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与唐政和见面的地方出来后,丁平接到了余孝玲的电话,她在电话中告诉他:老家来电话了,是金兰山上的那个人要他赶紧回去一趟,越快越好。
丁平听了心中一跳:金兰山上的那个人?不就是自己的师傅?自从学习了花间派心法后,自己一次也没有回去,更没有再到金兰山上去了,而师傅也没有与自己联系,这次这么急地叫自己回去有什么事?
丁平答应一声,说他马上就会回家,然后对欧阳夏雪说道:“这次我们要动用龙组的权力了。有些事,苏小惠他们也不好作,也不能让他们在这件事中进入的太深。我现在有点事,可能要几天,等我回来后再联系你。”
欧阳夏雪点点头,就与丁平分手了。
回到家中,丁平问:“姨娘,师傅有什么急事要我回去?”
余孝玲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他在电话中说的很急。”
丁平说道:“那就吃完中饭走吧。”
吃完饭,丁平就急着往老家赶,余孝玲和李雪梅两人都在跟着,丁平劝说道:“我只是回去见师傅一面,也要不了多长时间,你们回去干什么?”
李雪梅说道:“平时我们也很少回老家去,现在有了机会,你就让我们一块去吧。”
余孝玲也说道:“再说了,也不知道你到老家倒底要多长时间,我们跟着,也可以照顾你。”
丁平见她们俩人坚持要一起回去,也就没有再拒绝。
连夜坐火车赶回到老家县城,登记一个大套房,三人在一起睡了几个小时,余孝玲、李雪梅还没有醒。丁平就起床只身一人来到金兰山,找到了师傅。
老道人见到丁平,笑了笑,吩咐外小道人道:“你在院子外面守着,不许闲杂人等进来。”
小道人就应了一声,就到院子门口守卫去了。
两人各问了一下对方这几年的情况,除加入中国龙组外,丁平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师傅,而他的师傅也很欣慰,因为丁平是三百年来,花间派最出色的一个弟子。
老道人说道:“我这次叫你回来,是要把花间派的掌门传位给你。”
丁平说道:“师傅,可我还很小,经验也不是很足,怎么能当掌门人?”
“花间派只有你得我真传,并且成就最好,超越了前人,掌门不传你还能传谁?你也不要再推脱了。”
说到这里,丁平的师傅严肃起来,说道:“丁平,除了掌门之位要传给你之处,我现在还要把把我派的核心秘密告诉你,也正式把我的责任移交给你,你要记住我下面说的话,并牢记我派的誓言。”
丁平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傅如此严肃,就说道:“师傅,请你放心,我一定会记住我派的誓言的。但是,师傅你为什么要急着将掌门之位传给我?”
“因为这段时间我感到身体不太好,怕自己会在某个时间走了,而派中的事还没有交待,因此就急着将你叫回。”
老道人说完这句话,见丁平要说话,又说道:“你不要说话,听我把话说完。现在,你承担的不只是花间派的武功,而是花间派所有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后,丁平的师傅停了一会,象是在思考着什么,也象是在下什么决心,开始讲叙起来:“我派是一历史悠久的武术门派。以前,你接受我们传功时,由于年轻气盛、而且生活经历很单一,我就想等你长大、成熟一些后再告诉你这些,并把我身上的责任移交给你。没有想到你这么出色,更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还兼任着国家的重任,现在你已可以承担这个重担了。今晚,我把‘花间派’的历史详细地讲给你听,让你有个系统而全面的了解,同时也明白你的使命。”
丁平没有想到花间派还会有这么多的秘密,在震惊之余,他就静静地听师傅的讲述:“‘花间派’被我们的祖师叔上官明仁创建于隋末,宗旨是尽自己的力量,拯救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广大百姓……
隋朝末年,杨广昏庸残暴,以至群雄纷起,天下大乱,中华大地,到处是战火,百姓无处安身。这时,大别山的名仕上官明仁组建‘花间派’,利用自己的武术特长,训练出一支特种作战小分队,保护大别山区的百姓免受战火之灾,这支军队平时是农民,只有在他们受到侵害时,才会集结,抗击敌人。他利用大别山处在南北交汇、东西接壤的有利地位,不断壮大,但他们不参与任何势力,也不与任何势力为敌,因而能够相安无事。
上官明仁挑选十余个各方面非常出色的人进行秘密培训,这些人组成了‘花间派’的第一代弟子,他们的文采武功、心智都是上上人选。经过艰苦的锻炼后,他们被派到当时较大的势力中,都以个人身份参加,以个人的能力去影响各势力,去扶持有希望的集团,最后集中到李渊手下,助李世民建立辉煌的唐王朝。而他们则功成身退,由此奠基了‘花间派’的作风和宗旨。
‘花间派’不仅仅是一武学门派,它挑选弟子极为严格,首先是人的品德,其次是人的综合素质,最后是学文习武一起培养。这样的人非常难找,第一代有十余人的弟子是最多的了,到明朝末期最少的一代弟子只有一。并且花间派出所第个弟子之间都互相不知道对方,就象我跟你说的,花间派的武功只传一个弟子,其实那是骗你的,只要合符条件,都可作花间派弟子。因为有着极为严格的选用条件,这就使花间派的每个传人在江湖上都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从那时开始,在乱世有我们的弟子参与,在太平盛世,江湖混乱时,是我们的弟子拔乱反正,以至我们‘花间派’在江湖中留下另一个名字‘无影判’,就是说我们来无影,去无踪,对世事洞察明,判决作恶多端的人,没有错案,没有冤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