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承甲却嘿嘿大笑,在她的粉颈大力嗅了几下,方伸出粗大的舌头,继续在她的俏脸上舔弄起来,淫声道:「不错,玄帅有令,秦女既是多情,便要我们在两军阵前好好肏弄你们,看看你们这群发情的贱人,到底能在自己的父兄夫君面前淫浪成什么样子!」说话的同时,他竟有意无意的伸出一只手来,指向不远处的几名骑士。
赢盈应声看去,赫然,只见那些骑士面前的马背上,竟都横放着被擒获的秦女,而此刻的她们,却都好似失魂落魄一般,情妩媚,双颊酡红,半闭半张的美目中,仿佛充满着无尽的欲火与春情,每当身后的骑士们伸出大手,穿过暴露的衣衫,在她们的酥胸美腿上肆虐亵弄的时候,她们便情不自禁的颤动身体,口中更不断发出媚浪的呻吟声,雪腿难耐的不断小幅踢动,仿佛已经全然忘记了羞耻,竟全然是一幅饥渴无比,正期待着被男人侵犯的淫荡模样,更有几个人,竟已是被敌人抱在怀里,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来,然而她们的表现,却只是更加的不堪,简直就像是忘记了廉耻,在主动迎合对方一般。
眼见此景,赢盈不由娇躯剧颤,看着眼前淫媚无比,被敌人肆意玩弄的闺友们,忽然间,她亦不由自主的感到娇躯滚热,两腿发软,竟是情动的愈发厉害了,随着麻承甲的一次次大力揉弄,不过片刻的功夫,她的雪乳竟已是高高涨起,猩红的乳头更不由自主的在无数人的视线中挺立起来,与此同时,在肉棒反复的摩擦挑逗下,她的股根处亦是一阵湿润滑腻,亦是湿的一塌糊涂。
就在这时,只听麻承甲冷笑道:「此药乃是特制,又加大了药性,任你是处子贞女,也要变成淫娃荡妇,更何况你们这些千人操万人干的浪货!」说着,他双手一合,竟已解开了赢盈的衣带,随即再度一拉,竟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下身的武士裤扒下了臀部,不但将她浑圆凸翘的丰满玉臀尽数露了出来,更露出了部分雪白修长的大腿,肉光致致,半遮半露之下,只显得更加性感迷人。眼见此景,他又是大笑道:「好一双雪白的淫腿,管大将军真是好福气!」
赢盈素以自己修长的美腿而自傲,然而此刻,看着周围那一片紧盯着她的酥胸美腿,垂涎欲滴的目光,她的脸颊已是鲜红如血,高耸的酥胸也急速起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感到心底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愈发难以压制,绝望之下,也不知费了多大的心劲,方勉强鼓起力气,恨声道:「你这般对我,中邪绝不会放过你!」
却不料麻承甲竟狂笑道:「呸,那个绿毛龟早就自身难保,看看你这饥渴的贱样,也不知背地里给那个乌龟带了多少绿帽子,也不知他杀的过来吗?」说到这里,他竟「啪」的一掌,先在赢盈白嫩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把,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继而伸手到她的胯间,隔着亵裤便是一阵激烈的揉搓掏弄,直弄得她娇靥如火,浑身酥软,芳心明明是羞恨至极,然而小嘴却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偏偏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随着麻承甲的亵弄,她只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快感不断从羞处传来,不过片刻,她的亵裤便已几近湿透,紧贴在胯间,竟将她蜜穴的凹痕,以及两侧蜜唇的凸迹充分的暴露了出来,这一刻,感受着腿上接连不断的粘滑感,她的心中只感到愈发羞耻,下意识的紧闭美目,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想这时,她忽的感到胯间一凉,竟是麻承甲一把将她的亵裤撕破,抓在手中,随即两指一探,进一步深入到她的蜜穴中,用力来回抽插起来。
饥渴已久的蜜穴乍被插入,一瞬间,赢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似是羞耻,又似是满足的娇吟,看着远方蕞城上纷纷观看者她们的秦军士兵,她的心中只生出一种无地自容的耻辱感,然而下身那似是满足,却又有些空虚的快感,却让她的芳心极度难耐,不知何时,唇边竟生出一种干燥的感觉,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舔舐起自己干燥的嘴唇,柔腻的雪腿也不自觉的逐渐合拢起来,仿佛要将麻承甲的手指留在自己饥渴的蜜穴中一般。
这时,只见麻承甲忽的竟再度探脸过来,贴上了她火红滚热的俏脸,亲吻起她的雪耳玉颈,口中更调笑道:「看看那些贱人,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小浪妇,你还硬挺什么?」说着,他竟往赢盈的耳朵眼里吹了一口气,直弄得赢盈情不自禁的心颤抖,口中亦是喘息的愈发急促,看着前方清晰可见的蕞城,再看着身边已是浪荡不堪,纷纷主动求欢,被马上的骑士们恣意肏干着的「女儿兵团」的少女们,她只感到下身又是一阵酥痒,眼见已是再难坚持下去。
偏巧就在此刻,麻承甲竟不知从哪儿抓来一丛马鬃,在她的蜜蒂上一扫,那种强烈的瘙痒感,几乎让她下意识的心一松,与此同时,她的雪腿已是情不自禁的合在一起,紧紧夹住了那让她感到无比销魂的手指,竟开始的主动扭动起玉胯,随着对方的抽插而挺动研磨起来,小嘴中发出的淫声,亦与她的闺友们再无二致,充满了情欲和淫靡的味道。
然而,就在此刻,她却听见了一声熟悉而又陌生的,仿佛夹杂了无比耻辱的声音:「赢盈!」
一瞬间,赢盈只感到有如雷击般,恍然梦醒般的睁开了眼睛,只见前方约三十步处,自己的夫君管中邪正手握大弓,与麻承甲,以及他身边的十余名骑士对峙着,而他的一双虎目,正痴痴的看向自己,其中似是愤恨,似是歉疚,又仿佛蕴藏着刻骨铭心的痛楚,几乎让她不敢正视。
然而此刻的管中邪,看着不远处被敌人抱在怀里,肆意凌辱玩弄的妻子,心中的痛楚,只比赢盈所想的更甚。
只见此刻的赢盈武士服的上衣已被撕开,一对诱人的酥乳不但彻底的暴露在众人面前,更在对方的大力揉弄下,被玩弄的泛红膨胀起来,极是媚丽红艳,就连其上的指印抓痕亦是清晰可见,与此同时,她下身的长裤,竟已被拉至膝下,内里的亵裤更被褪下,不但露出了她香艳诱人的玉胯美腿,更将她最隐秘的私处亦暴露了出来,而随着麻承甲的抽插,只见她的蜜穴之间,亦显露出湿润的反光,不断流落的淫液,竟把马背上的鬃毛都打湿了一片,再看看她那绯红如烧的脸颊,以及那朦胧欲滴的美目,竟全然是一幅浪态十足,淫荡无比的媚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并非是被强迫,而是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这一刻的管中邪,竟已是面色铁青,颈上青筋暴起,双手微开,下意识的拉开了大弓,面上虽无表情,但不停颤抖着的双手,却已然暴露了他心中的情绪。
然而眼前的麻承甲,却仿佛未曾看到他手中的大弓一般,反而显得愈发兴奋了,竟嘿声大笑道:「管乌龟!来,大家一起看看,他那千娇百媚的老婆,出身王室的秦人贵女,那高贵的贱毛淫穴到底是幅什么模样?」说着,他竟忽的双手一分,用有如小孩把尿的姿势将赢盈抱了起来,双手抬着她的腿弯,将她一双雪白的长腿大大分开,竟把她的私处尽数呈现在了管中邪等人,甚至是整个蕞城的秦兵面前,那鲜红的肉唇,漆黑的茸毛,竟都是清晰可见,上面还有残余的淫水淋漓滴落,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被如此当众羞辱,赢盈几乎下意识的凄叫出声,心中只感到羞愤欲死,牙齿紧紧咬住樱唇,下意识的闭起了美目,娇躯不停地战栗着,拼命的摇晃着双腿,仿佛这样能让她稍微好过些,尽管事实上,这只是让她的蜜穴张得更开,摆的更大,让人们看得更清楚罢了,而她那娇媚似火的脸蛋,更是让人浮想联翩,甚至以为她是在享受着这样的感觉。
而在此刻的蕞城之上,几乎所有人都已瞠目结舌,看着远处的那群少女们所露出的淫相,更隐约听到麻承甲揭开赢盈的身份,一时间,城上的士卒们竟都不由自主的看呆了,无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个赢盈暴露在外的下身,心想着她高贵的王室身份,再看着眼前那淫靡的粉穴,人人皆是垂涎欲滴,眼看瞳仁都要瞪得掉了下来。
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摆成这幅模样,管中邪的心中更是怒火填膺,然而他虽是天下一等一的射手,但欲在三十步内,不伤赢盈而击毙她身后的麻承甲,亦是极为困难,何况麻承甲眼下的姿势,无异于以赢盈的身体掩护住了自己,故而他一时间实是信心不足,不由犹豫了一瞬。
然而下一刻所发生的事情,却是让他更加痛悔无及,目眦欲裂。
赫然,只见麻承甲一声淫笑,大喝道:「看看这饥渴的小淫货,管乌龟,你还真是没本事,不但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连在床上也满足不了她,竟把她旷成这样,还得老子来替你肏她,你这个废物!」话音未落,只见他双腿夹住马身,双手却是紧抱着赢盈雪白的大腿,腰身一挺,竟是一击贯穿,就在管中邪犹豫的一瞬间,将他那早已怒涨而起的粗大肉棒,狠狠刺入了赢盈淫水横流的蜜穴之内。
「赢盈——!!!」
眼睁睁的看着爱妻在自己面前被这个丑汉淫辱玷污,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眼前一黑,热血冲头,再也无法保持方才的冷静,已是情不自禁的悲喝出声。
「呜!」
几乎同时,赢盈亦是痛声惨叫,紧闭的美目中,已有大颗大颗的泪水滴落下来,她自出生以来,何曾受过如此惨痛的羞辱折磨?而且还是当着无数人的面前被这般淫辱。偏偏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却仿佛失去了控制,有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紧紧合拢,饥渴无比的夹紧了麻承甲的肉棒,更是剧烈的颤动起来,好似早无比兴奋的迎接着他的的侵犯一般,就连那一声惨叫,亦是情不自禁的透出一丝淫媚的感觉,仿佛蕴含了无比的满足和渴求一般。
然而两人的反应,却只是让麻承甲愈发嚣张的得意,只见他在插入赢盈的蜜穴后,当即双手一抬,再度抓上了赢盈的雪乳,一边继续揉捏起她鼓胀的乳球,一边挺动腰身,就这样在马上肏弄起她来,口中更淫笑道:「管将军,你夫人的下面还真是够紧够劲,真是要夹死麻某了,难怪你当初娶她娶得毫不犹豫,就连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也不顾了!」说话的同时,已是连着数下插弄,次次尽根而入,直打在赢盈的蜜穴深处,甚至隐隐带出了耻骨撞击之声,仅是由此,便可知他的冲撞是多么用力。
「不……不要……唔……啊……啊……不要!」
这一刻,赢盈唯有无力的摆动着一双美腿,绝望的承受着对方的奸淫,在淫药的作用下,几乎麻承甲的每一次插弄撞击,都带给她的蜜道以无比强烈的刺激和冲击,随着对方的一次次插入,她只感到一波接一波的强烈快感迅速的蔓向全身,然而与此同时,她亦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脸色铁青,满脸屈辱之色的管中邪,当着夫君的面,在敌人的狎玩下,却感到极度的兴奋和快乐,这种屈辱的感觉,直让她恨不能死,这一刻,只见她的俏脸已然扭曲的不成形状,脸上的泪水,随着下身的蜜液一同接连涌出,既是矛盾,却又意外的展现出一种对比的凄美感觉。
看着眼前的赢盈,还有那些「女儿兵团」的少女们,管中邪双拳攥得死紧,甚至好似要将手上的大弓握断般,虎目中射出屈辱和仇恨的火焰,如非顾忌赢盈,只怕他现在就能把麻承甲生吃了,看着眼前双腿大开,被麻承甲恣意肏弄的赢盈,听着她接连不断,比和自己行房时更加淫媚浪荡的叫声,他几次暗咬钢牙,想要狠下心来,索性把赢盈与麻承甲一同射死,只可惜他虽亦有狠辣的一面,但对家人却极为重情,何况赢盈已有了他的孩子,每想起两人当初的种种,都让他下不了决心,无奈之下,唯有嘶声喝道:「放开她!你麻承甲亦是个人物,竟不敢与管某一战,只会凌虐妇孺么!」
若是以往,只怕麻承甲还会受此一激,只可惜眼下此人既利欲熏心,更是心头含恨,既连当众交合这种无耻的事都做了出来,自然更不会理会管中邪的话语,竟嘿声笑道:「管大将军有所不知,麻某的枪法比剑术更好,待我和你妻儿大战完,再来招呼将军也不迟!」说话的同时,他竟彷如示威般的,忽的猛然一顶,竟直贯到了赢盈蜜穴的尽头,直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吟叫起来,似是苦痛,然而其中又隐藏着无法压抑的情欲味道,只看的管中邪目眦欲裂,恨不能立时拔出剑来,砍了眼前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看着管中邪的表情,麻承甲脸上顿时升起残酷而快意的笑容,忽的竟一把将赢盈的亵裤甩向他,同时阴森森的笑道:「老子知道她有两个月的身孕,眼下也是你孩子的便宜『干爹』了,既然如此,老子便送给他个甜头,让你的孩子好好尝尝他干爹阳精的味道,嘿!」说话的同时,只见他紧抓住赢盈的小蛮腰,用力挺动腰肢,毫不留情的肏干着这个秦人贵女,更挥动起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接着一下,不断重重拍击起她那丰隆挺翘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直听得管中邪愈发心如刀绞,几难自抑。
然而忽然之间,管中邪的的心中竟升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须知麻承甲眼下在联军中的地位当不会高,却又如何能得知赢盈有两个月身孕这样的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便只有——一瞬间,管中邪只感到如坠冰窖,全身仿佛都在不自觉的发抖,下意识间,心中一狠,已是抬起大弓,弯弓搭箭,指向了赢盈的胸前,怒吼道:「这是个设计好的局!仲孙玄华,你够狠,管某九泉之下,也绝不会放过你!!!」他终是一时人物,心思细密,麻承甲的话语中稍有疏忽,便已被他趁隙而入,猜中了其中的关键。
不料麻承甲竟是毫无惧意,仿佛全然不怕管中邪的绝世射术般,竟忽的伸手上前,五指用力握住了赢盈的乳球,力量之大,只仿佛要将它们捏爆一般,嘿声笑道:「管乌龟,别拿你的弓指着老子,老子知道你箭法好,有本事便将老子和身前这个小淫娃一起射死,正好我淫她荡,九泉下再做对野鸳鸯,给你带个大大的绿帽子!」说着,他下身又是忽的数下重击,激烈的撞入赢盈的花心深处,用力之大,竟连两片蜜唇都翻了出来,直弄得赢盈雪玉般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连连,竟情不自禁的高声吟叫起来:「你……禽兽不如……我……啊……畜生!」
看着眼前的赢盈满脸淫态,被麻承甲尽情肏弄的模样,管中邪暗一咬牙,便要将手中劲箭射出,却不想这时,麻承甲竟忽的在赢盈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把,再度冷笑道:「呸,你这个被畜生干的浪叫连连的婊子!当自己是什么贞洁处女了,那些秦人才俊能肏你,老子便肏不得?」旋即又轻蔑地看向管中邪,冷笑道:「管大将军,你那点本事,还敢和玄帅斗法?来,射啊,把老子和这个小淫货一起射死,老子便在底下等你,看你日后如何在秦国立足!」
闻听此言,管中邪再度心头剧震,须知他功名之心极强,眼下既已为仲孙玄华之敌,秦国便是他唯一的出路,可若是在此刻杀了赢盈,则无异于斩断了自己与秦国最紧密的联系,或许一时无事,但日后……,思及此处,他不由手头一软,又略微犹豫了一瞬。
然而这第二次的犹豫,所带给他的,确实让他更加痛悔的结果。
就在他犹豫的一瞬,只听麻承甲呵呵笑道:「哈哈哈哈,管大将军,你不射,便让老子先射!」只见他忽的一声大吼,竟再度狠狠一刺,将早已憋到不行的粗大肉棒直直插入了赢盈蜜道的最深处,挤开了娇嫩的子宫口,将大股大股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射入了其中。
被他的阳精一烫,赢盈亦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高亢无比的淫呼,一双如雪似玉的美腿紧紧夹住了麻承甲的肉棒,不由自主的拼命扭动着腰身,蜜唇亦是一阵剧烈的紧缩,下一刻,伴随着剧烈的颤抖,一大股蜜液从她已被肏弄的红肿的蜜唇中直喷而出,更夹杂着丝丝色乳白的精液,竟显得如此的凄艳和淫靡……
下一刻,麻承甲已将他的肉棒拔了出来,只见此刻的赢盈,竟仿佛用尽了所有的精力一般,娇躯已是软倒在麻承甲的胸前,如云般的秀发散乱不堪,俏脸上已是湿成一片,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胸口无力的起伏着,饱挺的玉乳上满是瘀痕和指印,下体更是狼藉一片,蜜唇已然被撑的大大张开,在微微颤抖的同时,更有着大股大股的浓浊精液从中流出……
「……!」
看着被蹂躏成这样的妻子,这一刻,管中邪只感到心头一片死灰,那种强烈的耻辱与悔恨感,只让他连愤恨的话语也无力再喊了,一瞬间,他已然生出了死志,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便要将扣在手中的长箭发射出去,眼下的他,最后的心愿,也只是在临死之前取下麻承甲的性命,替自己和赢盈复仇而已。
然而就在此刻,忽然间,只听赢盈声嘶力竭的惨叫了一声:「中邪!」
赫然,借着管中邪闭眼的机会,只见周围看似沉浸于淫欲中的十余名联军骑士,竟不约而同的目光一寒,扔下怀中的秦女,迅速取下随身的弩弓,同时锁定了三十步外的管中邪,竟在一轮射击下,将他活活射成了刺猬。
与此同时,麻承甲粗大的肉棒,亦是毫不留情的插入了赢盈的后庭中。
眼睁睁的看着夫君惨死在自己的面前,更被突然的刺入了后庭,赢盈的面容上满是刻骨铭心的痛楚之色,已是扭曲的变了形,然而此刻,麻承甲忽的纵马飞驰起来,竟向着管中邪的方向驰去,随着马背的颠簸,他亦抱紧了怀中的赢盈,不断的挺动着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在骏马飞驰的同时,用力肏干起她的后庭来。
然而这一刻的赢盈,却好似丧失了思考能力般,一双美目中只余下了一片空白,而下身却不由自主的动作着,主动夹紧了臀部,饥渴难耐的扭动着腰身,不断迎合着麻承甲的肏弄,好似化身成了一个只知道追求淫欲的行尸走肉般。
「啪!」
马蹄落下,踏过管中邪的尸身,在赢盈凄艳空洞的淫叫声中,继续向蕞城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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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身在距战场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遥望着发生着蕞城之前的惨剧,这一刻,项少龙的心中,不由升起一种绝望的无力感。
仲孙玄华!
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对手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竟然能对一切算无遗策!简直就像这个世界在围着他转一样。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十年的积聚,他仅仅凭着这些,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除了田单这个枭雄,一举掌控了齐国。
他火中取栗,未卜先知的利用信陵君的「刺魏」计划有效的削弱了魏国,一手掀起了中原混战的乱局,将天下诸国尽数拉入了这场由他操盘的乱战之中。
他再度未卜先知的算计了邯郸会盟的各方,仅凭一场玩笑般的「公主政变」,便再度将赵国纳入麾下,同时灭亡了燕国,建立起了一个地跨青徐、河北、幽并,足以与秦国争衡的强大势力。
他在至为关键的伊阙决战中完美操势,不但坑杀秦军无数,更顺势拖垮了韩魏,使其成为战后唯一的胜利方,正式成为实至名归的中原霸主。
伊阙战后,就当世人皆以为他即将攻入关中,秦国各方势力也在空前的压力下团结在一起,等待最后的生死之战时,他却出人意料的驻兵不前,反而通过外交上的分化瓦解,不费一兵一卒,不仅将楚国一拆为三,更引发了其国内一系列的侯国内乱,使这个南方强国,未经一战便消失在了历史的舞台上。
而眼前,他甚至没有亲自出现,仅仅依靠着一个预留的计谋,以及一个卑鄙无耻的废子,便将射术冠绝天下的管中邪逼上了绝路,兵不血刃的终结了二十万秦军。
甚至连他项少龙自己……
想到此处,他不仅低声的悲笑起来,甚至有一种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就在仲孙玄华对楚国下手的同时,因为外部压力的减弱,秦国朝堂的内斗,也无可阻挡的爆发开来。
自嬴政继位以来,秦国本土派与外来派的矛盾本已极为尖锐,蒙骜出身齐国,乃是外来派首领吕不韦最亲信的爱将,伊阙决战中,吕不韦更是最大限度的挡下了朝堂的压力,要粮给粮,要兵给兵,更不惜和秦国军方翻脸,强行将一干本土名将调拨到他麾下,给了他以最大的支持。
然而,结果呢?
三十万大军一朝兵败,尽被坑杀,秦人的名将菁华丧失殆尽,十余名将官中,竟只有项少龙与管中邪两个外来之人逃回来!
蒙骜既已兵败身死,鹿公、徐先、王齿等本土秦将的怒火,便自然的转移到了吕不韦身上,在他们的影响下,秦人权贵亦将伊阙之败的过错全部寄在吕不韦头上,对他更是恨之入骨。
在这种情势下,近臣李斯为求自保,便向嬴政提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计划,即诛杀吕不韦,以其人头向仲孙玄华赔罪,效仿当初的勾践,举国向其俯首称臣,以求得忍辱负重,东山再起之机。
而这个计划最大的障碍,便是身为吕不韦爱婿,更手握重兵的他,故而李斯提出由嬴政亲自主婚,将身为王室成员,且立场在储君一方的琴清下嫁给他,其一,可以极大地离间他与吕不韦之间的关系,争取他的中立,其二,即便他要死保吕不韦,亦可借婚礼之由诱使他返回咸阳,将他与蕞城的大军分隔开来。
可惜李斯却没有想到,嬴政的真实身份竟是赵盘,琴清亦对他早有情意,故而无论是赵盘还是琴清,都在第一时间便将李斯的计策告知了他,赵盘更劝他带着琴清逃离秦国,不要在这里坐等灭顶之灾。
但他项少龙又岂是个忘恩负义,狼狈而逃的懦夫?
他几乎下意识的拒绝了嬴政的建议,坚持留在咸阳,然而在吕不韦与赵盘的情义天枰之间,他终是无法取舍,无奈之下,唯有选择保持中立,赶在婚期之前,便吩咐吕娘蓉收拾行装,准备在兵乱爆发时带她返回蕞城,以避开这可能的一劫。
然而,所有人却都不曾想到,就在他与琴清的婚礼,亦是嬴政李斯等人预备动手的前一夜,正当琴清在秦宫前鼓励他的时候,吕不韦竟提前一步,破釜沉舟的发动起三千余最忠诚的家将,对秦宫发动了突袭。
正在秦宫之前的他与琴清亦被卷入其中,纵使他刀法高强,但终是不愿与吕不韦为敌,亦认为吕不韦不会杀他,更兼担心琴清的安全,在击倒数人后,他终于在无奈之下弃械投降,不料吕府的家将在擒住他们后,却将他们分了开来,将琴清押入宫中,反而趁乱将他送出城外,押到了早已准备好的车队之中,颠簸向东行去。
直到次日清晨,马车方才停下,出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他所熟悉的友人——在吕府客卿中与他最为交好,素来以足智多谋出名,更极善于易容的肖月潭!
他素知肖月潭乃是重情重义之人,一时也不开口,唯待对方解释事情的始末,却不料肖月潭竟毫无开口之意,只是苦笑了一下,命人将他扔下马车,将百战刀与龙渊剑放在他身旁,又在一旁的树上栓了一匹马,便自顾离去,从始至终竟未和他说过一句话!
他心中极是惊疑不解,待到肖月潭离开后,经过一番折腾,终是用脚夹住百战刀,割开身上的绳索,随即竟在刀鞘中找到了一张绢布,式样竟与当初仲孙玄华迫他刺杀魏王时,在龙渊剑中的留言一模一样。
而其上所书写的,则是仲孙玄华「亡秦」计划的全部布局。
至此,他才知道仲孙玄华真正的可怕和厉害之处。
此人利用吕不韦的朝不保夕的危机感,竟暗中与他取得联络,以一郡之地为代价,买通他背叛了秦国。
而这位为相多年的权臣,在秦之阵营时看似无所作为,甚至人人皆欲诛之,然而一旦背叛,竟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破坏性作用,几近于向仲孙玄华敞开了咸阳的大门。
仲孙玄华只向吕不韦指名要了四个人,嬴政、琴清、赢盈以及他项少龙。
而后,仲孙玄华竟不顾危险,亲自率领了五千精锐骑士,装扮成秦军模样,趁夜绕过蕞城,全然不计后果的冲向了咸阳!
在他项少龙看来,这样的计策简直与自杀无异——明明已经三分天下有其二,只需稳扎稳打,三年之内,仲孙玄华便能逼迫秦人投顺,或是举族西迁,而毫无疑义的取得天下,然而他竟在此刻,采用了如此急躁冒进的险着,其中若是有一丝一毫的意外,如吕不韦心意动摇、吕不韦没能攻入王城,擒住嬴政、吕不韦没能打开咸阳的城门、他们没能压制住咸阳的秦军、管中邪没有被赢盈所困,而是决然杀妻,反攻咸阳,以上种种情况,只要实现了一条,仲孙玄华便等于把自己扔进了一个必死的危局当中!
然而,从眼下的情势看来,仲孙玄华又要赢了!蕞城的管中邪,明明坐拥二十万大军,看似实力强劲,却被仲孙玄华只用一个赢盈便了断了性命,与其说这是什么兵法,他倒觉得这更像是话和魔术!
虽然仍不知道咸阳的消息,然而他拼命赶来这里,只是想看看是否来得及挽回蕞城的局面,却不料刚到此地,便亲眼看到了管中邪是如何在受尽屈辱后被杀死,此人一死,蕞城军心必将崩溃,或许残余的士兵凭借着对仲孙玄华的恐惧,还能勉强守上几日,但此后……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不由浮起一种真真正正的绝望感,只觉得自己面对仲孙玄华,当真是毫无胜算,竟生出一种想要就此逃走,跑出函谷关外,返回当初穿越时初来的那个赵国的桑林村,就此隐姓埋名的冲动……
然而下一刻,他的耳边,却又回想起琴清在秦宫之前的那番话语:「不要放弃!仲孙玄华所以得逞至今,皆因他智计过人,从无失算,但他终也是凡人,必定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刻,他行事狠绝,不得人心,只要失败一次,便将一败涂地,只要你活下去,不要放弃,你最终一定能击败他的,项少龙!」
眼下他若是能豁命一搏,直入蕞城,率领惊慌失措的秦军奋起一击,未尝没有击破城外的联军,继而反攻咸阳,就此击杀仲孙玄华的机会。
然而那张关键的绢布,却是仲孙玄华所提供,此人如此的阴险狠毒,又怎会如此好心,主动将致命的破绽暴露给自己?如果其中另有玄机,只怕他将来的下场,比方才的管中邪还要凄惨许多。
一瞬间,琴清、乌廷芳、吕娘蓉,朱姬,这些对他情深意重的女子的形象,纷纷浮现在他的脑海。
项少龙伫立原地,竟少有的犹豫起来……
正文至此结束,结局部分开始,项少龙若选择逃离秦国,则进入支线A ,若选择奋起一搏,则进入支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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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X1 :首先道个歉,本来上周末该更的,可惜周六一时兴起,装了很久没玩的大蛇无双Z ,然后打了游侠的招式补丁、关卡补丁以及3DM 的和谐补丁……然后就玩了一周末,于是写书这边就挫了下来,有兴趣的童鞋建议玩一下,还不错,特别是用和谐版的妲己貂蝉甄姬打远吕智传,无论是难度还是视觉都很有意思。
PX2 :再道个歉,这章本来预告是琴清的,原来准备2000字搞定赢盈的部分,开始转入结局支线A ,结果写的时候意外的写出了感觉,于是就轻重翻转了,琴清只能放到下一章了。
PX3 :还要道个歉,接下来的两三周我会很忙,所以进度要继续迟滞,估计三个结局我要写至少三周时间,不过考虑到偶期待的几本书更慢的速度以及论坛同人区集体萎靡的现状,我倒也没什么压力就是了,反正只剩最后一点了,把这个坑填完应该没问题。
PS1 :仲孙玄华的灭秦计划破绽很大,但这是有理由的,项少龙用一统天下的思路来揣测他的行为,自然猜不到点上,他冒险策反吕不韦,继而率骑兵在无后方无支援的情况下袭咸阳,有其迫不得已之处,不过城门一开,咸阳守军却不难对付,只要学习官渡赤壁,来把大火,再乱砍一通,拖延到大火蔓延开来,无力扑灭就可以了,然后和吕不韦合伙抢了宫城围观就好……
PS2 :管中邪的设计,主要是建立在寻秦记最后,他宁愿自己一死换吕娘蓉生路的基础上,可见此人颇有重情的一面,另外考虑到他长时间身为吕不韦阵营的一号战略武器,但超级强悍的弓术下,战绩却只有一个连路人甲都不如的国兴的情形,此人外厉内荏,性格磨叽,难下决断的特点也就很明显了,实际上他也就对上项少龙时才表现的进攻欲望强点……当真没比他的宿敌强到哪儿去。
PS3 :赢盈的剧情很是纠结了一通,本来想设计真嫪毐来色诱,然后学习朱雀「为了和平杀老公」的,后来考虑到此人虽然迷糊和无节操点,但原著里最终嫁给了杨端和,大是大非上总还没错到底,仲孙玄华在伊阙杀了三十万秦军,她再怎么脑残也不至于沦落到人渣雀的份上,最后还是换成麻承甲强推了。
PS4 :这章之后,谁再敢说偶写不了黑暗系的NTR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