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啊,真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陈默不好意思道。
「呵呵,没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陈默又看了看窗外,总觉得比先前更加偏僻的样子。有些不放心,又开了口,「大爷,是不是迷路了啊,这是在哪个区?」
「哦,这是……」话还没说完,车子突然停住了。大爷情有些紧张,转过头说,「姑娘,不好意思啊,我这车有些年头了,可能又出毛病了,我下车看看去,你等一下。」
陈默点点头,安静地坐在了车里。
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摸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拨号,后车门猛地被拉开了。
陈默赫然发现,那个大爷下身一丝不挂地出现在门外。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大爷就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关上了后车门。
陈默被他逼到一角,心中「咯噔」一声,连忙准备打电话。
那老头见状,一手打飞了陈默的手机,咧着嘴说:「姑娘,你刚刚不还说幸亏有我么,现在我就在这里,你打什么电话啊。」
「你,你……」陈默见手机飞到了前座,暂时拿不到,而这突变的险境,甚至让她来不及思考。
「看你刚才和男朋友吵的那么凶,怎么了,他有别人了?」老头笑得极尽猥琐,几乎是流着口水爬过来,「来,让大爷好好疼疼你。」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叫人了!」陈默向后缩,声音因为恐惧而走了调,狭小的后座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让她退了。
「这里可荒凉着呢,连个鬼影都没有,叫?你倒是叫啊,叫啊。」老头舔了舔嘴唇,一把抓住陈默的脚踝,淫笑道,「没想到,居然可以和这么漂亮的大学生一起玩儿车震,也算是活得值了。」
陈默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蠢得接连掉入一个又一个的陷阱,她死命地蹬着双脚,只想试图挣脱那双恶心的手。
老头被踢痛了几下,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小刀,微微闪着冷光,恶声道:「你给我老实点,不然有的苦头让你吃!」
陈默没想到他竟然是有备而来,看着那刀子,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不再敢轻举妄动。
「这样才乖嘛。」老头满意地说,举着刀逼近了陈默,「如果你听话,说不定我还能让你舒舒服服的。快,把衣服脱了。」
陈默止不住抽泣起来,她不知道该做什么,想到自己之前意气用事,竟这么大意地上了这辆明显可疑的车子,何文柏皱着眉头的脸在眼前闪烁。她咬紧下唇,只好慢慢地去扯自己的袖口。
「快点!想挨刀子啊!」老头不耐烦地吼道,把刀逼近陈默的脸。陈默惊叫一声,双手捂住头,刀子散发出的寒气让她一动也不敢动。
「快点!」老头又催促道。
陈默终于忍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而下,开始颤巍巍地脱掉外套、小衫、胸罩。老头看得嘴巴一直咧到耳根,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
「还有裤子,裤子也给我脱了。」老头越来越性急,看陈默动作依旧很慢,便用闲着的手上前去扯陈默的裤子,扯了几下都没扯动。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整个人扑倒在陈默身上。
陈默感觉到他粗糙的舌头在自己娇嫩的乳头上舔舐着,另一只手则更用力地握住整个乳房,粗暴地在上面揉来揉去,弄得她生疼。所有能想到的恐怖的画面一一在她脑海里闪过,她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不去想,甚至绝望地祈求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噩梦。
突然,手机响了。陈默瞪大眼睛,向前座望去,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面包车里持续响着,陈默眼睁睁地看着唯一的机会从指间流走,绝望从头顶浇盖而下,她感觉身子越来越冷,意识越来越模糊。那老头更是不管不顾,开始挪动着身体,向上蹭去。
陈默闻得到那肮脏的嘴里呼出的臭气,她忍不住再次开始挣扎,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她真恨不得现在立刻死掉。谁知,老头突然直起上身,把手狠狠插进陈默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使劲晃动着,眼镜在混乱中被甩掉了。老头竟然逼迫着她睁开眼睛,让她直视他自己的下体。
陈默隐约看到一个软囊囊的肉条,扯着满是皱纹的皮耸拉在胯下。虽然因为先前的动作,似乎有点立起来的意思,但还是像一条腐坏的腊肉一样,无力瘦小。
她厌恶地皱起眉头,别过脸。
「哈哈,看清楚了,就是这样一根宝贝要插进你身体里,怎么样?」老头又向前挺了挺胯部,那根作呕的肉条垂在陈默的脸上,夹杂着很久没清洗过的难闻气味,让陈默干呕了起来。
「嫌弃啊,那就用你的鲍鱼汁来给我好好洗洗吧!」老头兴奋到了极点,陈默只感觉身子越来越冷。突然,车门开了。
陈默还来不及看清楚,那老头已近被人拽出了后座。她觉得身上一轻,外面的冷气缱绻着吹了进来,她眯起眼睛想集中自己的视线,但大脑涣散得像一盘散沙。
「默默?陈默!陈默!……」陈默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但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渐渐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她努力睁开眼,发现是何文柏从外面探了进来,那晚噩梦般的经历再次浮现了出来,她意识模糊地不住摇头,重复着说:「不要,不要……」
何文柏听后一愣,鼻头泛起一阵酸涩,「别害怕,默默,我送你回学校,相信我,别害怕。」说着,他脱下外套,盖在陈默的身上,把她从面包车里抱了出来,轻轻地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陈默从车窗外看出去,那个老头好像已经不在了。何文柏把她的行李和散落在车里的衣物一件件拾了出来,放进了后备箱。陈默定定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感到欢喜还是悲哀,浑身酸疼得像有无数小虫在撕咬一般。
何文柏收拾好后,在车外踌躇了一下,然后小心地开了车门,探过头说:「默默,我……坐进来了?」
陈默只觉得身体沉重得用不上力,本想点点头,结果肩膀一歪,外套就从身上滑了下来,一片酥胸显露无疑。
何文柏见状,忙坐进车里,把外套重新披在了陈默身上。
陈默对自己又羞又恼,本来想开口说些什么,谁知话没有出口,只流出两行眼泪。
何文柏环住陈默瘦弱的肩头,轻轻地拍着陈默,柔声说:「别怕,默默,别怕……」
陈默听着何文柏的声音,渐渐安静下来,歪着头倚住何文柏温暖的身体,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