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昨天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们做了什么下流事儿,你还当我真的不知道吗?」
妈妈边说着,边用她的纤手在我的胳膊上捏了一把,她这次用力还真大,我又不敢叫出声来,只好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一进门就知道屋子里头不止你一个人,那种Dior红毒的香水只有施依筠那鬼女人才会大白天抹在身上,我那个屋子前几天都是锁着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当时就在屋子里,否则她至少曾在屋子里停留过不短的时间。」
妈妈分析起来头头是道,她的推理能力还真让我有些惊讶。
「还有,后来我把茶水给你端过去的时候,很明显闻到股男女那个事儿的气味,我这个店里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你了,再加上施依筠的红毒香味,我是过来人了,还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听了妈妈的话,我才知道那天自己的行为并不是天衣无缝,很多地方都存在纰漏,而且都给妈妈看出来了,还好她没有当面揭发我们,否则我也不可能有那么顺利收服施依筠,并且让她成为我的爪牙之一,不过站在妈妈的角度,她应该也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和好闺蜜当众出丑,所以她才会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般走了出去。
「不过,我还没搞清楚,你那天把施依筠藏哪了,她没可能那么快就跑出去的。」
妈妈回头又向我提问了,看来她并没有发现那张大班桌下的小秘密。
「嘿嘿,这个嘛,妈妈你就不要再追问到底了。」
我心想不但这个不能跟妈妈说,还有和梦兰的那回事也要严格保密,今天我算是见识到妈妈的醋劲了,要是让她知道我跟她深恨的梦兰发生了关系,就算她不会像刚才一般给我脸色看,但是接下来的几天给她念叨起来我可受不了。
「呜……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好重吖!」
刚才妈妈一直都是依偎在我的肩上,只见她皱起秀气的琼鼻,一只小手在鼻尖扑扇,另一只手指着我的牛仔裤。
我低头一看,自己黑色牛仔裤的裆部沾了不少灰白色的污渍,看那个污渍的形状和气味,应该是今天与两个女人连番大战留下的战绩,自己刚出了医院就跑去施依筠家,接着在车里跟她玩了次车震,然后就直接开车回家了,都抽不出空暇来打扫战场,结果被妈妈一下子就抓了个正着。
我还想辩解几句,妈妈已经峨眉倒竖,杏眼圆睁地怒道:「还不快点去洗一洗,看看你做的好事,是不是要把我给熏倒才高兴吖。」
我巴不得马上脱离妈妈怒气十足的视线范围,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讪讪地跑进客卫的浴室洗澡去。
「你记得把脱下来的衣服裤子单独放一个盆啊,别跟其他衣服混在一起。」
我刚关上客卫的门,一向很有洁癖的妈妈还不忘在客厅吩咐道。
「妈妈,我知道了,你帮我拿几件换洗的衣裤来吧。」
我大声回答。
「好啦,你先洗,其他事情交给我就是了。」
妈妈清甜的嗓音渐行渐远,听起来她应该去我房间了。
我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后,马上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洗了起来,没想到刚把洗发香波抹在头发上,淋浴的花洒居然像小孩子撒尿般,有一股没一股的冒着水滴,我捣鼓了几下,铝合金的水管还是没反应,然后直接彻底罢工不流水了,看来这个东西应该是坏了,可是我刚刚开始洗头,头发上都是泡沫,这不上不下的叫我怎么办。
「妈妈,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啦。」
我大声地叫了下,但是妈妈没有回答,隔着门估计她没听到。
我只好拿块大浴巾裹住自己的腰部以下部位,刚打开门迈步走出去,怎么突然碰上了两团软乎乎、香喷喷的球状物,原来妈妈正好拿着我的换洗衣物走到了门口,结果就跟我结结实实的撞倒了一块,随着妈妈的一声惊呼,她姣好的身子就向后倒去,我赶紧伸手向前抱住妈妈摇摇欲坠的身体,还好我出手足够快,否则妈妈很有可能就要摔倒在地板上了。
由于妈妈向后倒下去的力度很大,我抱着她也被向前带着弯了45度的腰,她优雅白皙的脖颈向后仰着,酒红色长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脑后,红色珊瑚绒睡袍包裹得严实的双峰高高挺立,睡袍的袍角被撩起了一大块,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白腿前后交叉着分开,踩在5厘米高跟的红色丝绒拖鞋上。
我扶着妈妈柔腻又极富弹性的纤腰,而妈妈用她的两只细白长胳膊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们这个姿势倒像是跳探戈舞的男女一般。
「妈妈,你没关系吧,被吓着了吗?」
我看妈妈的玉脸有些绯红,小巧的鼻翼稍稍翕动,呼吸也有些急促了,有些担心地问道。
「没,妈妈没关系的。」
妈妈说话的语气有些怪,她原本悦耳的音调里多了一丝颤抖的感觉,她的双目却没有直视我的眼睛,而是停留在我的脖颈之下的部位,我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是赤裸着,一块块坟起的古铜色肌肉被水沾湿后,更显得凹凸分明、气势逼人,从妈妈的角度看过去肯定给她很大的压迫感。
「你这孩子,你快扶我起来啊,老呆着干嘛?」
见我半天没动静,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红了,她有些娇嗔道。
我赶紧定了定,胳膊一用劲将妈妈给拉正站好,可能是前面我伸手去扶住妈妈的时候动作过大,再加上被打湿了的上半身有点滑,原本粗粗系在腰间的浴巾在这一系列举动下,逐渐滑落着离开了原有的位置,我只感觉胯下突然一凉,「嗍」的一声,我身上唯一的那条遮掩物逃脱了岗位,将我赤裸裸的下体暴露在了空气中。
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了我和妈妈的手脚。
我们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妈妈估计也是头一次面临这种局面,她只是呆呆的原地站着看着我,红红的小嘴儿张大成了一个O字,脸上露出一种很难形容的色。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在自己结实壮硕的双腿间,一团被水沾湿的乌黑乱草丛中,一条又粗又长的蟒蛇卧在其中,虽然今天经历了多番大战,但是经过温水的打湿唤醒后,这头巨蟒的身子依然血气充盈、饱满鼓胀,不知怎么的,在妈妈的目光注视下,它竟然自行地昂首挺胸、跃跃欲试起来。
「吖!」
妈妈总算恢复了正常反应,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她居然用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掌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像一个小姑娘一般地跳着跺着双脚,嘴里急乎乎地叫嚷道:「什么呀,你快拉上去,快把它遮住吖。」
「好,好,好,我马上遮住。」
我手忙脚乱地回答着,弯腰从地板上捡起浴巾,把自己的下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这回我长记性了,把浴巾在腰间打了个牢牢的死结。
「好了吗,你遮好了吗?」
妈妈依然用她的纤手捂着脸,嘴里弱弱地问道。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她还尚存疑虑地移开了遮着左眼的几根手指,偷偷瞄了一下我的下身,在证实我所言非虚之后,才松开了捂着眼睛的其他手指。
经历了刚才这番尴尬的局面,我们俩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我的双手牢牢抓在腰间,生怕那块浴巾再次搞出什么意外来。
「臭孩子,你怎么这么不知羞羞,把那么丑的东西露在妈妈面前。」
妈妈的玉脸更是如雨后桃花般,粉红娇艳迷人,她的美目眼波流转,露出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妩媚,她的语气也更加轻柔了,像用羽毛在你的胳肢窝饶痒痒一般。
「妈妈……我不是故意的,这个,真对不起……」
我有些语无伦次,自己心里觉得挺冤的,刚才又不是我故意要露的,妈妈今天是教训人教训上瘾了是吧。
「不是故意的?那为什么这个丑东西还摇头晃脑的?」
妈妈好像很喜欢看到我被她逼得手足无措的囧样,她一边偷偷笑着一边继续指摘我。
顺着妈妈的目光看去,我才发觉自己那条巨蟒并未收起身子,依然顽强地把浴巾撑起了一个凸角,我的老脸涨得通红,想去用手把这头怪兽压制下去,可是这家伙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平息的,刚按下去它又反弹起来,弄得我满头大汗,妈妈在一旁看得更是乐不可支,我的傻样被她看在眼里,逗得她嘻嘻直笑,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内回荡着。
「好了好了,你别用手去压它了,压坏了怎么办,我还得靠它给我生个孙子呢。」
妈妈很开心地笑了一阵子,看我还没收拾好,忙出言劝慰我。
「没事的啦,你不要去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妈妈的话听在我耳里怎么那么别扭,好像我真有在想什么不良的念头似的,我心里暗念到,要不是妈妈你这么惹火,我才不会这么出丑呢,当然我是不敢把这话告诉妈妈的。
「好啦,不说这个了,你怎么不洗澡,跑出来干嘛?」
我胯下那块地方渐渐平息了下来,妈妈这才回归正常,怪问道。
「额,客卫浴室的花洒坏了,出不了水,你看我连头都没洗完呢。」
我如实告诉了她情况。
「哈哈哈!」
妈妈这时候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似的,指着我的脑袋大笑起来,看她前仰后合的开心劲,好像我真的很可笑的样子。
我正在一头雾水的时候,妈妈推着我走到了客卫的洗漱台前,她一边强忍着笑意一边说:「哎呀,我的孩子,你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笑死人了。」
我朝洗漱台上方的镜子里一看,笑颜如花的妈妈旁边,站着高高壮壮的我,赤裸着的上半身像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一般,那棱角分明的五官犹如刀削斧凿出来似的,但是再把视线往上推移的话就不大妙了,我大理石般高耸的额头上方,一团团白色的泡沫像卷发一般堆积在我的头上,原来先前涂上的洗发香波还没来得及洗完就停水了,所以我一直都是顶着一头泡沫直到现在。
「我的石头真帅,你看你现在的发型,多像古希腊话里的英雄,而且还不用染色剂,已经是天然白色了,哈哈。」
妈妈尚在一旁不依不饶的打趣着,她还用手抓了几把我头上的泡沫,把我沾满泡沫的头发弄得更加卷曲了。
对于如此腹黑兼呆萌的妈妈,我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双臂向下鼓劲曲起,顺势弓起肩膀上的肱二头肌,自嘲道:「妈妈,你看我帅不帅,像不像米开朗基罗的大卫。」
「嗯,太像了,不过我儿子比大卫还帅!」
幸好这回妈妈没有继续挖苦我,反倒是很配合地给我捧场,还很自豪地在我的肩膀手臂上捏了有捏,好像对我的体型肌肉很满意自豪的样子,看着我身体的眼好像要发出光芒来似的。
妈妈滑腻娇嫩的手指按在我的肌肉上十分舒服,再加上她身上独特的香气一阵阵袭来,我的鼻头有些痒痒的,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这下可让妈妈紧张了起来,她连忙用手拍着我的后背道:「石头,你是不是着凉感冒了。快,快去把头上的泡沫洗掉,别弄得生病了可不好。」
「妈妈,浴室花洒不是已经坏了吗,你让我怎么洗啊……」
我苦着脸道。
「傻孩子,你去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洗啊,这个都不懂。」
妈妈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这倒让我很是意外,因为之前从郭的口中得知,妈妈的主卧室向来不会让别的男人进去的,更别提用她专属的私人浴室洗澡了。
可是妈妈一点都没有顾虑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了,只是一味催促我赶紧去她房间的浴室洗澡,她的语气和态是那么的自然,在她眼中只能看到对自己儿子的关切和爱护,我当然不会再做推托,拿着她递过来的换洗衣物就进了妈妈的主卧。
站在妈妈主卧的浴室里,我的心里有着股说不出的感觉,相比起第一次进入这个入口隐秘、造型前卫的私人浴室,我少了几分探索妈妈私隐的好,却多了不少放下戒备的放松,时隔多日,浴室里的陈设却没有多少改变,一切都是那么的整洁干净,好像几乎没有人使用过一般,可知妈妈对于私人空间的卫生洁净是达到了如何严苛的境界。
我站在浴室中间那个台子上的浴缸中,没花多少时间边找到了浴缸边缘上的按钮,用脚尖轻轻一踩,整合到天花板吊顶里的花洒便洒下了密集的水流。
我惬意着哼着歌儿洗完了头发上残留的泡沫,从放在浴缸旁的一个古香古色的瓶子中取了一些玫红色沐浴露,将自己身上的污垢和两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都洗得干干净净,我不知道这种沐浴露是什么牌子,但是搽在身上很香很舒适,想起妈妈平时也是用着同样的沐浴露洗着她的身子,我的心中不免有些异样的感受。
洗完身体后,看着那张宽宽长长的浴缸,我心念一动,放满了一缸的温水,然后舒舒服服地躺在了浴缸中。
这张浴缸大概有两米这么长,刚好可以容纳我的身体,我将大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头部斜斜地靠在一个柔软的靠垫上,浴缸旁边的柚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白色的IPOD,我轻轻的按了下按钮,音乐顿时从浴室上下左右各个角落里流溢了出来,看来就连这间浴室里都安装了效果不俗的音响设备。
歌曲是一首忧伤的「Scarborough Fair」,莎拉布莱曼的歌喉像月光般轻柔挥洒出来,就如同一股股水雾慢慢地从浴缸中升腾起,逐渐笼罩住了这个房间里的人和物。
不小的浴室内充裕着沐浴露香味与妈妈身上独有体香交织而成的气息,我仿佛置身于清澈鉴人的广寒宫中,树影婆娑的月桂树底下,一只通体雪白的玉兔正在活泼跳动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忙搓了搓沾满水汽的眼睛,定睛看去。
我的眼睛并没有欺骗我,不知何时浴室门已经被拉开了,透过朦朦胧胧的水雾,一个宛若月宫嫦娥般的女子站在了门口。
她的身段高挑却不失丰腴,肌肤白得犹如冬雪,瘦瘦的香肩、细长的胳膊、盈盈的腰肢,全身的线条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她高高挺起的丰乳被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浴巾长度只及她的双股,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白皙细腻的脚趾上涂着大红色的指甲油,就像玫瑰花瓣般悄然绽放在那对纤细的玉足上。
她的脖颈细长而优美,薄唇不点自红,琼鼻秀气笔挺,又细又长的柳眉下,一双宜嗔宜喜的杏目清澈的好像一湾春水,如丝绸般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在头顶盘了一个斜斜的发髻,更显得那张清秀小脸的端庄娴静,即便隔着不断升起的水汽,仍可以看出她脸上那股高贵优雅的气质,世间拥有这种特质的女人并不多,我直到至今只认识一个,那也是我最为熟悉和亲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