「说话的同时,她的俏脸已是灼红如火,就连耳根都红透了,话音未落,已是羞不可仰的将俏脸埋在仲孙玄华的脖颈间,全然是一幅少女思春的媚态。

眼见这位名动当世的才女竟是主动求欢,仲孙玄华不由大为得意,却是笑道:「且让我来算算,大梁街上按照我的命令救走项少龙算是一件,不过你之后在观天楼里,可很是和那小子亲热了一番,让那小子占了不少便宜,所以这一件就算了。」说到占了不少便宜时,他嘴角一撇,却是大手挥下,在这位才女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声音的同时,更激起一阵阵波动的臀浪。

纪嫣然娇嗔道:「哪有这么算的,项少龙怎能和你相比,还有那个什么三权分立,简直笑死人了,嫣然为了你才牺牲自己,不惜让他占了那么多便宜,可你居然还怀疑人家!」说到这里,她的美目竟露出一丝凄迷,玉容上也浮现出被委屈的幽怨之色,当真使人望而生怜,情不自禁地想要把这美人抱在怀中,甜怜蜜爱一番。

仲孙玄华亦是脸色一变,随即笑道:「那就算上好了,嫣然此刻的怨妇摸样,当真是足以让每一个男人动心呢。」说话的同时,他已是双手一横,竟是将纪嫣然酥软如醉的娇躯一把抱起,放在了项少龙藏身的那张大床上,同时竟是若有若无的向床下看了一眼,笑道:「不过既是嫣然想要,那么不如自己脱去衣物好了。」

纪嫣然娇笑道:「又要羞辱人家了,你这个好色的淫徒,嫣然都被你教坏了,这下真的成了以往最瞧不起的浪妇呢。」只是口中虽如此说,下一刻,项少龙却看到纪嫣然外披的白色裘衣,却已被甩落于地,而片刻之后,她那雪白色的武士裤也落了下来,更是正好落在他面前的地上。

这一刻,项少龙甚至能够想象到床上的情景——这位倾倒众生的绝代美女,那如同羊脂白玉般,毫无瑕疵的美丽肉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仲孙玄华面前,此刻的纪嫣然,身上仅穿着半开的武士服以及脚上的长靴,但下身却是一丝不挂,将一双雪玉美腿以及茸毛萋萋的蜜穴尽数暴露在外的模样,却更加让她显得无比淫媚诱人,那副娇艳浪荡,却又暗藏着一丝圣洁凛然的妖媚模样,几乎可令每一个男人疯狂。

下一刻,仲孙玄华的笑声已传入他耳中:「嫣然你或许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便有一种想要当着那些人的面,将你压在身下,尽情干个痛快的冲动,时至今日,我还是难以忘记那时的你,恨不得将你的身上射满精液,再拉到那些人的面前,让他们看看你真正的样子。」

随即,纪嫣然娇媚的声音亦是传来:「在大梁的时候,嫣然不是在那张榻上陪了你许多次嘛,还真的让你做过那种事情,这次还特意穿着那天在行馆的衣服,来项少龙的床上……你这坏家伙,却还想着不断作践人家……呜!」

话音未落,一声声难以压抑的娇媚喘息已从纪嫣然的檀口中飘出,随即传来潺潺的水声,赫然竟是仲孙玄华将手指伸入她娇艳如玫瑰的蜜穴中,开始轻轻抽插起来。

「唔……唔……哦……呜……嫣……嫣然……!」

下一刻,纪嫣然已是接连不断的娇吟起来,其声音竟是妖媚入骨,直听得床下的项少龙心火大炽,明明听完方才的对话后,他对于两人,特别是纪嫣然,已是彻底心冷,唯剩下刻骨的恨意,然而此时,听着纪嫣然那春情勃发,无比诱惑的声音,不知为何,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冲动正从下身燃起,以往与纪嫣然相处的一幕幕,亦再度在心中浮现出来。

这时,两人的淫语,仍是不断从床上传来:「嫣然竟流了这么多水,看来这些天还真是忍苦了,项少龙那小子竟忍住没对你下手,看来他还真是爱煞了你呢。」

「……呜!都……都是他怕……惹你疑心,再加上……嫣然的……欲擒故纵之计,才把他骗住,可你却只在那天……给……给了人家一次……呜!」

「那次嫣然还不是欲仙欲死,知道项少龙就在车顶偷听,却还被我玩弄的春情难耐的滋味如何?」

「都……是你要施……什么反间计……骗他上当,才害得人家……其实……还不是故意……让项少龙听……唔。」

「哈,没准此刻,项少龙正被我绑在床底,听着你被我玩弄的声音呢,嘿,嫣然你居然更兴奋了,当真是浪荡到了骨子里。」

「都……都是你,要……人家指出……位置,才……呜……发现了乌家……的地道出口,将项少龙……的家眷……一……一网打尽,现在……又在……项少龙……的床上……玩……玩弄人家,乌廷芳……想来……也逃不出你的……手心,你……这个……变态!」

「哈,谁让他如此心软,如果是我,早在城上便将乌廷芳杀了,你以为我凭借什么才战胜田单、魏无忌和赵穆他们?这本是乱世,唯有以杀止杀,在尸山血河之上,才能建立统一的清平之世,谁更心狠才能活下去,而他,哼。」

听着纪嫣然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媚呻吟,尽管竭力控制着自己别去想象,然而项少龙的脑海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幕幕纪嫣然半裸着雪玉般的无瑕娇躯,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仲孙玄华却带着不屑的冷笑,用手指尽情玩弄着她的私处蜜穴,将她弄得媚眼如酥,欲仙欲死的画面。

待到纪嫣然自承出卖了乌家,亲手害得他计划失败,更是家眷死绝时,因为恨意的关系,他的感觉才稍微平息了些,然而不过片刻,当仲孙玄华提及到乌廷芳时,不知为何,他竟感到自己的反应又强烈起来,直到听到仲孙玄华的「谁更心狠才能活下去」,他才感到灵智一冷,稍微恢复了一些,这种翻来覆去,被恨意和冲动所来回折磨的感觉,几乎将他逼得疯掉。

然而此时,纪嫣然倏然出口的一声娇媚轻语,却让他的下身再度直立起来——「……嫣……嫣然不行了,不要玩弄人家了,快,快来疼嫣然一下……」

却听仲孙玄华促狭道:「咦?嫣然,不知道你想要用什么来疼呢?」

「……不……不要再玩弄人家……嫣然……给……给人家你的……肉……肉棒,嫣然……爱……爱煞它了……快用它插进嫣然的……肉穴,快用它插嫣然,你的小浪妇想要它!」

纪嫣然初始时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羞意和不情愿,然而话未过半,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的关系,她口中的淫语竟开始流利起来,项少龙只感到她的话音中,竟明显充满了一种无比淫媚的诱惑味道,几乎光凭声音,便让项少龙在脑海中勾勒出她此刻春情勃发的模样。

项少龙心头一痛,在今天之前,他全然无法想象,那位他深爱着的,高洁清纯的绝世才女,竟然能从口中说出这样的淫荡话语,他只感到自己的内心仿佛裂开了,他死死的咬住嘴唇,拼命闭紧眼睛,竭力想将这些声音从脑海中赶走,然而越是这样,那些淫荡的话语便越是深入的浮现在他的心头,更是不断的反复回荡着,几乎让他有一种恨不得自己昏厥过去的冲动。

忽然间,只听仲孙玄华大笑道:「好,好一个石荡女,我的小浪妇嫣然,我这就给你!」片刻之后,只听「啪」的一声,臀部撞击的响亮声音,竟开始在床上接连响起。

与此同时,纪嫣然亦发出了一声无比浪荡淫媚,仿佛渴望了许久的欢愉淫呼,光是听着声中的美意,便令人感觉此刻的她好似已彻底解脱,而进入了极乐仙境一般。

「啪!啪!啪……」

随着臀部撞击的响亮声音接连响起,项少龙只感到大床开始反复的的颤动起来,每一次的震动,都是那么的激烈,直让他好似身临其境般感受到仲孙玄华的肉棒,是如何凶猛强横的在纪嫣然的蜜穴中抽插着。

与此同时,纪嫣然亦是不断的娇吟浪呼,仿佛已经将全身心投入其中:「再,再用力些……好……人家好酸……啊……五个晚上……还……有一件事!」

「咦,最后一件事是什么?」

「人……人家……哦……在雪地里……我……我……呜……帮你……呜……射杀了……魏王!」

「哈,田单、魏无忌、赵穆,当代豪雄已去其三,燕丹韩闯不足为虑,余下的也就吕不韦和李园算个人物了,不知嫣然可有计策对付他们?」

「你……你……难道要……嫣然……对他们……美人计……?」

「怎么会,他们怎能与项少龙比,何况这两个人可不是项少龙那种萎男,要是对你下药用强,我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呢。」

「都……你们……别有用心……这些男人……好……好深……嫣然……才知道……不要……好痒……第一天……你……下药!」

「哈,岂止是第一天,在大梁的一个月我可是始终在下药呢,不过嫣然你难道不快乐么?看看你那紧紧吸着我的小穴,不让男人品尝,岂不是可惜了这宝贝?」

「唔……你……你这混蛋……嫣然……是……你的人,嫣然……后悔……小穴……是……你的,更……深点……嫣然……想要……!」

「嫣然你还真是淫荡的可爱。」

忽然间,却见仲孙玄华竟大笑一声,将纪嫣然一把抱在怀里,双手分别揽住她的一双美腿,一边在地上走动着,一边继续抽插起这个绝代美人来。

瞬间,纪嫣然的娇躯,便再度出现在藏身床下的项少龙眼前。

赫然,只见此刻的纪嫣然已是娇躯绯红,一双迷蒙的美目中半睁半闭,却又盈然透出脉脉的春情,她那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上正带着迷醉的微笑,仿佛将圣洁与妖媚的气质结合为一体,上身的武士服已被完全扯开,一双丰盈坚挺的雪乳正挺露在外,其上已被红晕与吻痕所弥漫,显然是已经过了充分的开发与侵犯。

而这位才女的下身,却是一丝不挂,娇艳的蜜穴早已膨胀外翻,简直媚的显眼,而周边的茸毛也已尽数打湿,被粘做一团,此刻的仲孙玄华,正怀抱着美人,猛力的挥动着腰部,一次次的将自己巨大的肉棒狠狠贯入她的蜜穴尽头,而每一次的贯穿,都会让纪嫣然在大声淫叫的同时,更竭力摆动起自己的一双修长雪腿,让脚上的雪白色靴子带飞出一道道幻舞的轨迹,与此同时,大股大股的蜜液亦是不断从她的胯间滴落,竟打的地面上湿成一片。

看着纪嫣然此刻的艳媚模样,再回想着在雅湖小筑初见时的她,项少龙直感到自己的肉棒挺立的更厉害了,然而与此同时,他的心头亦是愈发痛楚难当,一面想着当初与自己情深脉脉的纯洁美人,一面看着眼前淫声娇呼的浪荡淫娃,突然间,他心头一痛,虎躯一颤,眼角边竟现出点点泪光来。

此时,仲孙玄华却又笑道:「嫣然,如果项少龙看到你此时的模样,知道居然为了这样的你,而害死了自己的全家,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呢?」

纪嫣然微微一怔,然而不到一刻,便又陷入到了情欲的癫狂中,一边竭力摆动着娇躯,迎合着仲孙玄华的冲击,娇声吟道:「……他……与我何干……嫣然……怎么会……为了你……一切……只要为你……为了你与我……他们的牺牲……呜!」

「哈,嫣然你还真是够绝情呢,看来项少龙的一腔痴心,还真是尽付流水了啊。」

「……项少龙……算是什么……为了你,就算是亲手……呜!」

仿佛已是兴奋到极处,忽然间,纪嫣然竟主动回过头去,伸出香舌与仲孙玄华蜜吻在一处,与此同时,仲孙玄华却是猛地用力,双手一分,将纪嫣然的美腿几乎完全分开,成为了「一」字的模样,他一边吸吮着纪嫣然的香舌,一边全力挥动起肉棒,一下下的连续贯入纪嫣然的蜜穴之中,因为太过用力,项少龙只看到随着肉棒的一次次进出,纪嫣然的蜜唇竟是被肏得不断翻起,随着啪滋啪滋的声音,只见这位才女下身的蜜液流的越来越多,叫声也是越来越媚越荡。

终于,随着数下重重的撞击,只听纪嫣然蓦地高声娇呼,手足把仲孙玄华缠的结结实实,秀目紧闭,美丽的胴体则是不断向仲孙玄华挤压磨擦,显然已是高潮将至。

仲孙玄华笑道:「如果项少龙看到你现在的浪样,还真不知他心中有何感觉。」

纪嫣然羞得双颊火红,可檀口仍是不住发出令人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娇躯亦是不断的扭动摇摆,迎合着仲孙玄华的冲击,良久,才将樱唇送至仲孙玄华耳边,不知小声说了什么。

仲孙玄华大笑起来,与此同时,却是狠狠的连着数下,竟是每一次都将肉棒几乎尽根送入了纪嫣然的蜜穴,一瞬间,只见两个人的身体都是剧烈颤抖起来,随即,忽听纪嫣然一声高亢的淫叫,下一刻,她已是急促的娇喘起来。

与此同时,仲孙玄华亦将肉棒从纪嫣然的蜜穴中拔出,霎时间,只见大蓬大蓬的粘稠蜜液,混杂着不可分割的白浊,已从这位才女的蜜穴中不断流出,一部分沿着她修长的美腿流下,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刺眼的水线,而另一部分,则是直落于地,就这样在项少龙的面前,聚成了一个浊白色的小滩。

鼻中传来淫液的异味,眼中看着眼前刚刚被仲孙玄华送至高潮,娇躯绯红,酥胸不断起伏,美艳不可方物的纪嫣然,再加上方才听到的绝情话语,这一刻的项少龙,只感到嗓子里涩的可怕,心中正在酝酿着某种莫名的情绪,然而又无从逃避发泄,他唯一能做的,唯有紧紧闭着眼睛,将脑袋埋在地上,仿佛鸵鸟一般的不断对自己说「这是假的」、「这不是嫣然」,才能勉强保持住理智,不至于当下便疯狂崩溃掉。

然而他的心底也知道,发生在眼前的的确是事实,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而已。

也不知这样埋了多久,直到他已经感到眼冒金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即将窒息而死时,他才稍稍抬起头来,换了口气,然而这时,一阵怪的声音,却又传入了他的耳中,让他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

然而睁开眼睛的一瞬,他却恨不得自己瞎掉,以不必遭受这样的折磨。

赫然,此刻,就在他的眼前,只见仲孙玄华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而衣衫凌乱的纪嫣然却媚笑着跪在床前,一双雪手正在仲孙玄华的肉棒上来回抚摸着,而她小巧红润的香舌,却正在肉棒的顶端轻轻扫动,继而般着喉中哼出的阵阵媚音,而缓缓向下滑去,直到仲孙玄华那巨大的肉棒一点点的,最终完全消失在她娇艳的红唇之中,更在她雪白如玉的美丽脸颊上顶出一个肉眼可见的凸痕。

这一刻,这个素来被称为清丽绝世,高洁出尘的绝世美人,竟正如最下贱的妓女般,在为他的死敌做着深喉口交。

偏巧在项少龙的角度,却正好清晰的看到,此刻的纪嫣然竟不仅毫无厌恶之意,反而竟露出了一幅眼波迷离模样,俏脸上尽是陶醉的情,仿佛正在享受其中,只见她一时将肉棒吞入口中,不断轻轻的控制着呼吸,将天鹅般的玉颈伸直,以带给肉棒更多的压迫与刺激,一时又将肉棒吐出口外,沿着肉棒的根部向上,用粉红的香舌细细的舔动着肉棒上的每一处缝隙和凸起,将肉棒上的淫液和白浊尽数吞入口中,她的动作是如此的娴熟和轻柔,就仿佛已经有过无数次的经验,直让项少龙无法相信,就在十天之前,自己与她亲热的时候,她的反应竟是那般的青涩和生疏,竟一如高雅清纯的圣女般,让他当下便心生怜惜,而唯有浅尝辄止。

明明是同一个人,这一刻,面前的纪嫣然,却让项少龙感到生疏的可怕,只见她在努力地吞吐着仲孙玄华肉棒的同时,更是媚眼流波,琼鼻中不断发出妩媚的哼声,而且不时还抬起头来,仿佛在向主人邀功请赏的奴姬般,美目中尽是充满着挑逗意味的妖媚之意,与此同时,她大腿根处,那已经被仲孙玄华干的紫红外翻的蜜穴,却正在项少龙的面前微微张合着,每一次的张合,都使得一股股的精液从中流出,简直让人无法相信,仲孙玄华方才究竟向她的体内射入了多少白浊。

项少龙感到自己仿佛要崩溃了,然而就在这时,只见仲孙玄华双手向下,竟是按住了纪嫣然的雪颈,而下一刻,随着他的勃然怒射,只见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竟已从纪嫣然娇艳的红唇中缓缓溢出,先在她美丽的下颌处划过一道道污线,继而擦过她挺立的乳尖,而最终滴落于地,与先前的那片白浊融合为一。

仲孙玄华得意地笑着,将自己射完精的肉棒向纪嫣然的俏脸上送去,而后者却是媚眼如丝,竟主动的抓起肉棒,不断的将它在自己的雪脸上磨蹭,一如手中抓着的是何等珍贵的宝物般,同时更是带着倾国倾城的甜美微笑,伸出粉红色的美丽香舌,噙住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细细的吸吮着,将其中的最后一点残液尽数纳入口中。

看着眼前的这幕媚艳景象,此刻的项少龙,只感到眼前一片发黑,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几乎将口中的布帛咬烂,虎目中流出的泪水,也几乎将他的双眼完全糊住,忽然间,他只感到脑海中一阵剧烈的眩晕,额上一疼,竟有种随时会昏过去的感觉。

就在这最后的迷蒙之刻,他却意外的听到了仲孙玄华特有的森冷之声:「恨我吗?项少龙,现在你对我的恨应该足够了,记住你今天的耻辱,异日你若能掌秦政,只要破了东方六国,我身下的这个小浪妇,还有我的所有女人便都是你的,任由你随意炮制,宰割凌辱,仲孙玄华随时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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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项少龙加速升级了,目前的等级是初战管中邪时的水平,大约是他用刀前的巅峰,此人历来自带赛亚人光环,压力越大进步越大,仲孙玄华在大梁给他的挫折很大,所以他的升级速度也超越了原著,打败李园基本没有压力。

PS2 :关于那位秘的魏国第一剑士,黄易这个漏洞真是让人很郁闷,当年讨论其身份的也颇多,按说朱亥绝对有资格,可惜这仁兄当年窃符救赵时是用锤子砸翻晋鄙的,难道魏国第一剑士居然要以玩锤子闻名?甚至有人还猜想是信陵君本人的……结果这个洞黄易十多年了还是没补。

PS3 :李园并不傻,要主动先下场,白白让仲孙玄华坐收渔利,只是仲孙玄华的名声太大,要是让对方先下场,继而一挑三成功,那作为最后一个参战者的他必定会声名大跌,在楚国就混不下去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打掉严平,再击败或是逼和项少龙,最后主动对仲孙玄华认输来的有利。

PS4 :赵倩用手封掉善柔长剑的创意来自问鼎天下的OP1 ,断灭阐提用手封了净无幻一剑,另外,如果有道友的话,有兴趣猜赵倩佩剑的名字么?提示:同样典出霹雳。

PS5 :斗剑这段偶抽风了,起因是重看了一下兵甲龙痕的OP2 ,然后就以暴走状态写了一晚上这段,硬生生把准备一千字带过的部分给写到了八千……结果这章写完,情景戏居然有肉戏的三倍篇幅,在此表示,后面再不写武斗戏了,也要少写阴谋戏,一定要专心的写H. PS6:根据主角军枭的原设定,颇觉得只杀男人不杀女人不够霸气,于是这章的婷芳氏那里算是试水,这里征求读者意见,如果支持开杀的回复过半数,后面我就不费劲找理由,让仲孙玄华直接杀伐果断,对一些攻略难度极高的女子直接搞完杀了算了。

PS7 :纪嫣然投怀送抱的理由很简单,原著里她倾心于项少龙,实际上只经历了三个极脑残的事件,第一个是第一次见面项少龙很「不随大流」的迅速离开了,第二个就是著名的三权分立,第三个是之后她试探项少龙的剑术却被打败,再加上邹衍说项少龙是应天而生的新圣人,于是她就在三天内倾心于项少龙,并开始各种倒贴……偶对此颇感无语,为了表示尊重原著,本文的仲孙玄华首先是准剑圣,剑术碾压纪嫣然无压力,其次我大马哲当然完爆腐朽堕落的启蒙时代民主,然后他还在大梁呆了一个月,而且项少龙穿越之时正是仲孙玄华政变之时,关于「新圣人」的所谓「天相之变」也能扣他头上,最后还下了药,这样下来,纪嫣然就此跪舔也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吧?另外上一章提了,拉皮条提供方便的是魏无忌。

PS8 :纪嫣然的伏笔上章已经开始了,线索如下:第一,仲孙玄华入场时纪嫣然的态度,显示两人已经有一定关系,第二,大梁夜战的时候,是仲孙玄华先喊了一声,才有弩箭射来的,第三,最后射杀魏王的一箭,原著中专门强调的箭手只有三人,管中邪、滕翼和纪嫣然,我又专门否掉了最可能的腾翼,这一章追加了第四个线索,是项少龙感到仲孙玄华知道他在车顶上,而提出这个主意的人却是纪嫣然……因为近来的读者太过变态,所以偶没敢露太多线索,看出了这四个伏线,或是凭直觉,在我掀牌之前,便猜到纪嫣然有问题的强人请报名。

PS9 :突然觉得南风不竞不够BOSS范,考虑下章开始将主角的B 面逐渐转化为魔王子算了,顺带可以试试哲学的水。另外项少龙终于被刺激黑了,日后的性格会有些变化,不会再屡屡留情了,变得更接近寇仲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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