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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回 乱武杀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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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琴咬牙含泪,瞪着他道:“废话,你给我拿刀子捅一下,你看痛不痛!”

墨玄道:“我这就取出来。”

雨琴道:“不要动,你一动我就痛得厉害。”

墨玄继续趴着,雨琴则在他身下雪雪喘气,调匀呼吸,减轻痛楚。

墨玄趴得手脚有些酥麻,便试着稍微挪动一二,缓解疲倦,谁料挪动间棒头好似触及一处柔韧嫩物,滑腻异常,仅仅这么一碰,便有股电流钻如身子。

“这又是什么?”

墨玄嘀咕了一句,好地朝那嫩物探去,雨琴哎呀一声,凶巴巴地叫道:“你还敢乱动,信不信我一刀切了你!”

墨玄胆怯,停了动作,但那处的感觉十分迷人,诱得他还想再来一回,于是趁着雨琴不注意,又往嫩物探了探。

雨琴只觉得小腹一麻,又出声训斥,墨玄又停止动作,但过了一会继续重复原样。

雨琴被他折腾了好几回,腿间也似乎适应了痛楚,更生出一丝酥麻瘙痒,好似万虫乱爬。

墨玄也玩出心得了,棒身在美人体内时而退,时而探,连番点触花腔尽头之嫩肉,雨琴每次被他点中该物,身子便会绷紧,待肉柱离开后娇躯又松弛下来,小脸上的表情变化多端,时而蹙眉,时而喘气,时而眯眼,时而咬唇……尽显千万媚态。

墨玄觉得自己舒服,而心上人也似乎爽美,便试着加快动作,棍棒在内里还是滑动,龟菇龙冠不住碾压着腟褶,搔刮琼壁,圆润的棒头则来回顶撞着那颗柔腻的穴心子。

雨琴被他狠狠冲顶,身子来回移动,一对圆乳不断晃动。

墨玄看得眼热,便伸手掐握住一只,手指深深陷入那膏腴的乳肉中,雨琴乳头敏感,被他手指几下捉弄,又硬硬翘立起来。

她嘴唇一张,娇啼道:“你别捏了,人家怪难受的……”

虽是娇叱,但犹若仙音绕梁,墨玄肉棒猛然弯翘起来,龟头紧紧犁着雨琴花膣顶壁上方的嫩肉,一直划到她的花心之上。

登时将两个人都美的长声叫唤。

雨琴喘息不止,一双手捞着他的脖子,急道:“不能在顶了……我,我快不行了……”

一股酸酸麻麻的热流在雪腹中荡漾,汇聚成似尿非尿的羞人感。

墨玄顿觉敏感的肉菇上突然异常暖热,被不断蠕动的嫩物挤压包裹着,立刻舒爽得长声吸气。

雨琴嫩宫花蕊被他这番折腾,也是身子暖融,柔情暗涌,双臂一环,紧紧箍住他的脖子,细巧的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呼呼娇喘,吐气如兰,鼻中轻轻的唔唔有声,宛转腻哼。

墨玄被这处腻软嫩肉蠕动了大概半响,再也受不了那种柔腻软滑的包裹,低吼道:“我,我……我也……”

他感觉到椎骨一麻,棒端酸软销魂,似乎有些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但却又说不上来,只是结巴地喊了几声。

墨玄突然一阵颤抖,玉茎挺得铁硬,狠狠一顶,收紧臀肌,猛烈的在涌射出滚烫阳精来。

雨琴也到了极限,蜜蕊一酥,油腻温汁也决堤而出,将男儿棒首浇淋得油腻一片。

男儿射得淋漓尽致,少女泄得高潮迭起。

洞内肃静一片,只余两人粗沉的喘息声。

“雨琴仙子”一个洪亮的声音透过洞壁,传入地底,将墨玄的绮念吓退。

墨玄这时回过来,自觉方才实在不妥,红着脖子扭过脸去,不敢再多看这小师姐。

雨琴也是吓得花容变色,胡乱抓起地上的衣服裹住身子,回答道:“你且等一会儿,我这便出来。”

说完急忙起身穿衣,但她新妇初破,下体正是胀痛,才动弹了几下便冷汗直冒,动作迟缓。

墨玄见她吃痛,赶忙去扶,并暗中度过灵气助其止痛。

好一会儿,雨琴腿间痛楚才渐渐消减,她横了墨玄一眼,道:“快穿好衣服,云鹤喊得这么急一定出了大事。”

墨玄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穿好衣衫。

雨琴穿戴整齐后,又抹了抹脸颊脖子上的汗水,开启地宫铜门,见喊话之人正是云鹤道人,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云鹤道:“仙子,城里边出大事了!”

墨玄闻言急忙奔到门前,追问道:“出了什么大事?”

云鹤道:“城南方向邪气大作,想来是有妖魔肆虐!”

雨琴道:“云鹤道人,你且到下边顾好炉火,万万不可让火气熄灭,外边的事交给我们处理即可。”

云鹤应是便下去看火。

两人离开地底,驾驭风云,直扑城南之地。

城南是一片空闲之地,居民并不多,而此地恰好正是班超墓之所在。

甫到城南,便闻前方杀声喊声不绝于耳。

两人携手奔去,却见路前立着一块石碑,上端刻着几个大字——仲升衣冠,威慑四夷!此地正是班超墓所在,当年班超去世,遗体被厚葬在洛阳,而西域都护府感怀其平西域诸国之功绩,便立下一座衣冠冢。

两人越过石碑,见衣冠冢跟前人影交叠,正是双方交战,雨琴秀眸一凝,指着其中一人,说道:“那厮就是东鬼。”

墨玄顺着她玉指望去,只见一人头戴丧帽,衣绣鬼图,面如死灰,浑身阴森邪气,犹若死人,翻袖抬手间便见恶鬼索魂,利爪逼命,而与他对敌之人正是孙坚,只看这头江东猛虎手持古锭刀,刀化千影,千锋一瞬,似攻似守,令得鬼魂难近其五步方圆。

而河北双雄则联手鏖战六名鬼邪,此六邪生得面目狰狞,獠牙可怖,举手投足间皆有阴霾邪气,宛若地狱勾魂使者,正是东鬼麾下有六大阴将,分别是菱妖、遮日、吞、冥海、血河、野灵。

颜良、文丑二人默契已久,只看颜良步中宫,三叉戟削荡四方,文丑行侧路,狼牙棒横扫八荒,双雄时而刚猛,时而快疾,时而重拙,时而轻巧,轮番交替,即便面对六邪围攻也不露下风,反倒是凭借着精妙配合与高超武艺逐步压制住六大阴将的邪术,挥兵舞戈间,划出的劲风灼烈炙热,透着逼人的阳刚血气。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雨琴一见东鬼霎时柳眉倒竖,娇叱道:“邪孽,纳命来!”

她玉手食指中指并拢,结了个剑指,朝着东鬼方向点去,迸射出一道烈火。

东鬼嘿然冷笑:“臭丫头,你师叔也奈何不了本座,就凭你也敢来放肆!”

说着翻了翻衣袖,卷起一团阴气截下烈火,谁料火势汹涌,直接破开阴气,烧了过去。

东鬼暗吃一惊,急忙再提三分精,五指一握将火焰捏灭,但掌心也是滚烫得难受,而且被火烧过的地方隐约泛起一层淡淡的紫气。

前几天的那场激战,东鬼压根不将雨琴放在眼里,谁料士别三日竟刮目相看,不由暗忖道:“这丫头比起当日似乎又有进步,而且还练成了灵境老道的丹阳火!”

雨琴放出的火焰正是在灵境玉佩中所记载的伏魔降妖圣火——丹阳火,此火威力极大,仅次于三味真火和天火,普通妖邪被火气一冲便会魂飞魄散。

东鬼见雨琴修为大增,心中暗恨道:“岂有此理,难不成昆仑的弟子皆是这般天资聪颖,若真如此,那更应该将其扼杀,万万不可令其成长!”

想放到这里心头杀机大作,但也因为这刹那的分心被孙坚捉住机会,只闻刀鸣若虎啸,古锭刀便劈头斩下,刀劲宛若奔雷,饶东鬼邪能护体也不敢硬接,急忙卷起一道阴风退避开来。

墨玄见状也加入战圈,正当他欲施展道术时忽然闻到一股怪味,腥臭苦楚,叫人闻之欲呕,头昏恶心,墨玄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幸亏体内仙气护身,稍一定心便抵御恶气。

孙坚、颜良、文丑三人攻势也随之一缓,而东鬼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领着六大阴将抽身,竟然不再缠战,而是退离战场。

雨琴也感觉到了不妥,蹙眉道:“四周气流布满沉重的病丧浊气,想来不是什么好东西!”

颜良道:“这股臭气叫吾等好生难受!孙坚道:“孙某刚才也感到一阵恶心,胸口还阵阵胀痛,眼睛一阵发黑,若非吾及时运气排毒,恐怕已经中了暗算。”文丑道:“咱们且先运气吞纳,莫让病气侵袭入体。”

“三位好汉,墨玄先去探探城内情况!”

说着,墨玄立即查看城内状况,入眼所见竟是百姓的千般病态,有的咳嗽,有的呕吐,有的昏迷……偌大一座西域雄关此刻宛若瘟疫横行,军民遭殃。

墨玄暗叫不妙,雨琴也是担忧地底丹火,急忙火速赶回道观。

道观内的童子个个面色惨白,咳嗽不止,令得墨玄不禁惊叹道:“这些童子虽没什么高深法术,但毕竟也是修道之人,根骨犹在一般人之上,连他们也露出此等病态,可见此瘟疫极不寻常。”

想到这里,他马上赶到紫冰幽的房屋查看,甫一推门便将她病怏怏地躺在床上,俏脸酡红,不住咳嗽。

“紫姑娘,你怎么了!”

墨玄伸手一探她额头,便觉十分烫手,于是又连呼几声,紫冰幽依旧迷迷糊糊,意识不清。

墨玄急忙握住她腕脉,将天地元气渡了过去,助她驱散病气,纯正的仙灵真元入体,百病尽驱散,紫冰幽虽仍旧沉睡,但气色好转了不少,呼吸也渐渐平稳。

“黑炭头,紫姑娘怎么样了?”

雨琴也出现在门外,开口询问道。

墨玄叹了口气,道:“病气已经驱散,她已经没事了,但我大损气力也才替一人驱散病气,这城内民众何止千百,若要一一救治实在非我一人能及。”

“先到太尉府,瞧瞧官府有何应对之策!”

墨玄说道,雨琴也点头同意,两人施展仙术,缩地成寸,转眼便到了太尉府,只见门口的守卫也病倒在地,府邸门户大开。

墨玄走了进去,便闻府内呻吟不绝。

墨玄便要寻张太尉,一打听后发觉这连他也病倒了,于是掉头去找贾诩,进入客房后便也见贾诩同样昏倒在地。

“贾先生!”

墨玄扶起贾诩,手掌抵住他背心,以仙气替其逐散病邪丧气。

贾诩捂住肚子连吐了几口黄水,顿觉气息顺畅了不少,喘气道:“墨公子,贾某好似大病了一场!”

墨玄道:“不知是贾先生你,整个乌垒有一半人都得了这怪病!”

贾诩大吃一惊,但很快便又镇静下来,说道:“不到半个时辰偌大一座城便闹起了瘟疫?嘿嘿,依吾看,这更似一场人祸!”

雨琴不禁嗔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贾诩道:“这位姑娘,敢问一声,若贾某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瘟疫会退去吗?”

雨琴愣了愣,哼道:“废话!”

贾诩笑道:“既然愁眉苦脸退不了瘟疫,为何贾某不能笑。”

雨琴为之语塞。

墨玄道:“师姐,贾先生能如此镇静,胸中想必亦有定计!”

贾诩摇头道:“定计不敢说,贾某只是谨记一句话——‘敌欲乱我,我焉能自乱’!”

墨玄道:“先生所言甚是,不知目前该如何应对。”

贾诩道:“目前先确定城内还有多少战力可以调动!”

墨玄闭目冥想,将念遍布全城,粗略扫了一遍,说道:“大约还有五百人!”

贾诩脸色略显阴沉,又问道:“那么前来助拳的各路豪杰呢?”

墨玄道:“他们都身负武艺,根骨强健,倒也没被病气侵犯,但就算加上他们也只有千百人!”

贾诩又问道:“那太尉呢?”

墨玄摇头道:“他也病倒了!”

贾诩道:“方才公子替贾某驱毒,不知可否替乌垒解除瘟疫呢?”

墨玄叹道:“在下所修的道术虽可治病救人,但也仅能针对几个人,即便加上我师姐,恐怕也只能救下十余个人。”

贾诩眉头紧蹙,喃喃地道:“若是这样,难不成天要亡乌垒?”

这时雨琴开口道:“这也未必,我们虽不能救整个城池,但我昆仑慈航一脉精通治病术,据我所知云若溪宗主可大范围施救!”

贾诩大喜道:“那还得有劳仙子去请这位云宗主!”

雨琴道:“我师姑现在来不了,他们被困在一百里外的山谷内,还等着我们两人去援手!”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便又恢复正常,问道:“墨公子,贾某对这些邪法不甚了解,公子可否告知在下,此等妖术是何人所用?”

墨玄道:“城外的五大妖王有一个善于使毒,但其毒极为剧烈,若他动手中毒者早已当场毙命,所以元天觉得下毒者应该是天湮魔阙的人。据传说,魔阙内有一病魔邪使,名称荒毒,乃天庭瘟部仙官,因受心魔所困而背离天道,坠入魔道。”

贾诩沉吟片刻,道:“谁使得邪术对贾某来说关系不大,吾只需知道他之立场和身份即可。按照公子这般说法,贾某已有解围之计了!”

墨玄惊喜地道:“不知贾先生有何妙计!”

贾诩道:“城外的五大妖王与天湮魔阙乃结盟关系,其目的便是城内太古秘宝,也就说秘宝是他们合作的根本,但若是一方独大,威胁到另一方的利益,同盟关系自然瓦解,既然出手引发瘟疫者是天湮魔阙之人,说明天湮魔阙即将动手,那五大妖王对此事的参与甚是有限,只需适当地推波助澜,自然可叫他们双方互相猜忌!”

墨玄问道:“贾先生准备如何布局?”

贾诩道:“先请江东猛虎、河北双雄助阵守城,再由那位张辽小兄弟继续替代太尉,稳定军心,尔后便由贾某到敌营一行!”

雨琴道:“你,你一个文弱书生,跑到妖兵营地无疑自杀!”

贾诩道:“小姑娘,有时候文弱书生比千军万马还要有效。君不见当年苏秦一介文弱,却以三寸不烂之舌合纵六国,威慑西秦,使之难越雷池!紧接着又有张仪连横妙法,远交近攻,瓦解六国联盟,这多番手段其精彩之处不在兵燹武争之下!”

墨玄大吃一惊:“贾先生,那妖兵阵营凶险异常,你虽然口才了得,但此行无疑是投身虎穴!”

贾诩嘻嘻笑道:“昔日班超深入虎穴,威慑西域!今日贾文和也来个效仿古人,深入妖潭!”

墨玄见他意已决,便不再多言,立即去救醒张辽,由他继续扮演张太尉。

贾诩跟张辽交代道:“还请小兄弟同众英雄说明,此次守城,只需堤防外围妖兵,至于潜伏城内的魔阙邪人和黄巾贼,只要他们不主动挑事,便不要理会!”听了此言,墨玄不由一愣,道:“难道也任由他们闯入班超的衣冠冢,取出宝物吗?”

贾诩秘一笑,点头道:“正是如此也!”

雨琴顿时跺足,惊嗔道:“你疯了吗!”

贾诩微微一笑,淡然道:“世道已疯,人焉能自善!”

这答非所问的话叫雨琴莫名火气,恨得咬牙切齿,俏脸憋红,便要大发娇嗔。

张辽忽然开口道:“仙子请息怒,若文远没猜错,贾先生此举是要败中求胜!”

雨琴道:“坐视魔阙夺取太古秘宝,这岂是求胜,简直是求死!”

贾诩道:“那依仙子高见,吾等该如何保全乌垒这座孤城?”

如今外有万妖齐聚,内有邪魔潜伏,再者全城惨遭病气侵袭,可谓是敌强我弱,整座乌垒城已经势若危卵,雨琴被贾诩这么一问也不知如何作答。

贾诩淡然地道:“仙子,如今我方处于绝对劣势,寻常之法根本不能保全乌垒,既然如此何不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雨琴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班超墓里边藏着什么吗?”

对于班超衣冠冢之秘密,墨玄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里边藏着一件源自洪荒太古的宝物,威力巨大,足以撼动天下,但其具体情况他也不清楚,闻得雨琴说出此话,耳朵不由得竖了起来。

贾诩淡笑道:“愿闻其详。”

雨琴叹了一口气道:“师叔以灵识传讯之法曾将班超衣冠冢所藏告诉了我,当年班超在匈奴营内所夺来之战利品乃是一卷金丝玉帛,里边写着一个古篆。”

一个古篆就引来了各路仙魔前来抢夺?墨、贾、张三人顿时地竖起耳朵听讲。

雨琴道:“此古篆并非普通文字,内蕴无边大道,其存在之年代十分久远,甚至在天地未开,混沌虚空之时便已经存在。当年仓颉得以目睹此古篆,从而创写文字,此古篆也相当于是天下文字之根源。此篆形音万千,不同的人所看到之字形不同,所念之音也各不相同。”

她顿了顿,嫩舌微微舔了舔略显干涩的朱唇,继续说道:“昔日仓颉得见此字符,便从中悟出道理,进而创出华夏文字之雏形,可以说现今咱们所说所写,皆是出自这个古篆。”

墨玄倒抽一口冷气,叹道:“想不到衣冠冢内竟有这般惊世骇俗之物,难怪那些妖人要抢夺了。”

倏然,贾诩朗声大笑,笑声甚是兴奋。

雨琴微微一愣,问道:“你笑什么?”

贾诩啧啧叹了几声,道:“贾某想到胜券在握,不免得意几分,失态之处还望见谅。”

雨琴为之气结,暗骂一声怪人!墨玄暗道:“如今我方尽处劣势,顷刻便会城毁人亡,处处皆是败亡之象,何来胜算?”

心中虽是纳闷,但还是耐下性子询问缘由。

贾诩道:“贾某说出理由之前,还想请教一事,毕竟吾乃凡夫一员,不知这仙魔妖之间的事,所以请问墨公子,是否妖魔鬼怪都想得此重宝?”

墨玄道:“无论仙妖魔皆追求无上大道,面对如此玄妙品,自然是欲夺之而后快,据为己有。”

贾诩淡笑一声道:“公子所言甚是,既然它们想夺宝,那么便是此次反败为胜之关键。”

墨玄越听越是迷糊,雨琴则是一口咬定这穷酸书生是在夸口。

贾诩淡然笑道:“结盟者必有利益纠缠,既然双方都想要这宝贝,那我贾文和便以及布局,叫他们自相残杀随,咱们只需窥准时机,便可坐收渔利。”

墨玄听得有理,想起史书上记载的二桃杀三士的典故,道:“贾先生可是要以那古篆来个二桃杀三士?”

贾诩道:“是耶非耶,二桃杀三士之中,晏子乃独善其身,但贾某此次却要深陷局内,大意不得。”

张辽大概猜出了个细致,便问道:“贾先生要布个什么局呢?”

贾诩沉吟片刻道:“此局牵扯多面,昆仑仙人、魔阙邪物,妖兵凶煞,乌垒军民,以及援手豪强,皆在局内,一旦发动便是乱武厮杀,便称为乱武杀局吧,吾便以此乱局破困局。”

张辽不禁赞道:“先生临危不乱,胸怀智计,堪称天下第一智者。”

贾诩笑道:“小兄弟谬赞了,贾某虽有几分拙计,但万万不敢称天下第一,正所谓文无第一,据吾所知,就有一人智谋不在我之下。”

墨玄也是好,问道:“敢问是何许人也?”

贾诩道:“此人姓荀名彧,字文若,颍川颍阴人,其胸怀治国安邦之策。他年纪与吾相仿,而年轻一辈亦有不少聪慧之辈,传闻颍川也有一姓郭之童,少有远见,亦是国士之才也。”

众人商讨片刻,敲定细节后,便由墨玄和雨琴护送贾诩出城,当接近妖兵营地时,墨玄将他放下,并叮嘱道:“贾先生,此行无疑与虎谋皮,你万万小心。”贾诩道:“贾某晓得,二位还是快去援救师门吧。”

墨玄和雨琴点头,化光离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贾诩笑容倏地一敛,淡淡地道:“与虎谋皮?吾不但要谋虎皮,还要喝虎血,吃虎肉,抽虎骨!”

下一章:贾文和口若悬河,将五大妖王渐渐引入乱武杀局,另一方面墨玄和雨琴营救师门,却遭犴翼截杀,危难关头,一杆方天画戟强势介入,傲世狂人宛若鬼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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