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琪压低着嗓子,怪声怪气地学着艺人孙越当时颇为有名的一支咖啡电视广告台词说道,逗得小俞和姐姐不由得都笑了出来。
姐姐又气又好笑的用台语说道:“请东请西,冇郎咧请鸡掰,汝竟然拿您阿姐兮鸡掰请朋友喔?”(意思是:
什么东西都能拿来请客,但没有人拿女人的屄在请客,你竟然拿你老姐的屄请你朋友喔?)
张铭琪哈哈笑道:“哈哈,你的鸡掰也不知道请多少人吃过了,请请小俞又怎么样?”
姐姐红着脸道:“胡说八道,我的鸡掰哪有请多少人吃过?”
张铭琪哈哈笑道:“别假了,前几天老哥才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又干了你一次,把你干得整个人都瘫在床上,流了好多汁,他听说你今天要来给我干了,还特别交待我说要好好的干你。”
小俞坐在后座听这对疯狂淫乱的姐弟这种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粗鲁对话,不由得呆若木鸡,从他们的对话中,显然张铭琪家庭十分的复杂与淫乱,似乎家庭的成员中彼此间都相互进行着乱伦通奸,并且把这样的事情视为理所当然!
他好的一边听着姐弟俩的对话,一边则拉扯玩弄着手中充满弹性的三角裤头,在裤底潮湿的部分还残留着些许如凝固蛋白的分泌物,小俞用指尖轻轻的一压,那些分泌物就被挤压成扁平状牢牢地附着在内裤上,小俞轻轻地嗅了一下指尖,一股熟悉的海蟹般骚味从鼻孔中传来,让他的阳具不由得立即充血而一柱擎天,在裤子内不安份地骚动着。
张铭琪这时已经将他姐姐的裙子整个撩到了小腹上,露出了她一双瘦长的腿来,稀疏的黑色阴毛在她雪白的小腹下端随着弟弟的粗鲁搓揉而乱七八糟地横躺直竖着,而张铭琪更不时地伸出手指进去她的阴道内搅动着,并连捏带扯地玩弄她的阴唇与阴蒂,以至于很快地就使得她的下腹成了一片黑色的泥泞黑色草原。
小俞看得口干舌燥,粗硬的阳具已经在裤子内胀到发痛,让他恨不得拉下拉链将它释放出来打手枪,不过他不曾在有别人在场时如此的做过,因此,他还是咬着牙忍住,默默观赏着眼前这对淫乱姐弟的活春宫表演。
小俞很佩服这个女人的忍功,虽然她在自己的亲弟弟手指凌厉的攻击下早已淫水泄得一蹋糊涂,在BM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白浊的淫汁,但她仍然色自若地握着方向盘、踩着油门继续开车,而不时从身旁呼啸而过的汽、机车,更是让她处于随时可能被别人窥视的危险状态下──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她感到更大的刺激兴奋感,从而让下体流出了更多的春潮。
张鸣琪整张脸已经伏在姐姐的小腹上使劲地舔吮着,由于必须在狭窄的坐位上蹲伏,并且必须小心翼翼地不碰触到隔在中间的排档杆,因此使得他格外的吃力,但他依旧如一只馋猫般地舔食着亲姐姐的大腿、小腹,以及拿充满腥味、必须伸长舌头才能勉强舔到的阴蒂,每当他终于舔到了的时候,他姐姐的鼻翼就会扩张开来,并发出轻微的鼻息声,身体也会微微地振了一下,但她仍然若无其视地望着前面继续开车。
这样的情形,对于车上的三人而言都是一种隔靴搔痒,越搔越痒的折磨!
然而,却也因此使得三个人都欲火高涨,虽然恨不得能够立刻就停下车来干个他天昏地暗,不过却又都忍了下来默默地享受这另一种变态的性快感!
终于在大约开了半小时的车程后,姐姐转动了方向盘进入了一坐僻静的山谷内,只见四周都是野树蔽日,潺潺的山泉水与不知名的鸟叫声在姐姐刻意摇下电动车窗后从外面传了进来,同时也让在充满淫糜密闭空间中的三人得以呼吸清新的空气而清醒了过来。
“吱……”轿车终于缓缓地停了下来,三人都胀红了脸,彼此很有默契地互相望了一眼,只见姐姐原本苍白的粉颊此时已是春意无限艳若桃李,而张铭琪则是如一只发情的公鸡般淫笑着,嘴唇上并泛着姐姐淫水上的油亮光茫,而小俞则是下体鼓起了一大包,在下车时并稍稍地调整了一下才能顺利的走下车来。
姐姐关上车门后,领着他们走进了一幢被大树所包围的木屋,由于这幢木屋必须经过一条蜿蜒的小路才能抵达,加上四周都是深深的林木,因此从外面几乎无法发觉其所在。
姐姐从皮包中取出了钥匙将木屋的门打开,三人鱼贯而入,只见外表丝毫不起眼的木屋,里面却是让人咋舌的豪华──包括:
铺在榉木地板上正宗从国外进口的波斯地毯、上等木材所作成的精致原木家具、全套的黑色皮尔卡登沙发椅,以及价值不菲的高级水晶吊灯等等,在在都是小俞第一次见到的奢华物品。
就在小俞为眼前的景象而发愣时,张铭琪已经急色地一把将他姐姐掀翻在沙发上,然后拉下裤头的拉链将他那胀成了粉红色的阳具释放出来,抬起了姐姐的双腿,就狠命的一杆进洞,将她干的哼出声来双腿并高高的向上、向后举起。
小俞从张铭琪的背后望去,只见他的阳具已经深深地贯入了亲姐姐的阴道中并快速地抽插起来,将她干的两片阴唇不住地翻进又翻出,原本在车上早已被亲弟弟玩弄得湿淋淋的阴道,此时更是缓缓地流出了白浆来并将她的肛门都濡湿。
小俞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倒是被自己亲弟弟干得高声叫喊的姐姐见状,向他微笑地招招手道:“过来!”
小俞依言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笑了笑伸出手来捏了他鼓起来的下体一下,然后就缓缓地拉下了他的裤头,将他与自己的弟弟相形之下更为粗黑的阳具拉了出来。
她柔软的手轻轻的套弄了几下,一滴透明的黏液便从龟头的裂口渗了出来,她伸出舌尖来轻舔了一下,让小俞不由得全身一振,索性化被动为主动向前刺了进去,粗大的阳具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紧迫温热的感觉让小俞不由得挺动抽插了起来,将她那丰满的嘴唇当成阴唇来肏干。
而在她下面狠干的张铭琪此时已经一边肏着自己亲姐姐的屄,一边开始脱去自己与姐姐的衣物,然后随手就扔在地板上,直到最后姐弟俩都赤条条为止。
张铭琪又干了一会儿,才对小俞说道:“你要不要干我姐姐的鸡掰?咱们换一下怎么样?”
小俞点了点头,于是张铭琪将阳具从他姐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淫水立即如洪水决堤般地流了出来,张铭琪握着湿淋淋的阳具走到了小俞的身边,小俞也将自己的阳具从姐姐的口中拔出来,她已经将小俞的龟头吸吮到变成紫红色,在吐出龟头后还依依不舍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黏液,十足的淫妇像!
张铭琪对他姐姐笑道:“干,婊仔,您爸让你吃到够本!”,说着挺起扬具就往她的嘴唇塞,他姐姐如获至宝地将弟弟那支沾满了自己与弟弟爱的混合液的阳具细心的品味舔弄起来,并用手开始温柔地套弄着。
小俞见状也不浪费时间,他拉开姐姐的双腿挺起自己的阳具就朝她的水帘洞内插进去,不料却将她插得叫了起来,身体更左右晃动,而张铭琪也忽然叫了起来大骂道:“干,小心点啦,差一点被你咬断了!”
姐姐吐出了他的龟头道:“抱歉啦,只不过你朋友的东西太大了,插得我有点痛。”
小俞赶紧道歉道:“很抱歉,如果把你插痛了的了话,那我看我就不要再插好了。”说着就要将阳具拔了出来,她却拉着他的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继续插,轻一点就好了。”
张铭琪笑道:“干,婊子就是婊子,看到大懒叫就一副欠干样!”
于是小俞小心翼翼地将阳具又缓缓地插进她的阴道内,虽然刚刚她才被自己的弟弟干过,不过显然是由于张铭琪的阳具比较细小的关系,因此仍然相当的窄小,当小俞的阳具整根插进去时只感到相当的紧迫温热柔软,他先缓慢地抽送了十几下确定她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后,开始加大力道与速度猛干了起来,把她干的全身花枝乱颤,并不断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却仍侧过头来吸吮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并快速地用手套弄着,更不时去把玩着他的睾丸,好刺激他射精。
三人就这样玩了一会儿,姐姐忽然身体动了一下,三人很有默契地调整了姿势让她缓缓地改变原本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成为如母狗一般的蹲伏姿势,小俞便继续从她的后面猛力地干着她的屄,强壮的身体不时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留下粉红的痕迹。
而她则继续在前面吞吐着自己亲弟弟的阳具,只不过现在张铭琪已经化被动为主动,把她的口腔当成膣腔般的猛力抽插,这种被前后挟攻的感觉,让她感到好似身体被彻底贯穿了一般,特别是当弟弟的阳具塞得她几乎无法呼吸时,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仿佛如登极乐,从而把这样的快感化成了源源不绝的爱液滋润着在后面猛插的小俞。
就这样,在三人不断升高的体温中,木屋内被汗水、淫水以及女性香水味所充斥的淫糜氛围中,三人早已忘记外面的世界地纵情享受着这原始的人间极乐,没多久,张铭琪在一阵低吼声中,将自己的浓浓热精从睾丸内疾射而出,灌进了姐姐的口中,由于量实在太多了,让她不得不拼命地吞咽着,有些甚至于来渗出嘴角来滴在沙发上。
在热精的刺激下,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了起来,让原本已经因为她紧窄阴道的刺激而兴奋不已的小俞再也忍不住,猛力地向前一插将龟头顶住了她的子宫口,浓浓的热精也如火山熔岩般喷洒出来灌入了她的子宫内,让她娇呼了起来,全身瘫软在黑色的沙发上不住地喘着气,而白色的精液则从她粉红色的嘴角与暗红色的阴道口缓缓地流了出来,在沙发上留下淫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