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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覆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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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菲黯然的垂下美目,她心中虽是无比的想要挣脱,然而一想到仲孙玄华方才的作为,她便丧失了每一分反抗的勇气,不但娇躯不敢寸动,俏脸上竟连愤怒的色也不敢露出分毫,唯有这样默默的,在自己的恋人面前被他人肆意的侵犯玩弄着。

让而更加让她绝望的,却是仲孙玄华的手法竟是极其的高妙,随着对方手指的一次次抚捏揉弄,她只感到一种有如过电一般,仿佛直传到她心底的酥痒竟不断从腿根处传来,只让她心颤抖,难以抗拒,不过片刻,她娇美如仙的玉容上已呈现出一层醉人的红霞,与此同时,一层盈盈欲泣的泫然水汽,也浮现在她忧伤的美目中,似是正表现着她心底的矛盾与彷徨。

看到凤菲这幅似怨似嗔,难以抗拒的妩媚模样,仲孙玄华的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之色,左手愈发恣意的在这位名姬嫩如丝缎的雪玉大腿上挑弄着,口中却温声笑道:「师兄何必自谦,自师兄征燕以来,可谓战无不胜,不过半年功夫,便将燕王打的逃亡辽东,当真是我大齐第一名将,哪日即便是玄华死了,身后事也可尽付师兄,玄华于九泉之下亦可安心。」然而他言语中虽是毫无火气,说到「九泉之下」时,右手竟是刷的一把狠狠撕落,伴随着「噗嗤」的撕裂声,毫不留情的将凤菲胸前的金色罗衣,连同内中的火红色抹胸撕作了两段!

「啊!」

凤菲羞耻的尖叫出声,此刻的她,唯有死死地咬着贝齿,紧紧地闭着双眼,芳心剧烈地抖动着,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从方才的侵犯,她已知今晚难免会失身于仲孙玄华,然而她怎也不曾想到,仲孙玄华竟如此的肆无忌惮,居然还在韩竭的面前,便敢这样的侮辱和玩弄她,竟不曾给他们两人留下丝毫的颜面!

撕破的罗衣缓缓飘落下来,隔着着淡金色的轻纱,只见凤菲那一对雪白如玉的丰盈酥乳,已然被彻底的暴露于空气之中,而呈现在两个男人的面前,它们高高地耸立着,虽是比石素芳的豪乳略小一些,却也是娇美丰挺,柔腻酥软,更随着凤菲急促的呼吸而不断的颤抖起伏着,竟呈现出另外一种弹动的美感,极是诱人。

仲孙玄华放声大笑,瞬间已伸出右手,将这对充满弹力的酥乳捏在掌心,大力揉捏起来,反复的揉动拨弄着,让它们幻化出各种各样的诱人形态,直弄得乳浪四滚,无比淫靡。

看着眼前的一幕,韩竭目光一寒,额上竟暴起一根青筋来,然而下一刻,当他再看向韩闯的尸体时,眼中的情,便又化作了刻骨铭心的畏惧,一时间,他的脸色竟不断在这两种情绪间转化着,显得颇为诡异。

然而从始至终,他都不曾向凤菲的玉容瞧去一眼,沉默了良久,忽然间,他竟解下自己的佩剑,将它扔在身边,深深低下头去,几乎将额头垂到了面前的案几之上,恳声道:「师弟,韩竭今日方知自己与你实是天差地别,此生只愿在你麾下为将,再不敢有丝毫妄念。」

却见仲孙玄华微笑道:「人贵自知,男人不可无野心,然而野心过大,超出了自己的器量与能力,这便与自杀无异,师兄乃是当世俊才,当不会因这等小事所惑,更不会做出想要靠一个软弱下贱的婊子,便入局天下之注的蠢事。」话音方落,似是应和着他的话语,仲孙玄华竟忽的两指一合,在凤菲嫣红的乳尖上捻了一下。

凤菲猝不及防的娇吟出声,就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她忽然美目大睁,死死的盯向仲孙玄华,其中满蕴着发自心底的,无比深刻的羞怒与忿恨,它是如此的炽烈和深刻,竟然压过了前一刻正充斥与她心头的,那份因韩竭的畏缩而生出的痛心和绝望,甚至让她在一瞬间忘却了对于仲孙玄华的恐惧。

如果说仲孙玄华前一刻的行为,尚只是在韩竭面前玩弄和侮辱她,那么方才的话语,则无异于毫不留情的剥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与光环,无情的击碎了她所得到的一切的奉承与恭维,而将她用以支撑自己的一切尊严和骄傲践踏于地。

她可以婉转奉承,她可以混迹欢场,她甚至可以委身于人,然而她怎也不会,更不甘心承认,曾贵为鲁国的公主,即便在亡国之后,依然以三大名姬之首的身份倾倒天下,被各国的权贵王孙所追捧推崇,平日以「歌舞的创造者,文化的传播者」自诩的自己,在他人的眼中,竟只是一个「软弱下贱的婊子」!

羞辱的泪水,从凤菲的美目中不断流落,这一刻,她只感到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小鸟,下一刻,她已是自欺欺人的再度闭起了双眼,努力不去想仲孙玄华的话语,这却反使得从腿根及胸口处传来的那种酥麻的快感变得愈发清晰,再想到不远处的坐席上,韩竭正驯服和麻木的看着她被仲孙玄华的肆意的凌辱玩弄,思及此处,凤菲的娇躯不由颤动起来,香肩亦是不断的小幅颤动,不住的低声抽泣着,心中已是苦痛之极。

然而仲孙玄华的手法实是高妙之极,一边轻轻时轻时重的抚弄着她敏感的乳峰,另一边却是探入她的内裳中,不断爱抚着她成熟而空虚的隐秘私处,时而霸道,时而温柔,即便心中愤恨交加,然而不过盅茶的功夫,凤菲仍是被他挑逗的脸红耳赤,俏脸上满是情欲的红晕,全身只感到有电流蚁走一般,一颗芳心急促的跳动着,已是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对比着俏脸上残余的泪珠,以及不时睁开的,流露出刻骨恨意的一对凤目,却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娇弱而淫靡的美丽。

凤菲并非未经人事的处子,更是多年沉浸于歌舞酒宴的欢场氛围之中,耳熏目染之下,本就极难抵御情欲的侵袭,再加上仲孙玄华的调弄,又过片刻,她那俏丽的瓜子脸上已是满布红霞,粉腮处更是艳如桃李,嫣红的小嘴中吐气如兰,不断的粗重喘息着,更不时发出几声似痛似欢,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媚意的轻声娇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娇躯无力的酥倒在仲孙玄华怀里,裸露的雪峰更紧贴在他的胸前,雪脸上虽是仍有泪痕,目光中亦是恨意居多,然而任哪一个旁人看来,此刻的她,却仍是一幅春情难耐,艳媚入骨的饥渴模样。

眼见凤菲的这番情态,韩竭的面上露出不屑的情,竟不再向她看去一眼,转而对仲孙玄华道:「师弟方才说的,实是金玉良言,韩竭这便告退,定不负师弟之望。」

目光虽已被泪珠弄得迷蒙,然而在这样的距离,韩竭的情变化,却仍是被凤菲看的清清楚楚,当看到对方脸上那鄙夷的情时,她却忽的面色一滞,似是无法置信一般,然而在下一刻,在再度确定了对方的表情后,她的情竟是霎时一黯,檀口中发出一串莫名的笑声,似悲似喜,其中能听出心碎的绝望,却又暗藏着一丝解脱之感,更泛着一种淡淡的妩媚之意,竟是复杂莫名,难以言喻。

她成名已近十年,却始终守着处子之身,直至认识了韩竭,以为对方是自己的终身良人,方才以身相许,此次韩竭为了说动她来替他刺杀仲孙玄华,不惜用了无数的甜言蜜语,更许下一大堆的未来承诺,可怎料事败之后,对方竟能凉薄至此,不但坐视着她被别人玩弄凌辱,自己却软骨乞命,更以这般的鄙夷眼看向她,竟好似她是一个喜欢被人玩弄的淫娃荡妇般,这般的羞辱,直比仲孙玄华方才的言语伤她更甚。

这一刻,她心中直好似被利剑刺穿了一般,竟忽的生出一种绝望的,想要彻底放纵自己的冲动——既然是软弱下贱的婊子,那么,我就软弱下贱给你们看好了。

心情一动,一瞬间,她的玉容上已再无悲意,而露出了以往所惯有的那种于温柔娇美之中,却又惹人怜惜的妩媚笑容,她不但不再压抑喉中的娇喘呻吟,更主动伸出双手,搂上了仲孙玄华的颈子,将自己纤美火热的完美胴体贴向仲孙玄华的身体,更不断轻轻的摩擦着,主动的摇摆起纤细的腰肢,迎合起仲孙玄华的挑逗和侵犯来,与此同时,她那一双暗含秋水的美目已是半合半闭,盈然向仲孙玄华看去,其中似有歉疚,似有娇羞,又仿佛蕴藏着无限的情欲,当真是酥媚入骨,让人心醉。

见到她情的转变,仲孙玄华的嘴角竟微微一瞥,却是一边享受着她的主动,一边对韩竭笑道:「那便拜托师兄了,亲卫营我已命滕翼接掌,韩闯素将韩军令符携带于身,师兄可持令符与他的首级去接掌韩军,盛年庞爱之处我已有安排,如见魏军败退,师兄便可命韩军接战,若战事不利,则可缓缓退向我的亲军大营。」

韩竭点头领命,走到韩闯的尸体旁搜摸一番,拿起他的令符,随即竟狠狠一剑,将他的首级一斩而落,直好似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一般。

趁此机会,凤菲却是仰起头来,将红唇凑到仲孙玄华的耳边,柔声道:「凤菲自知做错,不知玄帅能原谅人家吗?」说话的同时,她已是主动扭动着纤腰,一边挺动着酥胸,迎合着仲孙玄华的侵犯,一边用自己的玉腿雪臀等敏感处主动研磨起仲孙玄华的胯间来,再加上那对妩媚迷离的诱人凤目,以及小嘴中吐出的一阵阵诱人兰息,一时间竟反弄得仲孙玄华心火大盛,竟生出一种当下便将她按倒在地,大加挞伐的冲动,心道这位三大名姬之首的玲珑美人,竟是如此精擅于诱惑男人的功夫。

心下一动,他亦是噙住凤菲的小耳,轻声笑道:「如欲求我原谅,只需要凤小姐……」

凤菲霞生红颊,秀眉一蹙,终是娇羞的点头。

与此同时,韩竭已是提起韩闯的首级,大步向帐外走去。

就在他即将出帐的一刻,只听仲孙玄华朗声喝道:「师兄!」

韩竭愕然回头,只见此刻的凤菲竟倚坐在仲孙玄华怀里,娇羞的将自己的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的分开,这一刻,她那淡金色的的罗裙以及内中的衬裙都被掀到腰上,而将雪白浑圆的玉臀以及娇嫩隐秘的私处全部暴露了出来,而在她的玉胯处,仲孙玄华那粗大怒耸的肉棒正直立而起,不断在凤菲艳红的蜜唇上研磨着。

只见此刻的凤菲脸色绯红如霞,一双清秀的凤目似嗔似怨,其中却又透出化不开的淫媚之意,口中迷乱的喘息着,眼角仍残存着些许泪痕,可下身却随着仲孙玄华的研磨挑逗而不断的主动挺起,在他的肉棒上摩擦厮蹭着,不过是短短的时间,在她的股根处,只见一股股滑腻的蜜汁已是源源流出,沿着雪白的美臀不断滑落,竟将身下的蒲团都沁湿了一片!

就在韩竭回头的瞬间,凤菲竟是大大的睁开美目直视向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轻蔑的情,又兼有一份报复的快意,嘴角妩媚的一笑,下身用力一坐,已是将仲孙玄华的肉棒尽数纳入了她火热的蜜穴中,与此同时,那种鼓胀的充实感,只让她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清脆妩媚,直仿佛酥美到了骨髓一般。

韩竭的心中再度恨意大生,然而此刻,只听仲孙玄华一字一字的道:「今夜之后,师兄,你便是韩国的新王!」

韩竭雄躯巨震,仅仅是一瞬间,脸上竟已转为感激的色,用力点头,已是大步走出帐外。

看着韩竭消失在帐外的身影,凤菲的美目中隐隐露出一丝深刻的恨意,然而下一刻,她的脸上已是露出了一丝迷人的笑容,竟反着伸出双手,搂紧仲孙玄华的脖颈,更侧过头来,张开樱桃小嘴,主动与仲孙玄华吻在一起,更主动奉上香舌,任由他狎戏咂弄。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这时的凤菲已是娇躯酥软,小嘴中急促的喘着粗气,两眼迷离的道:「你真是个坏人哩,竟这么勇猛的,韩竭比你可是差的远了,人家真恨为什么没有早早的遇到你。」她自知自己与韩竭的关系早被仲孙玄华知晓,便也不再试图隐瞒,转而主动利用此节来讨好起仲孙玄华。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说话的同时,她的一双玉腿亦是紧紧的收拢起来,不断地摩擦挤动着,使她本就娇小绵软的蜜穴愈发显得紧窄,有如处子一般,直箍的仲孙玄华更加爽快,口中亦是发出柔媚的呻吟声,酥绵入骨,只听的人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即上去,狠狠干她一番。

眼见她这般的表现,一旁观看的兰宫媛已是晕生玉颊,美目中隐隐露出惊讶的情,怎也不敢相信这位素来被各国权贵推崇敬重的三大名姬之首,传言曾是一国公主的高贵人物,竟如此轻易的便背弃了自己的情人和信仰,全然忘了仲孙玄华不久前还嘲讽她是「婊子」的事实,前一刻还在他的侵犯下痛哭流泪,下一刻便已真的如同最淫荡的婊子般,如此放浪的讨好起他,在他的胯下欢叫呻吟起来。

案几上的石素芳未曾扭过头来,然而美目中却露出迷蒙的色,似是嘲讽,又似是同情,竟是复杂莫名。

仲孙玄华放声大笑,目光中露出一丝得色,却是不再言语,转而扶住凤菲的雪腰,下身数下强力的顶动,直弄得凤菲情不自禁的吟叫出声,绝美的玉容一如霞云般绯红,丰挺的酥胸更是随着这一下顶动而颤摇起来,愈显诱人。

眼见讨的对方开心,凤菲亦是露出妩媚的笑容,竟是主动抬起玉胯,再重重的坐下去,直让肉棒尽根插入到她的花心深处,不断的抬动研磨着腰部,迎合起仲孙玄华的冲击,只弄得他亦是更加兴奋,连续挥动着肉棒,不断的在她紧窄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一时间,淫水飞溅的声音,以及男女交合的声音,竟是响彻营帐,其中更夹杂着凤菲清脆甜美,好似仙乐般的呻吟声,随着凤菲的蜜穴被仲孙玄华一次次的贯穿,大量粘稠的蜜液亦从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流落,将身下的蒲团打出大片的水渍,极是显眼。

「啊……玄帅……再深些……给人家……再深一些……啊……!」

不过片刻,凤菲已是双颊火红,绝美的娇躯被仲孙玄华肏的不断颠簸起伏,一对酥乳也不断的上下抛动,一双美目娇媚迷离,檀口中不断的发出各种淫媚入骨的娇呻艳吟,蜜穴中亦是越来越湿润火烫,情动之下,她竟主动伸出双手,拉住仲孙玄华的大手,将它们放在自己的胸前,用力地揉弄起自己的酥乳来。

眼见此景,仲孙玄华不由放声大笑,双手紧紧的握着凤菲那一对丰挺的雪乳,用力的揉捏着它们,下身却用自己的大腿将凤菲的一双雪腿大大分开,不断挺动肉棒,更加用力的肏动着凤菲的蜜穴,一次次的将肉棒送入她的蜜穴深处,重重的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同时笑道:「方才的琴曲还差一句,不若凤小姐在此刻将她唱完如何?」

「唔……梧桐……啊……生矣,于……唔……彼……朝阳……啊……婊……婊子……唔!」

凤菲勉力的回忆起方才的琴曲,但似乎是仲孙玄华方才的嘲讽之语在她的心中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的关系,情醉意迷之下,她迷迷糊糊的唱完了最后两句琴曲后,竟又多呻吟了一句,与此同时,只见她的娇躯猛然颤抖起来,一双雪玉美腿乍的被绷得挺直,足尖一蜷,竟是踢在不远处的五弦琴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鸣音。

忽然间,她又将她那修长美腿弯了起来,紧紧缠上仲孙玄华的腰部,一双粉臂亦向后伸去,紧紧缠着仲孙玄华的脖颈,绝艳的玉容上尽是欲仙欲死的情,娇躯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的蜜穴陡然一缩,紧紧缠夹住仲孙玄华那粗大的肉棒,伴随着一声高亢清越,而又淫媚入骨的娇吟,大股大股的粘稠热流,已是从蜜道的深处奔涌而出……

下一刻,凤菲的娇躯已是不断快速的颤动着,伴随着情欲的呻吟而由急到缓,一分分的瘫软下来,满是红晕的酥胸不断的起伏着,凤目紧闭,檀口不断沉重的喘息,仿佛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般。

经过这一番放纵,她的心底终于稍微平静了些,心知以今日的形势,只怕日后不免会沦为仲孙玄华的禁脔,但她却莫名的也没生出什么排斥的想法,只是不知接下来,对方会用些怎样的手段来玩弄自己。

就在这时,迷迷糊糊中,她只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仲孙玄华竟就这样一边用肉棒凌空肏弄着她,一边向着不远处的兰宫媛走去。

眼见仲孙玄华就这样走过来,正伏在案几上,兴致勃勃的逗弄着石素芳的兰宫媛却娇笑起来,笑意盈盈的道:「原来菲姐还没给你够,又要来折腾媛媛了么?」

仲孙玄华一边肏弄着怀中的凤菲,却是笑道:「哪里,媛媛可曾记得当初在临淄城外,我答应你的事情,今天难得有此机会,还不和你的菲姐打个招呼,好好服侍她一番。」

兰宫媛「噗嗤」的娇笑出声,看着仲孙玄华,雪白的玉指在俏脸上连着刮了几下,好似在嘲笑他淫荡无耻,不过与此同时,却已是移身上前,从仲孙玄华的怀里接过凤菲,将她放倒到身旁的一个蒲团上,用两只玉指挑起她优美的下颌,随即竟是微闭双眸,温柔的向着她仍在喘息的樱桃小嘴吻了上去。

眼见兰宫媛的这番做派,凤菲哪还不知仲孙玄华想让她们做什么,所幸她的歌舞团中女子颇多,平日对此也不是全无了解,眼见兰宫媛的动作颇有些生涩,似也是初尝此道,她竟忽的反客为主,当即伸出玉手,紧紧搂住兰宫媛柔若无骨的绵软雪腰,另一手更是穿入她胸前的衣裙,轻轻揉捏着她绵软酥挺的雪乳,檀口亦是争取主动,不但热烈的蜜吻着兰宫媛娇嫩的樱唇,更是主动的伸出香舌,与对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互相用力的吸吮着,动作极是香辣诱人。

兰宫媛心中一惊,谁想凤菲明明刚刚失身给仲孙玄华,竟已是如此的热辣主动,她心中实是爱极了仲孙玄华,赵倩、纪嫣然、善柔等女与她的身份均是不同,故而她素来也不与这些美人争宠,然而此刻的凤菲,不但与她身份颇似,而且更精擅欢场之道,竟让她的芳心里莫名的生出一种威胁感,生怕仲孙玄华喜新厌旧,尝到了凤菲的滋味后,便将她弃至一边。

心念一动,她亦开始争取起主动,竟忽的放开了凤菲的芳唇,开始亲吻起她的玉颈,一分分的逐渐向下,最终竟吻到了凤菲高耸的乳峰上,更噙住她的一只乳尖,轻轻地咬噬吸吮起来,而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玉手却是握上了凤菲的另一只高耸的雪乳,按照仲孙玄华曾教给她的手法,忽轻忽重的一阵揉捏挤弄,直弄得凤菲娇体发软,媚眼如丝,琼鼻中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声,不过片刻,竟已主动缠上的兰宫媛的娇躯,带着她一同躺倒在雪白的蒲团上,那幅妩媚动情的模样,直好似一只美女蛇般。

一时间,只见两个绝色名姬一时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四只玉手互相挑逗抚慰着对方,四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亦是紧紧交缠,时而交颈亲吻,时而又互相舔舐着胸前的敏感处,这幅无比淫靡的模样,只看的人热血沸腾,血脉贲张,不必说含笑观看的仲孙玄华,就连躺在不远处几案上的石素芳,听着两人口中「咿咿唔唔」的妩媚声息,亦是面色羞红,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目,仿佛要将这幅淫靡的情景隔绝出脑海一般。

然而忽然间,她只感到自己的娇躯竟被人抱了起来,她惊愕的睁开美目,却见仲孙玄华正坐在她所在的案几上,将她的身体平放在自己的膝上,玉背朝下,素面朝上,一双冰冷而得意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石素芳心中一凛,唇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垂下目光,淡淡地道:「足智多谋的玄帅玩弄完了天下第一的婊子,现在又要来对我这个天下第二的婊子作恶了吗?」

仲孙玄华放声大笑,竟好似抚琴般的,信手在石素芳的玉腿根处轻抚起来,悠然道:「那我还能做什么?天下霸业,不外是美人邀幸,英雄伏首而已,似石小姐这般主动送上门来的佳人,我若放过,岂非是暴殄天物。」一边说着,他随手一拂,手指从石素芳弹性十足的大腿上一扫而过,然而与此同时,石素芳竟感到腿上仿佛有电流扫过一般,那种酥麻战栗的感觉,竟让她下意识的一声轻吟,一双浑圆如玉的雪长美腿已是绷得笔直,腿根处更生出一丝湿意。

石素芳芳心巨颤,方才她还在不屑凤菲的软弱放浪,直至此刻轮到自己时,她方才知道此人的可怕,仲孙玄华竟仿佛比她自己还了解自己的身体般,仅仅是随手一拂,便能带给她这般强烈的刺激,面对这般的技巧手法,就算凤菲本是贞洁烈女,在他的身下屈服沦陷,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玩弄女性的魔鬼,再加上他出色的才智剑术,天下又有哪一个人能逃过他的魔手了?

思及此处,石素芳的心中不由生出一种强烈的战栗。

然而仲孙玄华在一拂之后,便不再侵犯她,竟微笑道:「若我以这般的强迫调情得到你,谅你终不心服,不若我们打个赌,石小姐既号称三绝,我们便以三局为限,每一局的输者,都要为赢者做一件事情,如何?」

石素芳心中又是一惊,她此次舍命前来刺杀仲孙玄华,虽已做好了身死受辱的准备,但在世上,却仍有挂怀之事,一如仲孙玄华方才所说的,一直在保护他的歌舞团老大金成就的安危,便让她颇为担心,眼见此刻,竟有机会让仲孙玄华为她做些事情,她心中一动,便欲开口答应,抓住这丝可能的转机。

然而此刻,韩闯、韩竭以及凤菲的身影,却从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一瞬间,她已是心中了然,玉容上露出恬淡的情,摇头道:「不必了,以玄帅的算无遗策,若是开口,便必已准备万全,三局之赌,想来素芳是一局也赢不了,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仲孙玄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讶色,意外地看向面前的石素芳。

石素芳忽的轻声道:「何况若我赢了,要玄帅去自杀,玄帅真的会去做么?」

仲孙玄华洒然笑道:「有何不可?你若能赢,仲孙玄华即刻自尽,决不食言。」

石素芳的美眸平静的看向他,幽声道:「玄帅既有如此信心,素芳又何必去赌呢?」

仲孙玄华再度露出愕然之色,下一刻,他却是仰天大笑起来:「有趣,想不到石小姐竟是如此聪明的,不过你既是拒绝,那么想来是做好了被我调弄奸辱的准备了?」说着,他竟将大手覆在石素芳柔嫩挺翘的雪臀之上,微微施力,轻轻挤压起那团嫩柔雪腻的臀肉,直将它们压得凹陷变形,随即又稍微松手,看着它在颤动中鼓弹回来,泛起一阵阵诱人的臀浪,目光中露出玩味的笑意。

石素芳玉容一黯,美眸中射出淡漠的哀色,轻柔地道:「何劳玄帅动手,既然玄帅称素芳为『婊子』,素芳便用自己的身体,向玄帅求允三件事情,若是玄帅垂询其他事情,素芳也会尽数道出,不知玄帅能答允素芳么?」

仲孙玄华剑眉微挑,却是笑道:「这也无妨,不过比起小姐的身体,我现在更感兴趣的反而是蒲鶮究竟开出了何等的条件,才使得石小姐肯冒死来刺杀我?总不成是什么天下大义,他和吕不韦将我说成是魔王之流,小姐起了义愤之心,才来舍身刺魔的?」眼见石素芳态度软化,他便也不再客气,一边说着,一边却是伸出手指,在石素芳的玉胯根部轻轻搔动起来,不过片刻,便弄得石素芳霞生玉颊,就连洁白的玉颈也泛出淡淡的红晕,檀口中逸出低沉的娇喘声,丰挺的豪乳不时上下起伏,幻出一阵阵如浪的乳波,极是诱人。

面对这般的挑逗,石素芳亦再无法维持惯有的清冷态,唯有轻声喘息道:「素芳欠了他一个极大的人情,故唯有拿命来还他,天地不仁,你们皆是一丘之貉,又有什么区别呢?只不过他们都没有你精明狠毒罢了。」

闻听她的话语,仲孙玄华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哂道:「万物刍狗,英雄枭雄又有何不同?精明狠毒,又何尝不是才智过人,杀伐果断?言归正传,既是三件事,素芳小姐便用你的『床上三绝』来换好了,一绝换一事,岂非公平合理。」

石素芳臻首微摇,美目中露出嘲弄的情,幽声道:「你们男人总喜欢将事情想得龌龊,素芳至今仍未陪过男人,又哪来的什么『床上三绝』了?玄帅若想享受素芳的身体,素芳便任君所愿,只是……」说到这里,她竟是幽幽一叹,闭口再也不言,与此同时,她的纤腰竟忽的如蛇般的扭动起来,挣出仲孙玄华的怀抱,柔若无骨的躺倒在雪白的毡毯上,却是充分的将她一身山峦起伏、美不胜收的体态展露了出来。

下一刻,在仲孙玄华侵略性的目光中,只见她脱下了足上的丝织锦花绣鞋,缓缓分开两条修长浑圆的雪白美腿,露出其中微微蜷曲的淡黑茸毛,以及已是微湿的淡红蜜唇,一双雪白纤巧的玉足却是弓了起来,遥遥伸向案几,用柔嫩的脚缘处轻轻的夹住仲孙玄华硬挺的肉棒,缓缓的前后套弄起来。

似乎是经过极为精心的保养,石素芳的玉足竟意外的洁净秀美,足背上的肌肤晶莹润滑,白皙如玉,掌心处则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五根足趾齐整玲珑,乍看上去,就如同五根小小的白玉石柱一般,被其上那半月般的淡粉色玉甲点嵌着,愈发显的晶莹美丽,再加上那优美流畅的梨涡曲线,以及那尤胜丝缎的柔嫩触感,直看的仲孙玄华啧啧称,目光盯着她晶莹的玉足,竟是难以移动分毫,暗道此姝平日必定常用马车代步,除歌舞之外更极少步行,若非是出身王室侯门,便是自一出生开始,便刻意加以专门的保养,否则绝不可能拥有这样一对世间罕见的完美玉足。

看着他略显痴迷的情,石素芳的唇间浮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似是不屑仲孙玄华的变态,又似是自伤自己眼下的行为,然而与此同时,她却是由缓到快,由柔到急,逐渐加快着一双玉足套弄的力道与速度,套弄了一会儿,却又变了花样,竟将一只玉足竖了起来,紧贴在仲孙玄华的肉棒之上,趾尖微分,却夹紧了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开始轻轻撸动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另一只玉足却是向上探起,足弓绷直,轻轻在仲孙玄华的小腹上左右摩弄着,不时更微微下探,用足尖轻触仲孙玄华的阴囊,这一番配合性的挑逗,再加上肉棒上传来的那种温柔的压榨感,一时间直弄得仲孙玄华小腹火热,直生出一种不亚于先前肏弄凤菲时的强烈快感,忽然间,他竟忍不住一把抓住石素芳撩拨他的那只玉足,手指微弯,在她的脚心上轻轻挠动起来。

不料石素芳的玉足竟意外的敏感,仅仅是被轻轻挠了几下,婀娜迷人的娇躯已是剧烈的颤抖着,竟情不自禁的「咯咯」娇笑起来,声音直好似银铃一般,却又带着一丝快美的颤意,极是甜美醉人,与此同时,她的一双美腿亦是情不自禁的摩擦颤动,腿根处更隐隐流出一股蜜液来,直弄得她秀眉紧蹙,玉容扭曲,拼命地咬紧贝齿,竭力想要压抑这种酥痒的感觉,一时却终是有心无力,唯有随着仲孙玄华的挠动而不断的大声娇笑,竟呈现出一种与她一贯的清冷恬淡截然不同的妩媚之态来。

与此同时,她的一双玉足更是强烈的战栗抽动着,时而紧蜷,时而张开,竟是情不自禁的收紧了力度,紧紧地夹住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拼命的来回研磨起来。

眼见此景,再加上肉棒顶端的强烈刺激,仲孙玄华顿时再忍不住,虎躯一震,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已从他的肉棒中猛喷而出,不仅打的石素芳的玉足上满是精液,更有一部分白浊竟直飞而下,喷到了她雪白的大腿和小腹上,就连她的雪颈上也溅上了几滴,配上她正忘形娇笑的表情,一时间竟显得颇为滑稽。

眼见她的这幅有趣模样,仲孙玄华竟是失笑起来,直弄得石素芳双颊绯红,待到仲孙玄华不再搔动她的脚心时,已是第一时间垂下头去,竟是第一次在仲孙玄华的面前露出了羞怯的情,待到他笑的差不多了,她才羞怒交加的嗔道:「以玄帅你的身份地位,如此折辱素芳这个小女子,就让你这般得意么?」

仲孙玄华似乎是心情颇佳,竟少有的解释道:「也非如此,只是石小姐你原来是这般怕痒的……原来如此,哈,哈哈哈哈。」说到此处,他竟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石素芳心中又羞又气,眼见仲孙玄华仍在笑个不停,她芳心一恼,也不管对方是否在听,已是冷声嗔道:「方才之事,用来换金成就的性命,接着是下一件事。」话音一落,她也不管仲孙玄华的反应,已是仰身坐起,竟双膝跪地,主动爬到了仲孙玄华的面前,伸出两只芊芊玉手,抓住他刚刚射完精的湿粘肉棒,美目中闪过一丝羞意,竟紧紧的闭起双眼,伸出娇美的小香舌,裹上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一分分的细细舔吮起来。

即便紧闭着一双美目,娇躯亦是几近一丝不挂,此刻的石素芳身上,却仍是隐隐流露出几分清冷淡漠的气质,再加上她那遵循古礼的特殊跪姿,眼见这样一个古典冷艳的绝色佳人正跪在胯下,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做着口舌侍奉,仲孙玄华心中一热,刚刚软下去的肉棒竟忽的又挺涨起来。只见他一声低吼,双手已按上石素芳的臻首,下身猛挺,竟是将再度挺起的肉棒插入了她的樱唇之中,来回抽插起来。

石素芳的小嘴中发出「咿唔」的声响,臻首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显然是仲孙玄华的粗暴动作让她颇不适应,不过她的心底极是孤傲顽强,即便如此,仍不愿向仲孙玄华欢颜乞饶,虽然仲孙玄华每一次的冲刺,都将她的脸颊和咽部压得生疼,她却仍是一边勉力支持,不断配合的吞吐着仲孙玄华的肉棒,一边不断的调整着小嘴的姿势,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痛楚感减少一些。

身为歌舞伎,便不免要流连于欢场,接触男女之事,她虽然身份特殊,故而至今仍是处子,然而以往在耳熏目染间,多少也对侍奉男人的手段有所了解,此刻口中不适,她便立即回想起以往的所闻,过了片刻,眼见仲孙玄华的冲撞仍是如此粗暴,忽然间,却见她略显犹豫的伸出玉手,将指尖顶在仲孙玄华的睾丸之上,轻轻滑动挤压起来,下一刻,借着仲孙玄华受到刺激,动作稍停之机,她已借机将他的肉棒从口中抽出少许,转而用娇嫩的红唇含上仲孙玄华的肉棒顶端,对着最为敏感的马眼处,细细的吸吮起来。

她秉性极为聪明,眼见这招有效,便不断地反复实施,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口中的动作已是愈发纯熟,竟转而反客为主,不断的尝试起用各种方法刺激起仲孙玄华的肉棒来,反弄得仲孙玄华粗喘起来,肉棒亦是再度膨胀,竟有在她口中爆发的趋势。

眼见此景,石素芳只感到心中的羞怒之意大减,心念一动,她竟促狭的抬头看向仲孙玄华,一对勾魂的翦水双瞳中隐隐露出一丝嘲弄之意,仿佛在嘲笑仲孙玄华明明是在淫弄她,结果却反被她弄得连续泄身一般。

不料这时,却听仲孙玄华笑道:「久闻石小姐蕙质兰心,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玄华这还真是受教了,不过只凭这样的口舌功夫,似乎还未足以与小姐的玉足并论,称上一个『绝』字。」

闻听此言,石素芳心中顿时羞怒交加,暗道谁要你给我评什么『床上三绝』了,心念一动,竟忽的将仲孙玄华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用玉手攥握撸动,一边却是略带讽意的轻笑道:「哦?那么侍奉过玄帅的女子当中,是哪一位佳人的口舌功夫最『绝』呢?」

不料仲孙玄华还真是凝想了一下,最终竟笑道:「应该是纪才女,嫣然深喉的功夫,当真是绝妙无比,令人难忘。」

石素芳心下一惊,谁想那位贞洁矜贵之名倾动天下的纪才女,竟也是他暗中的禁脔,不过她素来对纪嫣然颇为不屑,一瞬之后,便淡淡的道:「难怪玄帅会念念不忘,想来那位纪才女即便在吞动着男人的肉棒时,也还是玉洁冰清,高贵无比的了?」

听着石素芳毒舌的嘲讽,仲孙玄华却失笑道:「原来石小姐是嫉妒了么?不过小姐也不必暗自菲薄,小姐有一处绝妙所在,却当之无愧的堪称一个『绝』字,只怕嫣然亦是难比,不若……」说到此处,他已是微笑着向石素芳高耸的酥胸瞟去。

石素芳芳心暗恨,心道他原来又要用这种手段来玩弄自己,只是不愿背约,犹豫了一瞬,终是伸出玉手,将自己那淡紫色的抹胸抽落,继而一左一右,分别托起自己那对丰满坚挺,即便连纪嫣然、凤菲、兰宫媛等人亦是不如的高耸豪乳,将仲孙玄华那耸挺的肉棒夹入其中,开始配合着他的抽插,而缓缓按压起来。

石素芳的乳沟白皙而深邃,因为酥胸过于丰挺饱满的关系,本已是极为狭窄紧凑,再加上她双手按压的力道,一时间只让仲孙玄华感到自己的肉棒仿佛正在酥软绵滑的粉脂雪团中摩擦一般,那种紧窄酥麻的感觉,只让他爽快不已,暗道这位三绝名姬果然是天赐的宝贝,全身上下竟都是男人的恩物。

爽快之下,他竟是微微一笑,忽的再度将石素芳的娇躯抱起,背上头下的横放在膝盖上,一边任由石素芳继续挤动双乳,享受着这位三绝名姬的侍奉,一边却伸出手去,扫过她雪白绵软的小腹,竟是直探下身,按在她娇嫩羞涩的蜜唇之上,开始不断挑弄起来,更不时用指尖弹动着她敏感的蜜蒂,竟亦开始挑弄起她来。

石素芳只感到一阵阵的异样感不断从下身传来,竟唤起了她先前被玩弄脚心时的那种酥痒快感,只弄得她心头有如火烧,蜜穴深处也愈发的酥痒湿润,她心知是方才挑衅的眼惹恼了仲孙玄华,对方才会有如此的作为,只是她终也不愿认输,羞怒交加之下,心下一狠,却是将自己的雪乳向下一压,让仲孙玄华的肉棒露出顶端,随即臻首一低,竟是再度张开樱唇,轻启贝齿,噙住肉棒的尖顶处,啧啧有声的吸吮起来。

她心中含愤,实是不愿在仲孙玄华之前被玩弄到高潮,故而一时间也顾不上羞耻,竭力回忆着自己了解的技巧,一面含着肉棒的尖端用力吸吮,双手更是反复挤压着自己的雪乳,只弄得乳沟间波涛阵阵,只见一波波的酥嫩乳肉,竟是在仲孙玄华的肉棒上反复的挤压律动,翻滚碾压,只看得一旁的凤菲与兰宫媛两人心中又羡又妒,一时竟也顾不上「百合」了,皆是痴痴的看着石素芳的豪乳,暗道原来此人才是真正的外圣内媚,天赋异禀,恨不得自己能与她一样。

然而她的体质本就敏感过人,心情波动之下,身上所感受的刺激也就愈强,更兼仲孙玄华手法高超,每一次的抚摸按动,都让她的娇躯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快感,直弄的她娇喘阵阵,情难自已,心中明明在排斥拒绝,然而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随着对方的每一次抚弄而颤动呻吟,不过片刻,她的双腿已是情不自禁地紧紧合拢蜷起,将对方的手掌夹在其中,下身处蜜液狂涌,酥麻难忍,只感到一阵阵的热流不断的升腾涌起,逐渐的汇聚在小腹间,竟隐隐有种将欲泄身的冲动。

不料就在这时,仲孙玄华的脸上竟突然露出得意地笑容,竟悄然伸出手指,在她的腋下一阵连续的轻搔,而另一只手则几乎同时捻起了她的蜜蒂,猛烈的齐整捻动起来,这一个突来的上下夹击,顿时让她再也无法忍耐下去,霎时竟再度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而与此同时,娇躯亦是倏然一绷,臀部情不自禁的向下一挺,蜜唇一缩,已激喷出一大股滑腻的蜜液,直弄的案几上水花点点,极是淫靡。

与此同时,眼见石素芳一边情不自禁的「咯咯」娇笑着,一边高潮喷发的娇艳模样,仲孙玄华亦是下腹一热,竟忽的一挺肉棒,将它对准了石素芳娇笑着的玉容,狠狠的一射,将大股大股的精液尽数喷到了她柔滑粉腻的俏脸上,在她的雪脸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白线,缓缓滑落,逐渐滴在她脸部下方的案几上,更有一部分精液竟是黏在了她的雪乳上,进而汇聚到她的乳沟间,随着她乳峰的颤动而拉出一道白浊的薄膜……

乍遇此袭,石素芳的脸色霎时变得雪白,而下一刻,在意识到仲孙玄华对她做的事后,她的美目中露出羞怒的色,下意识的便要开口怒叱,然而因为方才仲孙玄华射精之时,她正在张口娇笑的关系,不少的精液已被射进了她的嘴里,她猛一张口,竟差点被精液噎住,更兼仲孙玄华适时的一番抚摸按揉,直让刚刚高潮完的她情不自禁的娇喘息息,娇躯只感到绵软如酥,一时竟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一瞬之后,她终于是把精液咽了下去,正欲开口说话,然而此刻,却不料竟从帅帐外遥遥传来一阵阵金戈之声,期间更夹杂着鼓声号令,声势极为浩大,由远至近,声音不断的交响回荡,竟好似有千军万马正在厮杀一般。

石素芳的脸色倏变,美目幽幽地看向仲孙玄华,双唇紧闭,竟将即将说出的话语收回了口中。

仲孙玄华却露出了饶有兴味的情,看着她笑道:「蒙骜的主力渡河了,既能攻到我的亲军大营,想来韩魏军均已败退,说不定片刻之后,我们就会被乱兵杀掉,哦,对于石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想来他们会……」

就在此时,震天的喊杀声蓦地从大河之处响起,迅速接近,更夹杂着擂石、箭矢、马蹄之声,轰鸣震天,仅由其声势,便可知大河岸边的战事是何等的激烈。

然而石素芳却闭上了美目,俏脸上露出不屑的色,她从案几的一旁拉过一块帛布,一边擦去自己脸上的精液,竟是对此毫不在意的道:「算无遗策,更擅于欺负女子的仲孙玄华又怎会做出这般自蹈死地的事情?这一件事,偿还我今晚刺杀你的人情,那么第三件事,你还要素芳做什么变态的事情?」

仲孙玄华眼中露出欣赏的色,似是颇为赞赏她的从容和镇定,大手一边在她优美婀娜的娇躯上摩挲着,却是一边笑道:「在此之前,我倒想知道石小姐第三件事想要什么?一块齐国的封地如何?」

石素芳微微摇头,低声道:「陪素芳前来的几个乐师歌姬的性命,今日之后,素芳再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

仲孙玄华再度大笑起来,片刻后,却是笑道:「好,那么石小姐你的第三绝……」说到这里,他却是侧过头去,看向石素芳的席位上,方才由他所送的那个锦盒。

石素芳随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霎时竟是一愕,片刻之后,又犹疑地看向身旁不远处,正肢体颠倒,互相舔舐着对方下身私处的凤菲与兰宫媛,沉默了一瞬,终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

夜色已深,战场的厮杀声仍潮水般阵阵传来,毫无停息之意。

然而在光亮如昼的帅帐中心,仲孙玄华却正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案几上,而在他的身旁,三大名姬均是玉体横陈,一丝不挂,赤裸的雪玉娇躯各自紧贴在仲孙玄华的身旁,一如三朵灿烂开放的淫靡鲜花般,展现出各自特有的妩媚色彩。

石素芳清丽如玉兰,此刻的她,正分开一双修长的雪腿,跨坐在仲孙玄华的大腿上,雪嫩平滑的小腹紧贴在对方身上,娇嫩的蜜穴几乎被仲孙玄华粗大的肉棒所贯穿,就连粉嫩的蜜唇也被大大的撑开,与此同时,她那一双柔软白皙的藕臂则是紧缠着仲孙玄华结实的脖颈,雪腻丰满的豪乳紧紧地顶在仲孙玄华的下颌上,挺翘的美臀不断的配合着仲孙玄华的抽插而研磨挺动,不但带的大股的灼热蜜液夹杂着点点的处子落红而一同流落,更带的她的一对雪乳也是不断颤动挤压,撞向仲孙玄华的头部。

她此刻的目光极为复杂,既有一向的那种清冷恬淡的味道,又有几分潜在的抗拒,然而却又弥漫着一种难以遏制的如火情欲,朦胧若水,却又仿佛是在挣扎一般,只看的人心痒难耐,恨不得再狠狠的肏干她一番,将她目光中的清冷之意全数抹去,将这个三绝美人彻底征服在胯下。

凤菲明艳如牡丹,此刻的她,则正半坐在案几上,峰峦起伏的上半身娇媚的倚靠在石素芳身上,充分展露出她窈窕玲珑的优美娇躯,瓜子型的俏脸羞中含笑,宝石般的明眸中藏着一分似是畏惧的幽怨,却又含着一分似是妩媚的满足,酥媚入骨,她的一双玉手一上一下,却是一边揉抚着石素芳饱满的雪乳,一边探至她与仲孙玄华两人的交合处,伸出一双玉指,轻轻揪动着石素芳娇嫩的蜜蒂,不断提动捻弄着,直弄得石素芳愈发情难自禁,玉口中亦是吐息不断,娇吟连连。

忽然间,只见她竟是探过臻首,娇笑着与石素芳吻在一处,两大美人如此互吻,顿时愈将对方衬得越发娇艳美丽,明媚难言。

兰宫媛则娇艳如罂粟,此刻的她,正轻笑着站在仲孙玄华身后,挺起一对娇俏柔软的酥胸,不断在他的背上挤压按摩着,与此同时,她的一只玉手却盈盈捻住凤菲的一个乳尖,不断的轻轻捻动,而另一只玉手中竟破天荒的拿着一卷玉石制成的道德经卷简,将其插入到凤菲的蜜穴中,不断的挑弄抽插,直弄的凤菲双颊火红,檀口中亦是娇吟连连,情不自禁的随着兰宫媛的抽插拔出而耸动着玉胯,绵软娇媚,当真是无比诱人。

与此同时,仲孙玄华的手里亦是拿着另一卷道德经,却将它插在兰宫媛的玉胯之中,顶着她娇艳的蜜唇而不断研磨着,只弄得兰宫媛情不自已,不时地挺动香腰雪臀,配合着仲孙玄华的抽插,情动之时,更是主动上前献吻,与仲孙玄华激吻在一起,只见此刻的她秀眸半闭,俏脸霞烧,一副小鸟投怀的模样,一对俏目却又含着着无限情意,娇艳之处,却也不比另外两人逊色多少。

一时间,仲孙玄华的帅帐内竟全是春意,就连帐外传来的金戈铁马之声,至此也仿佛弱了几分,被帐内三大名姬的情欲呻吟所同化掉了一般。

三大名姬亦都是春情脉脉,各自使出最得意的功夫,竭尽全力的侍奉着仲孙玄华,迷蒙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的却见仲孙玄华笑道:「时间差不多了,端坐而拥美人,弹指而破万军,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三大名姬的俏脸上均露出不解之色,讶然地看向他,最为活泼的兰宫媛更是主动开口问道:「玄郎,你在说什么呢?」

仲孙玄华笑而不答,忽的却拿起了手中的道德经,带着兰宫媛的蜜液将其展开,随意的指着其上的一列朱字念道:「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得一以灵,美人得一以淫……」

此处的原文实是「谷得一以盈」,石素芳素喜道家,眼见他如此乱改作践道德经,玉容上当即生出不悦之色,下身的动作顿时慢了少许,张口便要纠正他。

却不料这时,仲孙玄华竟忽的将道德经丢在案上,转而将她抱在空中,连续抛动着她的翘臀,肉棒每一次都狠狠刺入她的蜜穴深处,直弄得她娇吟连连,阻止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一股股剧烈的快感飞速的从下身扩张开来,眼见就要再次高潮。

与此同时,却听仲孙玄乎继续吟道:「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就在此时,却听他忽的轻笑了一声,冷声道:「枭皇得一?哈,枭皇得一以烬西秦英!」

他话音方落,忽然间,只见帐篷的外壁上竟闪现出一阵窜闪飘动的淡淡红光,直好似烈焰飞扬一般。

眼见此景,凤菲与石素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震惊的色,她们并未闻到火焚的味道,更不曾听到丝毫的火警之声,可见着火之处,绝非在齐军大营之内,只是若是如此,能从远方将这般的景象打到帐壁之上,只怕这番火势的规模……

就在此刻,忽见仲孙玄华放声大笑,忽的又狠狠的肏弄了怀中的石素芳几下,随即竟将她放回到案上,继而腰身一挺,只将一大股白线般的精液,尽数喷洒到三大名姬的身上。

这一刻,只见石素芳满脸羞怒,然而俏脸和豪乳上却都溅满了大片的白浊,凤菲则双颊晕红,秀发雪脸上也是被射上了不少的精液,只有兰宫媛离得最远,沾的也最少,只是她却娇媚的一笑,竟是主动凑上前来,吻在了石素芳的酥胸上,开始舔舐起上面的精液来。

眼见此景,仲孙玄华放声大笑,已是再度扑了上去,这次却是将兰宫媛压在了身下……

次日午时。

仲孙玄华驻足于一座望楼之上,俯瞰下方,在朝阳的曙光下,只见他背后大麾迎风拂扬,雄伟自信的体态情,双手拄着威震天下的名剑「辉煌」,状如天。

大河滚滚奔流而下,溯河而上,视野则被伊阙群山所阻隔,然纵是如此,却仍可想象大河上游,那沃野千里的关中平原,以及那百二秦关的壮丽辉煌。

三十万秦军一战而没,秦人的将领菁华更是一朝丧尽,眼见他已是胜券在握,函谷关,乃至咸阳已近在眼前,纵便王翦将才绝世,无兵无将之下,亦是难以回天,何况还有李牧在牵制他。

天下三分,已定其二。

然而不知为何,这时的他,望着远方的连绵群山,却微不可查的地叹了口气。

不想这时,他身后竟传来一道幽幽的女声:「师兄,你极少有这样的时候。」

仲孙玄华回过头去,却见身穿一袭黑色武士服的善柔,正站在他身后,秀眉微蹙,俏脸上竟露出担忧的情。

眼见他看向自己,善柔娇躯一颤,竟是毫不退让的对上了他的目光,轻声道:「你对我撒谎了,是吗?」

仲孙玄华油然笑道:「哦?我骗了你可不止一次,不知是哪一次?」

善柔皱眉道:「就在杀掉田单的那晚,你对我说你是因为我多次拒绝,始终不曾相信过你,才变得如此疯狂,我事后想了很久,总觉得事情并非如此。」

仲孙玄华冷笑道:「的确是骗你玩的,要不然你事后怎么会内疚于心,让我这般予取予求。」

不料善柔竟没有丝毫怒意,反而沉声道:「其实你能帮我复仇,让我亲手杀掉田单和赵穆,便足以让我把自己交给你,对于你始终照顾着兰兰和致致,不仅不曾有丝毫侵犯她们,反将她们许配给滕翼荆俊这样的可靠之人,我心里更是很感激的。」

仲孙玄华微微一怔,片刻后,方长笑道:「用你的两个妹妹去收买我手下的大将之心,如果你因此感激,我又能说些什么。」

善柔眼中射出深刻的感情,摇头道:「当年在稷下剑宫时,你虽是一直很关照我,但我却总觉得你对我的态度很怪异,有时熟稔的过分,好像早就认识我一样,有时又平淡的若无其事,甚至不止一次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早就知道我家即将逢难一般。」

仲孙玄华忽然冷笑道:「以令尊的行事,惹起田单猜忌不过是早晚之事,又有什么难猜的。」

善柔微微垂首,柔声道:「你不喜欢说便不说好了,不知你是否相信,从小时起,你便让我有些害怕,你太优秀了,文才剑术,谋略兵法,均是远超同龄之人,更每言必中,心思深沉到难以测度,连韩竭师兄那样孤傲的人,暗中都对你畏惧三分,正因如此,当初我向你求助时,才会以自己的身体为条件,因为我已一无所有,更不知你想要什么,所以只能奉上自己的一切,以求换你出手。」

仲孙玄华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一下,随即却大笑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么?」

善柔色倏变,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不料这时,竟见一名身穿赵军军服的英武骑将从远处疾驰而来,直接穿入齐军大营,奔到仲孙玄华所在的望楼之下,方恭敬道:「廉颇将军命末将报于玄帅,秦军主力已然投降,却唯有南路的两万骑军突破了我军包围,又冲开了楚军的防线,竟是抛下主力,向着南阳方向逃了。」

仲孙玄华面色倏变,怒道:「废物,庞爱是干什么吃的?赵军拦截于前,韩军疾追在后,前后夹击,如何能让这支秦军逃了?」

不知为何,这名骑将的声音竟给人以沙哑的感觉:「那支秦军的统帅乃是大将管中邪,此人在两军接战时,竟用弓箭暗算,一照面便射死了庞将军,赵军军心大乱,被他借机冲出包围!」

仲孙玄华冷然道:「那韩竭呢?他久经沙场,剑法盖世,难道也被管中邪射死了?」

骑将哑声道:「韩将军挥军追赶,却不防秦军中竟突然杀回一队骁骑,为首之将手舞双剑,悍勇无敌,竟突入我军阵内,趁韩将军不备之机斩杀了韩将军!」似乎是当时才的情景太过惊心动魄,说话之时,他的脸上竟是露出难以压抑的惊惧之色。

仲孙玄华面色陡然一沉,竟不自觉的讶道:「能斩杀韩竭?!双剑?嗯,都是制式的长剑么?还是有一把新月状的单锋剑,极利砍劈,长过二尺,就如同这样的形状?」说着,他手中一比,已是划出一个大致的模型。

骑将霎时面露惊色,竟是不知为何仲孙玄华未曾亲临战场,便能将对方的武器如此精确的描述出来:「确……确如玄帅所说,此人有一把剑颇为怪异,更锋利无比,混战之中,竟转眼间便连劈杀我军七八名骑将,无人是他一合之敌,当真是悍勇绝伦。」

仲孙玄华的脸上露出了然之色,冷哼道:「果然如此,那他有没有留下名字?」

骑将回忆了片刻,方道:「他,他自称是秦将嫪毐,面上有一道狭长的伤痕,极是显眼。」

仲孙玄华的面上露出释然之色,片刻之后,他竟忍俊不禁,忽而扬声大笑道:「嫪毐?哈,有趣,这倒是有些意思了,韩魏军总共伤亡了多少?」

骑将的目光中露出沉着的色,沉声道:「玄帅当真是算无遗策,昨夜蒙骜先率五万精兵渡河,一举击破了盛年的魏军,再将韩竭的韩军击退,眼见合纵军败退过半,蒙骜大喜过望,当即调拨大军分路渡河,却不料大军刚刚渡了三分之二,廉颇竟帅五千精骑从后方袭而来,一举焚烧了秦军大营,将近三十万秦军截断围困在黄河边上,玄帅不费自己一兵一卒,一夜之间,便将敌军友军尽数屠灭干净,如此的兵法,末将实是佩服之至。」

仲孙玄华目光一冷,大笑道:「你漏说了一点,魏军那九万人头是我故意送给秦人的,秦以首级论功,若非有这些人头,绝不至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便让军阵混乱掉,而让两翼的赵军铁骑突袭得手,好了,有这般的见识,又敢孤身入我大营,说吧,你究竟是谁!」话音未落,他竟已闪电般的拔剑出鞘,疾指向下方的骑将。

骑将亦是一声冷哼,已是取下喉中的麻核,恢复了真实的声线:「我要问你是谁!百战刀是我亲手设计,此乃是第一次持以上阵,你竟能连它的尺寸形状都一清二楚,当日你在邯郸对我所说的『刀君』、『精兵团』,『寇仲』究竟是什么,你难道是来自我之后的未来!?」

仲孙玄华的眼中露出冰冷的寒芒,大笑道:「原来是你,项少龙!好胆略!在败军之际,还敢孤身入我帅营,好,我便告诉你,吾来自过去,纵览未来,毁灭现在!你满意了么,拿下!」话音未落,他已是沉声大喝,声震军营。

然而与此同时,却见项少龙厉喝一声,左手一抖,五根飞针竟是凭空出手,向着望楼上的仲孙玄华激射而去,此乃他的拿手绝技,此次甘冒险,更是只为在仲孙玄华志得意满之时行此决绝一击,故而这五道飞针实是又劲又急,乃是他的巅峰之作,几可说是例无虚发。

眼见此状,善柔急忙擎剑出鞘,便要挡在仲孙玄华面前,不料仲孙玄华竟一把将她推后,冷声一哼,闪电般挥落辉煌,竟在间不容发中,只凭区区的一剑,便乎其技的将五根飞针尽数劈落,其中虽有飞针因仰射而减速的关系,然这技近于道的灿然一剑,仍看的志在必得的项少龙面露骇色,心道即便此刻已有百战刀在手,贸然对决此人仍是胜负难料。

心知眼下已杀不了仲孙玄华,他便不再迟疑,当即趁着齐人未曾合围的机会纵马逃去,沿路的几名拦阻骑士,皆是被他一击斩落,竟无人能阻他片刻,只看得仲孙玄华亦是心中暗惊,心道此人果然非是等闲,历经了诸多挫折,竟反比原来的他更早一步的接近了「刀君」的境界。

就在他暗忖的同时,项少龙已是冲出齐营之外,蹄声响动间,转瞬便已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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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 :写完这章突然想自己吐槽两位主角了,当真是「专坑队友仲玄帅,收割王头项将军」。

PS2 :写这章时重读了一遍三大名姬的相关剧情,偶的文青病忽然发作了,便用表状态顺手写了篇分析三大名姬的文章,因为比较长就不放PS里占字数了,我发在2L,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和我探讨一下。

PS3 :写到仲孙玄华提起石素芳时,我忽然有种冲动,想写他抓住石素芳的双腿,咔嚓一声,将美人撕成两片来着……难道偶比以前更黑了么。

PS4 :写完这章突然觉得不对,我明明一直写的是NTR 么,善柔是解子元的NTR ,赵倩是项少龙的精NTR ,纪嫣然是项少龙的伪NTR ,乌廷芳是项少龙的真NTR ,凤菲是韩竭的NTR ,未来的李嫣嫣是春申君+ 楚王的未亡人NTR ,琴清甚至可能是重度NTR ,妥妥的各种牛头人啊,且还都是和项少龙有关的女人,全然没偏过题,说我写的不算NTR 的童鞋们,你们的口味可是太重了啊,下章放点纯洁的东西来治愈你们好了。

PS5 :作为一个业余历史粉,仲孙玄华的对秦战略虽有些理想化,但也不是全无可行之处,这里不详解了,战国史虽非我的主研,但多少也不算白板,大抵谈几点我个人对战国的看法,或许有些「反常识」的地方。

1.秦能一统,固然有人和,天时地利也很重要,绝不能单纯归功于商鞅变法和军功制度,苏洵的「六国论」不过是意指北宋的政论文,对于六国的败因分析纯属以果推因的胡扯,其实不值一哂。

2.韩国的弱是正常的,魏、赵一度的强才是不正常的,后期的魏无忌以一人之力延了三晋十年的命,也让统一推迟了十年,逆天程度堪比诸葛亮,与他相比,白起不过是个善于打顺风局的司马懿。

3.看一下中国史上的南北人口对比,就知道楚其实是个一戳就破的纸老虎,齐湣王争霸的战略并没有错,只是火候没控制好,没煮死青蛙,反而被青蛙咬成了重残,导致了齐国的出局。

4.燕国是妥妥的拖后腿专家,出了一个逆天的燕昭王,生生打灭了齐国获胜的希望,又出了一个智商负数的燕丹,搞出了一个蠢无比的荆柯刺秦,不仅毁了燕国,更间接坑死了三晋,堪称战国第一猪队友,秦国统一的第一功臣,当真不愧是嬴政的好基友。

5.秦、齐、楚中,得三晋者得天下,秦抢到先手得了三晋,所以赢了,楚先天不足,齐后天失误,都没抢到三晋,所以输了,就这么简单。

PS6 :伊阙之战的战例也不是凭空杜撰的,大致揉了几个历史战例,包括韩信背水破赵(诱使赵军全军出击,再派特遣队往赵营上插己方军旗动摇敌军军心),李自成大破孙传庭(诈败,诱使明军分散割取首级,待其队列混乱后再反击),王霸败赤眉军(拒绝战败的友军马援部入营,逼迫其回身与赤眉军死战,待两败俱伤时才出兵一举击败赤眉),再加上陆逊的火烧连营,考虑到战国时的秦军农兵为主+ 首级论功的特性,这套连环计在夜战里坑死一个蒙骜问题还是不大的,白起的长平一屠使得东方各国的士兵绝了投降的指望,所以用韩魏军当炮灰诱敌也不用太担心投降问题,唯一就是仲孙的临战搞女人不靠谱了点,想想空城计时孔明如果不是弹琴而是拉了个女人在城楼上搞司马懿会是啥反应……不过这毕竟是H 文么,这个BUG 大家就放过吧,总之偶自认为比黄易笔下的蕞城之战科学多了。

PS7 :忽然发现节点理论绝对适用于和谐场景,多一个人物就多了一倍的复杂度,第二章两个人用了6000+ ,第三章三个人用了8000+ ,上一章写四个人用了13000+,这次为了写五个人居然用了25000+,当真是写的人心力交瘁,第六、七章也就罢了,第八章预计是写六个人的,难道要写40000+?想到这里就有一种想要丢了节操当太监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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