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他们这些人禽兽不如。我有个同学,她也是我的好朋友,人长得很漂亮,有一个富子弟一直在追求她,开始她也不理他,但他并不放弃,后来我那个同学被感动了,就同意和他交往。两个月后,那个富家子弟又结交了新欢,我同学去责问他时,他说:”
你以为你是谁?我追你是因为和一个人打堵,那个人说你从不理睬我们这些人,我就不信,终于还是他输,你现在有吃有喝,还想怎样?‘后来他竟要她去陪他的朋友,说那个人看上她了。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禽兽?我这个同学毅然离开了他,但自觉再也无颜呆在家里,就缀学到南方去打工。而她的学习成绩是我们那个中学最好的,本来可以和我一样考上北方大学,一个人就这样被毁了。““你不用担心我,我一直在想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在这其间你千万要小心,不能出事。”
丁平听了张诗雨的话后,这才知道她为什么对这些富家子弟这么痛恨了,就叮嘱她道。
张诗雨以丁平是在安慰她,他一个穷小子怎么能跟那些人相斗?就是丁平在部队时结交了一些朋友,但还是无法与唐永昌相比的。同时她也知道这所有的事都是自己引起的,否丁平就不会有这些麻烦了。
“要不我答应唐永昌,和他交朋友,怎么样?”
她想牺牲自己,不丁平涉险。
“千万不能这样,以后就是想也不行。再有,要照顾好自己,不要为我操心。”
丁平知道她的意思,有一个人可以为你牺牲一切,此生足矣!他豪情顿起:“对付唐永昌这样的角色,我还是绰绰有余的。我现在只是想怎么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做人要低调,但遇事不可退缩,这丁平的原则。
张诗雨虽然在电话中听了丁平的说话,但感觉到他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逼人的英气,一改以往的文弱形象,不由自主地相信丁平能做到他所说的。
“你想不想看我和别人打架?”
丁平在电话中问张诗雨,他下定决心后,就要主动出击了。
“好好地打什么架?”
张诗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是我找人打架,而是别人要找我,现在我只要一出单位大门走不多远,就会有人来找我。”
丁平解释。
这下张诗雨明白了:“你这么肯定?”
“如果连这都看不出,我就不是丁平了。”
张诗雨听着丁平自信的话语,口气中透露出一无所惧的样子,再加上丁平在特种部队当过兵,她的心中也充满信心:“可以呀,但我怎么看你打架?”
“如果你没什么事,现在到我单位来,然的我们一块出去。”
“行,你等着,我就到你单位去。”
张诗雨也不顾什么快要考试了。
六点左右,张诗雨来了,丁平就在门卫室里等着的,见她一来,他们俩人就向外走去。
出了大门向左走了约五十米,丁平小说对张诗雨说:“你向左侧看。”
张诗雨眼光慢慢地从左前向后看去。
“看到两个在一块的男人没?”
当她收回眼光后丁平问。
“看到了,他们两个好象在等什么人,有什么不妥吗?”
“他俩就是在门口监视我的人,我们出来的信息已发出了,前面肯定有几个人在等我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诗雨怀疑地问。
“他俩一见我们出门后,因高兴消除了等待的焦虑情绪,望向我的目光有种猎人发现猎物时的兴奋,我是从他们这些异常的生理现象中推断出的。”
“你有这么厉害?这好象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
“我更厉害的你还没发现呢?等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厉害。”
丁平故意以这种语气和她说话,目的是打消她的紧张、恐惧心理,她虽然相信丁平,但心情还是很紧张的。
果如丁平所言,在他们继续向革命走了一段距离,来到比较僻静的地方时,从一个小巷道里走出四个戴着墨镜的人,迎面向他俩走来。
张诗雨此时也知道他们是冲着丁平来的,紧张地抓住丁平的手,丁平向她笑笑,示意她不要担心,然后无所惧地向前走去。
这四人来到他俩跟前后,以一个巧妙的角度把丁平、张诗雨围在中间,封死了丁平所有出路。
丁平一看种情况,心中说道:还不是一般小混混,有点专业知识。看来唐永昌是花了大价钱,不只是教训一下自己那么简单。
果然,张诗雨刚想开口说话,他们就动手了,丁平正对面的一个人伸出拳头向丁平头部击来,右侧一人则抡起木棒,击向丁平两腿,另外两人死死地封住丁平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