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不早说,弄得我东躲西藏的。」
我这边却是放下一半的心,早在事情发生后,我就担忧如何应付得来白莉媛这一关,没想到这一关过得如此容易,倒让我有些意外。
「你还要我怎么说呀,说老娘心胸广阔毫不吃醋,让你放心在外面沾花惹草是吧。」
白莉媛扬了扬细长的黛眉,有些不悦地反口讥道。
「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嘛。」
我忙出口纠正道,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的怪,她们总是会把一些没有联系的东西联系到一起,还用来攻击男人,我还是小心为妙是好。
「哼,谁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是你们的本色。再说,谁叫我这个小男人这么有型呢,哪个女人见了都喜欢,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女子。」
白莉媛白了我一眼,但那一眼却无比娇媚,让我看了如沐春风。
我用双手拥住她柔软的身子,把脸凑到她香喷喷的鬓脚,嗅了嗅道:「呵呵,我没那么花心吧,我一心只要祸害你一个,最多再加个梅姐姐。」
「好你个高岩,露出马脚了吧。你说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梅姐姐有想法了。」
没想到,我的话又激起白莉媛的一阵拈酸吃醋,她用两根白葱般的纤指挟住我的耳朵往上一提,口中半真半假地嗔骂道。
虽然白莉媛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我还是装出怕疼的样子,口中连连告饶,甜言蜜语说尽,这才让她松开那两根纤指,然后再花了好大一阵功夫,才哄得美人转嗔为喜。
当然,随后在她的逼问下,我只得如实说出与梅妤之间那段情事的来龙去脉。
不知道是女人的嫉妒心还是好心作祟,白莉媛对于这个她极要好的闺蜜姐姐的私生活十分感兴趣,包括梅妤与我每一次偷情交欢的过程都要追根彻底地问个清楚。特别是当我谈到那些男女肉体交媾上的细节时,她就会瞪大了那对美目露出十分复杂的表情,当我说起梅妤在床第之间的诸般妙处时,她又用白玉般的皓齿轻咬下唇;当我说到梅妤是如何一步步接受我并对我敞开身心时,她又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柔白纤手捂住樱唇,偷偷地窃笑不已。
待我讲完与梅妤有关的故事后,白莉媛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色,但她嘴角却兀自残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她轻轻捋了捋额边的秀发,颇有感触地叹了口气道。
「真没想到,我和梅姐姐两人一见面就很投缘,彼此之间情同姐妹,最终却又沦陷到同一个男人手中,真是便宜了你。」
「哎,我这是自作孽,自作自受,生了你这个家伙,又和你搞成这样,以后没法子只能任你摆布了,你要让我笑我就笑,你要让我哭我只能哭,这就是我的命了。」
白莉媛有些伤感地道,她轻轻甩了甩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一股馥郁的体香飘入我的鼻间,让我怦然心动。
「媛媛,我发誓,我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让你永远快快乐乐的,你要相信我,我们会很开心的。」
我抓起那对白嫩的纤手,将她们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很用心的道。
「好啦,笨蛋,我们之间还要发什么誓,我明白你的心呢。」
白莉媛宛然一笑,她伸出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手,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道。
我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玉脸,她眼中的柔情与包容让我无比感动,我伸手抱住她的双臂,白莉媛并没有抗拒,仍由我将她纳入怀中,我俯身找到那对鲜艳的樱唇,她迅速地迎合了上来,我们两人重新口舌相交地缠绵在了一起,我把长舌深入那具温热滑嫩的檀口中,挑拨搅动着那条丁香小舌,大口汲取着她那香甜的津液。
我们之间的隔阂一旦被打破,两人再也没有理由对彼此封闭自己了,不用忌惮梅妤母女的存在,给了我们更加放松的空间,再加上白莉媛这身性感冷艳的打扮,激发了我原本就很蓬勃的欲望。
我一边跟白莉媛口舌相交着,一边解开水磨蓝铅笔牛仔裤的拉链,一边想要脱去她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小上衣,只不过那华丽的宫廷灯笼袖却成了不小的障碍,窄窄的上衣一下子很难顺利脱下,我只得将那件上衣拉直胸口以上,轻车熟路地解开里面那条黑色无肩带文胸,将一段雪白丰腴的身子露在空气中,将双唇俯在那对白玉香瓜般的巨乳上吸允起来,那娇嫩细腻的腴白乳肉就像是果冻般滑不留口,令人心甘情愿沉浸在那堆令人窒息的白肉中。
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善于调情的老手,白莉媛也心无旁骛地配合着我,不知什么时候,白莉媛已经被我放到在真皮沙发上,她那两条笔直丰腻的大长腿被我高举过肩头,当我将她那条水磨蓝牛仔铅笔裤向下捋时,却发现事情并不那么顺利,那条铅笔裤显然过于贴身了,褪到足踝附近却无法完全脱下。
「吖,我裤子还没脱好呢。」
白莉媛惊叫着挣扎道,但我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欲望之火已经延伸到了我的全身,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已经等候得太久。
「别管裤子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我干脆不管那条牛仔裤,任由它们缠在白莉媛纤细的足踝上,将那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压到白莉媛的肩头附近,让那个肥白丰腻的大屁股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下体部位。
原来在白莉媛的牛仔裤下面,仅仅穿了条又细又窄的丁字裤,大片丰腴滑腻的白肉绽露在外,令人有些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丁字裤以两条黑色的细线绕过光洁饱满的三角地带,不偏不倚地嵌入那肥美丰隆的白桃蜜穴中,周围带着一圈轻薄的蕾丝作为装饰,嫣红的蜜唇口几丝透明的反光让人浮想联翩。
「媛媛,你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我喃喃自语道,但此刻已无暇欣赏这些,径直掏出已经坚硬如铁的大肉茎,分开丁字裤野蛮地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我的巨茎已经捅入了那具紧窄的花径,腔壁里的湿滑程度证明,白莉媛早就已经动情了。
「吖……石头,你别太用力呀,妹妹会受不了的。」
白莉媛口中娇声抗议着,但她的双手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我感觉那尖尖的指甲都已经深深嵌进了我裸着的胳膊肌肉里。
身体处于别扭状态下的白莉媛没有办法反抗,也没有办法调整姿势好让阳具顺利地插入。她只能顺从地接受并享受着所有这一切,享受着坚挺而又肉感的男性阳具在自己的身体内侵入,一路挤开花径,紧抵腔壁,摩擦着娇嫩的嫩肉。随着我阳具抽动的动作,她那堆雪白滑腻的嫩肉就像是没有骨头般,在我的胯下摇曳颤动着幻化出种种美态,那两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由于姿势的缘故,在这个角度上看下去更加肥硕了,那两个尖尖的粉红色樱桃与胯间的黑色丁字裤,成为她白花花的身子上唯一的色彩,更能激发男性内心中的征服欲。
「嗯……吖」。伴随着那声略带腻味的娇吟,我双手把着白莉媛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腿,开始飞快地耸动着胯下的巨茎,大操大弄起沙发上这个丰腴的美妇人。
白莉媛的身上除了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外再无其他衣物,白花花的身子被我按在沙发上就像一条大蛇般,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在这个角度下更加修长,而她的足踝上还缠着一团未褪下的水磨蓝小脚牛仔裤。
她那两只赤裸的白腻光滑的玉足翘在空中,上面套着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那双半包式的细高跟尖头鞋有些松动,露出白玉般的皮肤细腻的脚后跟,只是靠足尖勾着才没滑落在地,那11厘米的细高跟随着玉足的晃动在空中摇曳着,像两只尖尖的锥子般足以致命。
「噼噼啪啪」的肉体交接声响彻宽敞的室内,夹杂着白莉媛如兰如麝体香的交合气息弥漫开来,营造出一股无比淫靡而又色情的气氛,让那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肉体沉溺在交媾之中。
午后的阳光透过客厅的纱帘,光线所及的地方洁净得一尘不染,可见女主人为此付出了多大的努力,客厅里的家具清一色都是嵌金边的白色柚木所制,款式纤巧华贵又不失高雅大方,带洛可可花边的法式茶几上摆着青花瓷净瓶,瓶口露出一大簇散发幽幽香味的白百合,那洁白颀长的百合花瓣中尚带着清晨的露珠。
只不过有些不协调的是,白色法式茶几的桌腿下方杂乱扔着一团衣物,还有两只11厘米细高跟黑色鳄鱼皮尖头鞋,而那青花瓷净瓶口还挂着一条黑色的无肩带文胸,从文胸的轮廓可以猜得出女主人的罩杯起码在G 以上,这条尚带着甜腻体香的文胸与雅致的青花瓷净瓶放在一起,出人意料地却不显突兀,好像她本身就是这个屋子的一部分般。
客厅宽大的电视柜上方挂着一幅长长的油画,上面用极为写实的精细笔触画着个赤裸美人,这女人背对着画面露出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凹凸有致曲线完美的身子斜倚在卧榻之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优雅闲适的贵妇气息,犹如一般白玉雕成的大提琴一般,正在期待懂得赏识她的男人前来弹奏。
而在阳光及不到的地方,正对着那幅油画的那张白色真皮沙发上,却有两具颜色差别极大的肉体交缠在一起,男人光着脚站在地板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像一尊雕像般完美,但他身上浓密的体毛和绷紧的肌肉,却又像一只富于攻击性的危险野兽,他的身体以着一种剧烈的频率晃动着,一簇溢出的阳光照在他的臀部上,将那两只装了马达般晃动的屁股染上一层金色。
在男人不断挺动的臀部正面,胯间一根粗若儿臂的阳具正在进出于一具丰隆肥美的白桃蜜穴,那蜜穴的两瓣嫣红的蜜唇已经有些许红肿了,但那根巨茎还是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次都将那腴白滑腻的蜜唇撞得皮开肉绽,巨茎抽插之间不时带出一层鲜红的嫩肉,以及大量银色的透明液体,飞溅在两人的大腿内侧。
正在男人胯下的这个女人,酒红色大波浪长卷发在脑后系了个长长的马尾,她的臻首向后靠在真皮沙发上,她那张明艳动人的玉脸上布满了妩媚的桃红,一对剪水双瞳中密布朦朦胧胧的春色,两片鲜红的樱唇半起半闭,洁白的玉齿轻轻咬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整个人呈现一种近似乎失的状态。
她身上那件白色欧根纱雪纺上衣已经被拉到了脖子下方,只有两只造型华丽夸张的宫廷灯笼袖子还算完好,一对白腻的颀长胳膊紧紧抓住男人的腰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已经深深地嵌入坚实肌肉中,她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像两坨丰满腴白的奶油蛋糕般晃动着。
她那纤细精巧的足踝被男人一手一个擒在掌中,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被男人压至头部附近,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被折叠在一块,那两条腴白的大长腿都贴到了那对白玉香瓜上,两只粉红色的樱桃不断摩擦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已经充血膨胀得十分尖挺。
原本缠在她腿上的那团水磨蓝牛仔裤已经掉落在地,那两只11厘米细高跟的黑色鳄鱼皮尖头鞋早就从她脚尖滑落,露出的十根纤白玉趾上涂着纯黑色的指甲油,秀丽腴白的赤裸玉足在空中轻轻地蹬踢着,好像两只危险而又妖艳的动物一般。
虽然油画上的女人只露出了背部,但从那世间罕见的尤物玉体来看,油画中的与沙发上的女人是同一人,油画中的美女动作优雅、悠然自得,沙发上的美女却春情荡漾、无比妩媚,这一动一静的两个形象,却交汇在同一个空间之中,她们完全一致的肉体,却演绎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构成了一幅热血膨胀却又赏心悦目的画面。
白莉媛很努力地高抬起臻首,绑在脑后的酒红色大波浪长马尾在沙发上甩来甩去,嫣红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着,两排洁白玉齿有些难耐地咬着,但从中呵出的口气却是香甜宜人,她的玉脸上那两条又细又长的黛眉轻轻蹙着,所有这些都因为来自下体的冲击——那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烫又硬的巨茎正在她体内抽插着,并且还在不顾一切地往里面埋头乱顶乱冲。
我忍不住开始含混不清的吼叫,大肉茎加快频率飞速抽插着那不断分泌着春水花蜜的花径,肉体交接时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每当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顺道将腔壁上那鲜红的嫩肉给翻卷出来,再次插入的时候又会把里面充盈的春水挤压出,那些透明的分泌物肆无忌惮地顺着两人下体流淌,在真皮沙发的凹陷处汇成了一滩亮晶晶的小水洼。
白莉媛那白腻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红晕,一对桃花眼中春波荡漾,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高高翘着,随着身体的扭摆而晃动,她的嘴巴里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噢……石头你好厉害……用力、用力……天吖……弄到人家里面了……」
「宝贝媛媛,我就喜欢这样弄你,我天天都这样干你,好吗?」
我用更加沙哑粗鲁的低吼回应着白莉媛的淫声浪语,我的背部肌肉和臀部肌肉同时绷紧,就如同一头不折不扣的野兽在用武力征服着雌兽。我的抽插从一开始起就没有过片刻的放缓,更没有停歇,下体那根巨茎更是变本加厉地向里面杵动,每一下都深深的捅破花心那一团嫩肉,深深地嵌入白莉媛温热湿滑的花房中。
白莉媛能感觉到我的肉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粗,顶得她口不能言,呼吸急促。
她一把抱紧了我耸着坚硬肌肉的屁股,花心内急剧痉挛颤抖着分泌花蜜,腔壁上大量的嫩肉翻滚纠缠着巨茎,架在我肩膀上的足踝更是把我的脖子夹得紧紧地,她努力地向上抬起身子迎接我的操干,口中却竭力高呼着:「好吖,石头弄我,哥哥干我,媛媛最爱你了,你爱怎么干都行,干死我吧。」
我又一次把巨茎深深地抵入那肥腻的花房,龟头处感觉到花心深处似乎冒出了万千条蠕动的花蕊,吮吸着没有表皮掩护的龟头、撩拨着怒张的马眼。我感到自己的巨茎在白莉媛体内猛地炸裂开来,屁股不由自主地一阵抖动,大量的白浊精华从马眼喷出,浇灌在白莉媛那滑腻的花房深处。
白莉媛两条细长的白胳膊死命缠了上来,她温热香甜的樱唇凑在我的耳边,娇弱无力但却执着地细声念道:「石头,我的好哥哥……我好爱你哦,不要离开我,不要……」
那声音渐渐细微下去,然后几近无声,但却像金石般铭刻在我心中。激情过后的白莉媛浑身无力的躺在我怀中,经过先前那一番贴身肉搏,宽敞的客厅弥漫着男女体液的味道。
我轻轻抚摸着怀中的美妇人,她身上除了嵌在蜜穴中的丁字裤外一丝不挂,妇人就像头大白羊般趴在我怀中,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无力地蜷缩在沙发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趾脚尖微微向内扣着,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过来。
她侧着脸躺在我的胳膊上,白玉般的脸颊上还泛着阵阵红晕,她扇子般长长的眼睫毛盖了下来,嫣红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好像十分享受这种状态一般。
对于自己怀中的这个美人,我真是又怜又爱。怜的是红颜薄命,以她的温柔与善良,原本可以做一个好好的贤妻良母,但她与生俱来的美貌却招惹来无数男人的觊觎,以至于导致出轨和家庭破裂等一系列的祸事;爱的是伊人钟情,无论是遭遇了什么样的男人,但她心中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母亲身份,一心一意只为儿子的幸福付出,自己身边所有的女人中,只有白莉媛是如此的无私,她将所有的爱与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这是梅妤与其他女性都无法比拟的。
夹杂在梅妤与白莉媛之间,虽然让我享受到偷情的快乐,以及梅妤那绝色娇躯给予的极大满足,但这种关系总是让我倍感紧张,让我在两个女人之间疲于奔命,整日为了维护这种地下关系而烦躁不安。而现在梅妤的离开,不谛于为我解决了一个难题,也让我有空暇来思考我与两女之间的关系,让我做出那个一直想要逃避的抉择,这是我必须要做的,无论是从现实还是道义上,我都应该这么做。
不知是否心灵感应,怀中的玉人突然抬起臻首,转过脸来看着我,我们俩四目相对,就像磁石般相互吸引着,再也不能分开。
白莉媛被我的眼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有些羞涩地避开我的目光,轻声道:「石头,你在看什么呢。」
我并没有回答她的话,有一个念头在我心头盘旋已久了,不知怎么地这时就脱口而出:「嫁给我吧。」
「吖……」
白莉媛措不及防下,她轻叫了一声,不敢相信般反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那对美目道:「我说,嫁给我吧,做我的妻子。」
「可是,为什么,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吖。」
白莉媛她下意识的有些退缩,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年龄和身份的缘故吧,她从来没有提过任何的要求,只是默默的做我背后的女人,所以当我这么直率地求婚,倒是令她显得犹豫起来。
「所以我才要这么做,我不但要让你是我的女人,还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名正言顺的伴侣。」
我双手捧起那张丰姿绝美的脸蛋,用一种坚定无疑的语气缓缓道出。
「这,只是……」
白莉媛的表情有些怪,在我的眼之下她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那对翦水秋瞳睁得大大的,两片樱唇轻轻翕动着,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既有惊喜,又有几分疑惑;既有愉快,又有一丝忧伤。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我扬了扬剑眉,追问道。
「不是的,我愿意,一万个愿意。」
白莉媛急忙点头答道,好像生怕我误会般,轻声解释着:「我,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媛媛,我只是想要向你证明,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
我轻抚着她柔嫩光滑的脸颊,真挚地道。
「我明白,我心里都知道的。」
白莉媛伸手握住我的手掌,她很激动地对着我点点头,然后扬起臻首送上樱唇,我们重新拥吻到了一起。
这一次的吻,比之前都更加的温柔与甜蜜,我们两人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用尽身心去感受彼此浓浓的爱意,两条熟悉而又陌生的长舌相互搅动纠缠,彼此吸吮交换着对方的口沫津液,足足吻了半个小时,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我看着白莉媛鲜红的樱唇上粘满了透明的口水痕迹,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干净,同时口中调笑道:「哈哈,宝贝,那以后你不是要叫我老公了吗?」
白莉媛很乖巧的任由我摆布,但她口中却轻笑一声道:「切,想得倒美,你以为哄女人就这么简单呀。」
「哦,那我应该怎么做呢?」
我故意装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瞪大眼睛问道。
「最起码你得求婚嘛,你老爸当年可是又买花,又买戒指什么的,花了大半年的工资,才哄得我答应他呢。你现在什么都不表示,就想空手套白狼吖?」
白莉媛好像又恢复了小姑娘时期的狡黠灵动,掰着水葱般的柔白纤指,半开玩笑地数着。
「呃,戒指我现在没有,以后会给你补上的。」
我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皮,不好意思道。的确是自己欠考虑了,求婚这么隆重的一件事情,自己却只有空口白牙的几句话,真的还不如爸爸那么用心。
「好啦好啦,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又不是真要你戒指。」
白莉媛以为我当真了,她忙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脸蛋道。
但是从她美目中闪过的一次惆怅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事还是蛮介怀的,她侧身躺在我胸膛上,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划着圈子,幽幽道。
「不过,我还真有一个梦想。」
「什么,你快说,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我像是听到什么仙音一般,很认真的抓住那对柔胰道。
「不要啦,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白莉媛像是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忙出言挽回道。
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翻了个身子将她平放在沙发上,双目正对着她的玉脸,语气凝重道:「媛媛,我是认真的,让你的愿望成真就是我的责任。」
我的细心和执着让白莉媛很是感动,那对翦水秋瞳里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她轻轻点了点头,但却低下了眼睫毛,好像有些害羞道:「嗯,是这样的。我和你爸爸结婚的时候,那时候条件不怎么好,我们也不懂得赶新潮时尚,所以都没有穿过婚纱,现在的年轻人都流行拍婚纱照什么的,看了挺羡慕的。」
我一听完白莉媛的想法,马上双手合掌拍了一下,大声道:「这就对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要给你一个正式的婚礼,让你穿上纯白的婚纱嫁给我。」
「石头,你太好了,媛媛好爱你哦。」
没等我把话说完,一句温香暖玉就纵身扑入怀中,那拥着我脖子的热烈劲儿几乎让我呼吸为之一滞。
看着白莉媛美目含泪、连连点头的高兴样子,我突然涌起一股喜悦而又幸福的冲动。若能够博得伊人如此开怀,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