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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二:母狗悲嚎熬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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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给暖气。屋里有点凉。

她问:“你在哪儿洗澡啊?”

我指指台式蹲坑旁边那个一米五见方的白瓷浴缸:“那儿,拉上浴帘就行。”

她问:“现在烧热水了么?”

我说:“当然啦,我随时烧。”

她说:“喔好,那我先去洗洗啊。”

我抱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等会儿完事再洗。要节约用水。”

她露齿微笑,有点难为情。

就要原始动物。就要禽兽一把。我深深闻她身上浓郁的香气。

我扒光她上衣,扔一边,问:“你从来不戴乳罩么?”

她说:“对。戴那玩意儿勒得慌,喘不上气。”

我把她推上床,给她盖上被,然后我一边脱我自己衣服一边问:“那你去医院,听诊器大夫死定了。”

她不解:“为什么死定了?”

我说:“活活涨死。”

她无声咧嘴笑,看着我,眼睛忽闪忽闪的。

我脱光,对她说:“看吧,这就是我。”

她掀起被子说:“快进被窝!冷!”

我反着钻被窝里(头对她脚),抬起她一条腿,闻她肉脚脚心脚趾缝。咸。香。臭。

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别……有味儿……”

我说:“就喜欢有味儿的!”

说完我更加深情地闻她脚味儿。

其实香臭是相对的、可以互相转换。

我觉得她的光脚臭香臭香的,觉得她屁眼香臭香臭的。

你要非问几多香几多臭?殊难定性。人每天气味都不一样。

我觉得她今天的光脚香8臭7、她屁眼臭9香6、明天的光脚香6臭8、她屁眼臭9香10。

另外你我的评判标准也不同,可能你觉得她的脚香3臭9、她屁眼臭5香4。

你有你的判断,我有我的尺度,别太较劲。

我开始舔她脚趾。

我吱咂舔嘬她光脚丫脚趾。

我说:“自己弄。”

她说:“不嘛,人家不好意思的……干啥老叫人家自己弄?”

我说:“我特爱看你放你自己。”

她绝望地亲吻我的脖子和胸,舔嘬我奶头。我揉摸她湿屄。她的小软手轻轻撩我蛋蛋下面的过道和肛门。

我鸡巴直了。

她爬到下边,仔细研究我赤裸坚硬的大鸡巴。大粗肉筋一跳一跳的。

她摸了一会儿我大肉筋,低声对我说:“给我吧……”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屋子里还有别人。

我挑逗她:“你说什么?大声说。”

她仍然小声耳语:“我里边想要……真想要……肏我吧……肏我屄屄……”

这话如果用央视新闻组邢质斌那种字正腔圆的语音朗朗念出,反而败兴。

她把我鸡巴舔湿润。我大鸡巴直挺挺朝天立着,满是她粘粘的口液。

她吭吭呻吟,用我龟头蹭她豆豆。我俩平时柔嫩的性器尖端现在都硬鼓鼓的。

我说:“我要进去了。”

她明知故问:“放我眼儿里?”

她在换一种说法来描述我的动作、刺激她自己。

新航道开通。老船缓缓进入。大龟进入热屄,顶住那层软软肉膜。

屋里鸦雀无声。

小凹屄已被我玩得水水横流,但紧如童拳,想松,可拳外有手,被人攥牢。

我缓出慢进。

她紧张地嘴唇苍白,额头上已布满细密汗珠。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始终没加力。

她突然笑了,摸我脸,说:“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

我说:“我这儿没白药,小母狗。”

她不再笑,说:“母狗不是纸糊的。来吧。”

说完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十足江姐。

也对,母狗生来是被肏的。

中央场地展开对决。我抖擞精,凶狠加力。渐渐地,大半龟能顺畅进进出出。

“江姐”…………。

想着小母狗的鼓励——“大公狗,使劲啊。肏透才飞。母狗不是纸糊的”,我发狠。

不再作伪善君子!君子阳萎!大龟暴怒,尽根埋进。

“江姐”惨叫,叫声里有快感,有发泄,有绝望。

大龟一招得手,步步逼人。

母狗完全包容大龟,慈悲地望着我眼睛,任大龟在下边猖獗肆虐。

母狗咧开嘴呜呜悲嚎。我忽然参透慈悲庵之所从来。

看“江姐”受虐熬刑之状,我后脑发麻。

再抗会儿。再抗会儿。数数。一百,九十九,九十八,九一八,沈阳,东京,德国,九十七……

“江姐”还在放荡念咒:“肏碎烂屄!”

我狂肏着应声说:“流氓要肏死骚货。肏死你算了!”

“江姐”听了,浑身一颤,不再吭声,肌体硬硬,体温骤增,脸也发硬,面相略走形。

鸡巴感到小屄强烈痉挛。我知道,“江姐”被搞到高潮了。

“江姐”回了点,双臂上扬到枕头上,露出汗涔涔的苍白的胳肢窝,说:“你肏死母狗了。来吧!”

九十六、九十五、草地、阳光、几何考试、九十四、九十三……

我撑她上身两边的手匀出大拇指支她奶头上,每秒三次一阵高频狂运骨盆。

她一对奶被搞得上下狂飞,奶头在我拇指摩擦下更加挺立。

“江姐”眼迷蒙了,有了浓浓的雾气,双唇松开,露出牙,我甚至看到牙龈。

“江姐”被再次弄晕。

她迷乱地呻吟,嗓音连一起,改为荡妇哼唱。

九十二、九十一……

我舔她脸蛋,十足一条公狗。

她觉得这更淫荡,看公狗一眼,闭上眼睛,破罐破摔,任流氓干。

流氓朝她脸上吐一口唾沫,骂:“骚屄!发情……骚狗……”

我已很难说出完整长句。

她更激动,牙齿咬到一起,大脑里所有经都专注于接收下边上传的信号。

她在全贯注第三次冲顶。

我把她双手撾她脖子后面,左手粗野攥住她的两只手腕。

她白臂扬起至肘后弯,看不到小臂,很受虐。

我好像看见了挺到最后时刻的贞德。(甭跟我考证历史!)

我觉得女人这个样子也挺刺激。

她喘着问:“你想搞死我呀?”(双关。1、我手疼;2、你咋还不射)

对,我要作禽兽!

道德紧箍咒一松,种猪立马狂射。

熔岩滚烫,射了足足三斤。感觉啊。错觉。

等我从“小死”缓过来才意识到,“童拳”已略松。被肏开一些,加上龟软。

龟缩。浑精夹血外涌,一塌糊涂。我坐边上倒气儿。

给她破了处。我没有阴茎征服小羊的成就感。

如果我是女人,我会希望谁给我破瓜?

如果我以后有女儿,我怎么教她保护自己?

她右手伸到屄口,捞起一把粘液,拿上来看,然后放进嘴里嘬干净,咽掉。再伸下去捞一些粘汤,再看。

看着手上浑白的精液和血,她还在悲泣,满脸是泪,鼻涕已过河,跟精、血一起咽。

听那抽泣,满含恐慌、忏悔。像被老师戳穿谎言的小学生,像被当众扒光羞辱的新媳妇。

她抽得轻了,开始嘬我软龟,舔净上面沾着的汁液,咽了。

这啥仪式?大补?祭奠哀悼?

村里女人间口口相传的老理儿?

知不道。

无论如何,她那层肉膜已被肏裂。

哭也白搭、舔也没用。

一个千年古训被践踏。咒怨开始发作。

但直到最后最后她也没悔过。其实人生皆赌博。走哪步都不对!

我躺下抱着她的光身子。她身体微凉,表面一层大汗,如没打麻药被拔光牙齿。

她抱着我。我更如过水面条,手心到脚趾都湿淋淋。

前妻挨肏从不出汗,事后从不抱我,碰都不碰。

她说过,“谁想抱一刚射门的浑身臭汗!”

事后更不交流感受,擦擦,翻身,入睡。

此时小骚屄“江姐”抱着我,动情地摸我胳肢窝,脸上肌肉松弛,表情闲散慈祥,脸蛋上开始恢复红色儿。

她亲着我说:“都说女人头一次疼。”

我问:“其实呢?”

她说:“刚才爽死了……飞了……比自己弄美多了……”

她眼皮已睁不开,还在强挺着叨唠,“母狗死透透了……你真会玩……”

我特睏,顺丝挠她头发,想答音但很难张开嘴。

我是搁浅乌贼,半透明海蜇,一大滩庺泥,连牙都软了。肏太狠了。

我感觉已经睡着。

忽然她来了,伸手摸我软鸡巴,说:“你真坏。骚货跟定你了!”

我一激灵,睁眼,她大眼睛里闪着腥臭的灵光。

西班牙森林里伊比利亚猞狸才有的那种。

她问我:“我可以洗澡了么?”

我说:“唔,现在可以了。过来,我教你开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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