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不要回来?宝贝女儿?”
思语的爸爸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如果他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正被我插着穴在接电话,他不知道会是什麽表情。
“……唔……嗯……”
思语没有回答,强忍着我的肉棒对她小穴的刺激,我拿出了乳夹,夹上了思语的乳头,“啊……”
思语对着电话叫了出来。
“思语,你没事吧?我跟你说电话你有没在听啊?”
这时,电话里又传来思语爸爸急切的声音。
“唔……爸爸……我……我不要紧……可能刚洗完澡有点伤风了……”
思语断断续续的说着,拚命忍住自己的喘息声。
“那要记得吃药啊,你到底要不要回来啊?”
思语的爸爸又问了,思语的爸爸听不清什麽,还以为思语真是有点感冒。
我笑了出来,“啊……好……好…我……啊……会……啊……回……去。”
我这时把思语的乳夹大力往前拉,持续的抽插,进攻她的小穴,思语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乖女儿,好好休息啊,过两天回来啊。”
思语的爸爸关心的语气传了出来。
“喔……啊……好……”
思语已经不知道电话中说了什麽,只想快快摆脱这种窘境。
“没事的话就再见了,好好休息吃药啊。”
电话那头传来思语爸爸的再见声音。思语看着还在她身上不停做着活塞运动的我,感觉到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手不禁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
“拜拜,爸爸。”
思语放下电话,“主人啊……太羞了,淫娃的爸爸差点发现。”
思语嘟着小嘴,羞红着脸。“你刚刚似乎也很陶醉啊,继续动吧,小淫娃……”
我用严厉的口气对着思语说,思语继续摇动她的屁股,不久,一股爽极的感觉直冲我脑门,而思语的双脚开始颤抖,脸泛红潮,“啊……啊……啊,不行了!”
思语的子宫喷出热热的东西,我的阳具也开始不停的抖动,精液随着阳具的抖动,射在了思语的小穴内。
“报告主人,淫娃的爸妈要淫娃回台中,暑假不能陪主人了,请主人准许小淫娃回去。”
思语边跪趴在我脚边帮我清理边说着。“好吧,父母的命令不可违背,只苦了我的小弟弟,哀!”
思语一脸淫媚的表情看着我:“小淫娃也想好好陪主人啊,可是没办法啊。”
“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小淫娃。”
我对着思语说着。思语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要出去吃饭,当然就是要暴露她,思语也知道。
要出门当然要綑绑,我拿出绳子约十多米长的棉绳,将它对折,在对折处5厘米处打一个结,形成一个绳圈,以便第二步骤的捆绑。然後从後将绳子在思语的後脖绕到前面垂下,在胸前每隔10厘米打一个结,共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的思语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後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後,思语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唔……嗯……”
是我将绳索再次从思语腰部转回肚子,再向上的另外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後将绳子系死之後,再将多余的绳子在思语的乳房上下各绕几圈,并打上结,绳索深深地勒进了思语洁白细嫩的肌肤,思语的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再也站不直身而瘫软在我身上娇喘和呻吟着!就这样,思语我被绑成了日式的所谓“龟甲缚”。把思语的綑好,我找了衣服要思语穿上,是细肩带的粉红色上衣跟超短红色迷你裙。
“好了,可以了,出门吧,小淫娃!”
我让思语套着凉鞋出门,思语没有穿乳罩的乳房,在绳子的压迫下,特别凸出,而且随着身体的晃动而震动着。可爱的粉红色小乳头,在绳子的挤压下特别显得鲜明。
我带着思语思语的短裙在太阳照射下成很透明,路上每个人经过都看的目不转睛,“哗……哗……”
、“啧啧啧……”
的惊呼声此起彼落,我带着思语慢慢的走向附近的麦当劳,一路上思语都低着头,小步小步举步维艰的移动着,慢慢的她的额头冒出斗大的汗珠,我找了一个落地窗旁的位子,要思语先坐下,然後我去点餐。
麦当劳一楼的位置是正对落地窗的,思语坐在那,当然她的被绳子綑绑的阴户就大大的面对户外的马路,我点了餐,正走回座位,就发现外面的机车骑士,不断盯着思语的裙下看。红灯转变成绿灯了,他还是不骑走,一直在那里看,到後来後面的车子不断按喇叭催促,他才依依不舍的慢慢骑走,边骑还边回头。
思语羞红了脸,“今天那个机车骑士赚到了。”
我对思语说着。在吃饭的时候我又一直贴着思语的身边,在耳边细语着:“把这个薯条沾上你的淫水来吃,好吃呢!”
或是:“如果汉堡里夹的不是肉片,而是我的肉棒,你应该会更喜欢吧?”
思语被我说着羞红了脸,我边说着,边拿着一条薯条,偷偷在思语的小穴的地方抹了一下,拿出来放在思语嘴边,“喔,小淫娃,薯条都湿成这样了,把它吃下去吧。”
思语低着头,张开了嘴把那个“淫水薯条”吃下了。
我就这样一边调戏着思语一边吃着早餐,窗外已经挤满了人,每个人对我跟思语的表演都不断指指点点,如过了一世纪那麽长,一餐饭就这样吃完了。
慢慢的逛回去,突然她拉我跑进一家小店,一进门,她就娇声说:“老板,要一份草莓冰淇淋。”
柜台後面出来一个光着上身、顶个大肚皮、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他一看到思语,眼光一下子就牢牢地盯住思语的胸脯看。
他慢慢的动作着,慢慢捞着冰淇淋,眼光不住的往思语的胸部瞧,手一直抖着,很艰难的把冰淇淋放进纸杯,然後才拿给思语。“老板,多少钱啊?”
我问着,老板直盯着思语的胸部,过了好久才回过来说:“三十元。”
我拿了一百元给老板,他要找钱的时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手会抖,居然把钱掉了在地下。
老板弯下身去捡钱,他一抬起头,大概看到思语的下身,他眼睛圆睁,嘴巴不断的张大、张大、再张大,然後顿了好久,才把钱捡好,我发觉他用很羡慕的眼看着我,我搂着思语离开,似乎还能感受到老板那震惊而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慢慢回到了家,过了两天,思语依依不舍的跟我分开,回台中去,暑假有两个月,对我来说,思语不在身边,没穴可插,小弟弟真的很难过。
我在台北百无聊赖,思语回台中去了,虽然每天都跟思语通电话(那时还没有及时通跟MSN,无法玩视讯)但长途电话费实在是惊人,没办法讲整天,日子过的跟乌龟爬一样,时针似乎静止不动,每天只能看着思语的照片,五个打一个,快要发疯,这种煎熬实在难过。
过了两个星期,我正无聊看着电视,突然新闻报出来:“快讯,刚刚不久前在XX路与XX路口发生车祸,一男一女共乘一部机车,遭计程车快速追撞,肇事车辆逃逸,伤者正送往台北荣总医院急救中,这一男一女为一对大学生,男性伤者叫锺欣堂、女性伤者叫田茵纯……”
我听到这个消息,“这,……怎麽会这样?”
我整个人呆在当场,过了一会才回过来,我赶到医院,看看他们两位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