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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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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老公,轻点儿吖,你的弟弟太大了,顶到里面了噢。」

身后愈来愈猛的抽弄让白莉媛极为难堪,自己的蜜穴花径里还残留着先前高潮的余韵,那些翻滚抽搐的嫩肉尚未平息下来,又再次遭受那根异于常人的巨茎的侵袭,这种感觉让人又爱又恨,但她极为敏感的花径却是那么的忠实,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纠缠起那根巨茎了。

我臀部摆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坚实多毛的大腿不断拍打在白莉媛的肥美丰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这股冲击力让白莉媛不由得弯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茎更方便进出她的下体,但那股力道还是很大,让她的头顶不断向前碰在一面墙上,她的脸颊贴在上面,感觉一阵冰凉的感觉。

白莉媛抬起臻首,睁开迷蒙的美目,她的眼中还残留着一股朦朦胧胧的雾气,但面前这面镜子却是十分明亮,那是自己主卧室的镜墙推拉门,而自己现在却被按在这面大镜子上,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颜,虽然因为贴在镜子上的缘故,五官变得有些扭曲,但镜中的妇人却依旧那么美艳,无论是白玉般吹弹得破的皮肤,还是涂着香芋紫色的鲜艳樱唇,那对翦水秋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丽,眼角丝毫不见任何的细纹,只是眼比起当年来复杂了许多。

白莉媛暗暗为自己感到骄傲,像她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般娇嫩的肌肤实属不易,而她天生丽质的容貌随着岁月增长并未显出衰退,反而越发变得姣好美艳起来,这让她在无论何时都充满了自信,因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资本,很长时间内她都没有意识到这点优势,直至今日她为自己的容貌感到庆幸。

她很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年龄,还能让男人为她趋之若鹜,但她并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射在身上的贪婪目光,因为她的心中只有一个男人的存在,只有这个男人才是她重视和牵挂的,只有这个男人才能让她那颗历经沧桑的心重新活跃起来,只有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愉与激情,而现在,这个男人就在她身后,用他那根又长又大的阳具操弄着自己。

从镜中可以看到,男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以及粗壮颀长的脖子,男人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坚硬冷峻,五官立体棱角分明,那张无疑是很英俊的脸庞让白莉媛爱得不得了,包括他方正下巴上的一道凹痕和微微皱着的眉头,那种态她再习惯不过了,因为从小到大她已经见惯了这个男人,他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这可是她亲手带大的呀,从一个需要洗换尿布的婴儿,到牙牙学语满地爬的小孩,到背着书包自行上学的少年,自己是如何满怀着喜悦与幸福看他成长起来的。还记得第一次送他去幼儿园的时候,自己偷偷的躲在教室的窗外看,那个初次远离母亲的孩子是如何哭得死去活来,自己又是如何肝肠寸断心疼不已。打那之后,自己都会提前在放学时间到幼儿园门口,边打着毛衣边等待他出来,就为了他看到自己时脸上快乐的笑容。

没想到,当年那个爱哭的小孩现在已经这么大了,他不但长得比他父亲还要高大很多,五官也出落得像个男子汉,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呀,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家外,他都可以独当一面并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空。想到此处,白莉媛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聪明,虽然很用功念书但连个中专都没有考上,但她却懂得如何料理好一个家,懂得如何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和完美的主妇,她只需要一个真正爱她并且可以为她做决定的男人。

她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男人,并为他生下了亲生骨肉,他们曾经建立起清贫但很温馨的小家庭,但一切都随风而逝,那个小家庭在命运的撕扯下迅速破裂了。

惊惶不定的她找不到人生的方向,她不是梅妤那样的女人,懂得也有能力建立自己的生活,她骨子里头就是个小女人,需要男人保护她、疼爱她、照顾她,所以她在红尘中迷失了,被一只只沾浸了权力与金钱的手摆弄,被一个个如狼似虎的男人玷污。

那些不堪的往事令她无比羞愧,而不甘沉沦的她时时刻刻盼望着得到拯救,但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时,白莉媛却因为自己的过去而变得自惭形秽起来,她始终把自己放在一个很卑微的位置,不求回报地贡献着自己的肉体与钟情,只求换得男人一时的温存与疼爱,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得到什么,她也不奢求那些自己配不上的东西。

但男人却对她钟爱有加,他用强有力的臂弯给自己撑开了一片羽翼,让自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用略带冲动但却热情洋溢的方式爱着自己,让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沉浸在幸福中;他用充满男性气概的霸道方式占有自己,让自己从身体到心灵都得敞开并极度依赖。

但她却从不敢奢望男人可以属于自己,因为他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只征服欲过剩的雄兽,雄兽是不安于单一的伴侣的,而且他身边的女性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出色。梅妤的知性气质与名媛风范令她自叹不如,薇拉su的强大背景和豪放作风令她望尘莫及,更不用提含苞未放的杨乃瑾了。在她们面前,自己无论是哪个角度都相距甚远,除了特殊的血缘关系和无条件的付出之外。

所以,当男人跪在她面前表白的时候,她简直幸福得像在童话故事中一般,包括之后他为她选择的婚纱和婚戒,以及这场私密但却很隆重的婚礼,都是白莉媛从小女孩起梦寐以求的,她从未见过哪个男子这般地宠爱和契合她,让她可以安心踏实地做男人背后的小女人。直至今日,她才重新找回自己最初的梦想,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身后这个男人。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痴痴地看着镜子那个倒影,男人那有一道凹痕的下巴刮得很干净,为了今天他很用心剃去了脸上那圈胡子,他就跟亲生父亲一样毛发浓密,隔一天不清理就乱糟糟地长了一圈,不过其实她心中并不抗拒的,因为那胡子的存在会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他头发有些长了,因为剧烈运动出的汗,有些凌乱地黏在额头上,但丝毫无损他的俊朗不凡,白莉媛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他真是太卖力了,已经持续3个小时左右,男人一直这么生龙活虎的,他胯下的那根大玩意儿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给她带来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乐。

只不过,男人的那根玩意儿实在太长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内部,白莉媛真担心有一天他会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根东西又很粗大,每次挤进来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花径撑到了极限,腔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会被刮过,一阵阵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那种被撑得满满的感觉让她充实极了,那根大玩意给她很多的安全感,她好喜欢这种感觉,这种被强大男人所占有,被他所主宰的感觉。

不过,她心中却另有一分喜悦,因为这根大肉茎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缘关系,自己可是看着它从一根小啾啾逐渐长大的,谁能想象得到,当年那个还要自己把尿的小玩意,时隔多年后居然能够长成这样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呢;更令她预料不到的是,这根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玩意儿,过了二十年内后,居然会重新回到生养他的子宫里,而且他还用这根玩意儿给自己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受,让自己感受到男女之间至高的欢乐。

是呀,这个男人虽然在血缘上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已经成为自己的丈夫了,这个又是儿子又是丈夫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大阳具插着他亲生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桃蜜穴,他正在操弄自己,我们正在做着男女交媾的那回事。这种混乱的想法让白莉媛有些羞耻,但她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官能快感却让她无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么迷恋这个本应是自己儿子的男人,迷恋他那根生机勃勃的大肉茎,迷恋他那种带着霸道的疼爱,迷恋他给予的安全感。

「老婆,你好美,我爱死你了。」

男人边操弄着自己,边喃喃自语道。

他的称呼让白莉媛意识到自己当前的身份,镜中反映出的美妇人赤裸着白花花的上身,两个白玉香瓜般的巨乳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在空气中甩来甩去,时不时碰在镜子上发出「箜箜」的异响,那两颗粉红色的樱桃撞在冰凉的镜面上,让她的意识清醒了不少。

自己有些丰满的雪白小腹下方,是一条缀着鱼鳞蕾丝的贴身裙摆,以及长长的拖在地板上的鱼尾白纱,从正面上看这条白纱并无异样之处,可是转到镜子照不着的背面一看,才会发现那条鱼尾白纱从中被分开撩起,那具肥白丰腻的大屁股高高地掘在空中,男人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正在胯间那白桃蜜穴里抽插着,只有凑得很近才能看到,在白桃蜜穴的两边还各系着一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这两条带子一直连到装饰在她小腹下方的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上,这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是开档的,为了方便心爱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下体,白莉媛在贴身衣物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以确保他对自己双腿之间那块嫩肉如饥似渴的欲望。

卧室的柚木地板上随意扔着一堆衣物,有量身定制的Prada黑色西装,带风琴褶的法式白衬衣,以及CK子弹内裤,还有一条白色轻薄蕾丝的小背心,这些与她身上残留的鱼尾白纱结合起来,预示了今晚的主题。对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嫁给了这个男人,这个我十月怀胎生下来,一手养大的男人,今天我成了他的新娘,我是他的妻子啦。

一想起自己的全新身份,白莉媛就不由得眉开眼笑,看着背后那个高大俊朗的壮硕男子,她简直是越看越爱,一想到可以与这个男人相伴终老,她的心中就像吃了蜜一般甜,她把那几个字在心中反复地咀嚼,嘴角不知不觉地溢出发自内心的笑意,同时也把自己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扭得更欢了。

「老婆,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

男人加快了抽擦的幅度,她感觉那根玩意儿又膨胀了几分,这回捅进来像是要把自己的花径撑破的感觉,有了那么多的肉体经验,她对这个男人的习惯以及了如指掌,她明白男人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

「老公吖,你好棒哦,用力弄妹妹,人家快要到了……吖,快吖!」

白莉媛矮下身子将背部压得更低了,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白胳膊紧紧地抓在镜子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胡乱地抓着镜面,但与此同时却把自己丰满白腻的肥臀高高翘起,调动着胯间那具蜜穴迎合着男人巨茎的抽插,她雪白丰隆的小腹一阵蠕动,花径腔壁内的嫩肉像是有生命般抽动翻滚起来,一阵阵强大的吸力从花心一直传播到腔壁上的每一处肉褶,竭尽全力地啃咬着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男人口中发出一声狂吼,他坚硬的臀部疯狂地耸动了十几下,然后将胯下的巨茎捅到白桃蜜穴的花心最深处,然后浑身一阵打摆子般的抽搐,大量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出来,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浇灌在她温热滑腻的花房内。今天晚上的第一次射精持续了三分钟之久,那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带着男人满怀的爱意,冲刷着白莉媛肥厚肿胀的蜜穴,将她射得一阵阵颤抖不已,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带着白色长头纱的臻首将镜子撞得砰砰直响。

白莉媛把头发抵在镜子上,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无力地颤抖了一阵,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般软软跪下,蹬在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赤裸玉足绷得紧紧的,但那十根涂着香芋紫色趾甲油的玉趾却十分放松地摊开。

她的双膝跪在那堆蓬松的白纱中,臻首伏得低低的就快要贴到地板上了,但却把那具肥美的大白臀翘得高高的,好像不愿意漏掉任何一滴男人射出的精液般,迎接着男人灼热而又有力的喷射。

白莉媛看着镜中那个男人急促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他那张一向冷峻的脸部肌肉终于松弛了下来,就像是获得了心仪的玩具般露出愉快的笑意,她的那颗心也随着男人的喜悦而欢腾不已。

「儿子,我爱你,妈妈爱你。」

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但从她口中喊出的却是另一种样子。

「老公,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喧嚣了一个晚上的主卧室终于平静了下来,那具原本活香活色的大落地镜已经恢复了原状,只是柚木地板上多了一条长长的白纱鱼尾长裙,那上面还残留着女主人的体温与香味。

而此时,床上两具赤裸相对的肉体正紧紧相拥着,正沉浸在从激情巅峰下来的宁静之中,我轻抚着怀中玉人雪白丰腴的肉体,欣赏着她白玉般的肌肤上泛着的红晕,白莉媛有些慵懒无力的靠在我胸前,她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在我坚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我有一阵子没有剃胸前的毛发了,所以胸膛上布满了又浓又密的体毛,白莉媛却不以为怪,她温柔地注视着我胸前,饶有兴趣地把卷曲的体毛缠在自己的柔白纤指上,口中轻声道:「老公,你的毛毛越长越密了,这样下去就跟熊差不多啦。」

我摸了摸她顺滑光亮的酒红色长卷发,问道:「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

白莉媛急忙说道,好像要证明自己所说的一般,她俯身凑到我胸前,在那堆毛发上面轻轻地吻了一记,然后把臻首埋在其中,喃喃自语道:「这里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我要躺在上面睡觉。」

我心里颇为感动,也在她的头发上吻了下,柔声道:「你爱怎么睡都没问题,以后的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每一秒。」

「嗯,老公我爱你。」

怀里的佳人很动情的点点头道,她有些撒娇地把一条赤裸的雪白大长腿架到我的腿上,把那具温香暖玉的肉体贴得更近了,她的玉足上还套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的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隐约可见涂着香芋紫色玉趾的蕾丝鞋尖轻轻刮在我的腿上,让我觉得有些痒痒的。

白莉媛的手也没有停息,从我的胸前一直延伸到大腿上,所经过的地方大部分都被体毛覆盖着,她颇有感慨道:「你身上的毛这么多,真像你爸爸。」

她此刻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的男人,但我并没有感到不悦,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也是白莉媛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中始终为他留着一个位置,我能理解她的心态,口中轻笑道:「我和爸爸相比,哪一个老公更好呢。」

「切,哪能这样子比呢。」

白莉媛轻轻啐了我一口,虽然她已经全身心的将我视为她的男人,但我毕竟是她的儿子,现在要把儿子与父亲相比较,未免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稍作犹豫,她还是轻启樱唇很小声地说道:「前一个也很好,可是现在这个更好。」

话音刚落,她已经羞得满脸绯红,把臻首埋在我的胸膛里不敢抬头了。

对于这个答案,我自然乐意接受,而白莉媛那种天然的小女人妩媚更是令我着迷,我的大手从她的胸前探了下去,抓住了一只白玉香瓜般的硕乳,熟练搓揉着那白腻丰腴的乳肉。

「其实,我很羡慕爸爸的。」

我叹了口气道。

「怎么了,老公?」

白莉媛不知其解,抬头疑问道。

「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爸爸,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我想要你所有的一切。」

我颇为捻酸道。

「嘻嘻!」

对于我的埋怨,白莉媛忍不住发出窃窃的笑声,她握起粉拳在我胸前轻轻捶了两下,娇嗔道:「你也想太多了吧,要不是我给了你爸爸,怎么会有你呢。」

她的话虽然在情在理都是无可辩驳的,但我心头还是有些酸溜溜的难以化解,白莉媛很敏感的看出我情绪上有些不对劲,她睁着那对春光荡漾的桃花眼把我看了又看,洁白玉齿若有所思地轻咬着下唇,过量半响她才柔声道:「老公,我身上还有一个地方从没让人碰过,今天就交给你咯。」

话刚说完她就已经羞得不行,白玉般的脸上再次泛着桃红,但两只翦水秋瞳却很坚定地看着我。

我心中一动,顿时明白了她话中所指的,就像是一团火焰烧过四肢般,浑身突然燥热了起来,胯下那根刚发射过的巨茎霍地竖了起来,而且硬的像根铁棍一样。

我不禁伸手抓住了白莉媛细长的白胳膊,不敢置信地问道:「老婆,你真的愿意吗?」

「嗯,可是据说好疼呢,你可要怜惜我哦。」

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很认真地点点头,她的眼像一直小羊般无辜与脆弱。

「哪还有说,你是我的宝贝媛媛,我肯定疼你。」

我口中甜言蜜语地哄着,手指却有些急色地朝她雪白肥臀的后方探去。

「啪」白莉媛轻轻地在我手上打了一记,她嘟起小嘴嗔道:「别那么急嘛,人家还要准备一下呢。」

「还要准备啥?」

我有些不理解地嘟囔着,却招来白莉媛的一记白眼。

她朝我撇了撇嘴角,嗔道:「这是人家的第一次,当然要准备的好好的吖。」

接着,她俯身在我那根摇头晃脑的大肉茎上亲热地吻了一口,还用手指抓着轻轻撸动了两下,然后便从床上落到地面,眼波流动地朝我笑了笑,口中却是娇滴滴地道:「要耐心点等哦,小伙子。」

然后,她便在我迷醉的目光中,扭着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体,蹬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一摇一摆地朝卫浴间走去。

我赤身裸体地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原本整齐的床单已经变得凌乱不堪了,还粘上了许多蕴含白莉媛体香的分泌物,就跟我身上残留着的性爱痕迹一般,白莉媛进入卫浴间之后室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我胯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傲然挺立在空气中,肉茎根部依旧绑着那条白纱蝴蝶结,只是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撞击和蹂躏,原本洁白的纱巾上因为浸透了太多春水花蜜,微微有些泛着米白色。

大概等了10分钟左右,那面镜墙被推开了,白莉媛娉娉婷婷地从卫浴间里走了出来,在灯光下她依旧是那么美艳动人,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一丝不挂,除了雪白丰腻的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连着的蕾丝丁字裤,和玉足上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以及依旧盘着的花瓣发髻和白色长头纱。

「等久了吗?某人看起来很急呀。」

白莉媛的目光聚焦到我胯间那根膨胀挺立的巨茎,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娇声道。

我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心情却是像第一次那般紧张,双手都不知放在哪里是好,但白莉媛却丝毫不受影响,她坦然自若地向大床走来,她踩着T台模特儿般的猫步,两条踩着9厘米细高跟凉鞋的雪白大长腿摇曳生姿,胸前那对白玉香瓜巨乳随着脚步的晃动跌宕起伏,在灯光下那白花花的身子就像是一块羊脂美玉雕出般,配合着她脸上丰艳妩媚的眼,浑身充满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味。

待她走到我的眼前,我更加清晰的看到那微微隆起的奶油般的白腻小腹,一条闪闪发光的白金细链垂在浑圆的小腹下方,与之相连的是一条又薄又透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而这条丁字裤中间开的一个小口处,那里露出的丰隆肥美白桃蜜穴已经充血肿胀得厉害,不过先前残留的白浊精液痕迹与分泌物已经被清洗过了,现在露在外头的蜜唇鲜红娇嫩得就像婴儿般。

白莉媛走到床沿边却没有停下,而是就势爬上了这张充满淫靡气息的大床,双手双脚趴在上面朝我爬来,她四肢着地的姿势就像一只通体雪白的大猫,而且她爬动起来的态也像一只漫不经心、优容自若的波斯猫,她涂成香芋紫色的丰润樱唇微微张开个弧线,露出一排整齐的洁白玉齿,她的翦水秋瞳里有种迷蒙的春意,就像是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般妩媚动人。

3米的大床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做很多动作,所以白莉媛不紧不慢地爬到了大床中央,她把玉脸靠在柔软的枕头上低低地俯了下去,与此同时却把整个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抬了起来,她脚上还穿着那双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头上的长白纱披在雪白的玉背后,这个造型极为怪异但却充满了性的挑逗。

「老公吖,请你要了人家吧。」

白莉媛的声音被枕头削弱了很多,但她话中那种腻意却是足够令人热血膨胀的。

我跪在她的大白臀后,伸手轻轻抚摸着那滑不留手的丰腻臀肉,那如同奶油般白馥馥、颤巍巍的大屁股,轻轻一拍就会荡漾出一波又一波动人的肉浪,那条从小腹起的蕾丝丁字裤开档一直延伸到屁股上,再加上白莉媛刻意将臀部撅得高高的,所以在那对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那具淡红色的菊蕾隐约可见。

这个小小的穴眼儿我已经觊觎很久了,但白莉媛一向都以怕羞和不洁为由,拒绝我对那里的进一步探索,难得她今日大胆放开心怀,将此处呈现到我眼前,我欣喜若狂之余,却不免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只是痴痴地欣赏着那弯雅致的菊漩。

白莉媛把屁股翘着,看不清后面的举动,只见老半天我都没有动作,她有些诧异地问道:「老公,你还在等什么呢?」

她边说着,边扭着腴白的腰肢,很夸张地摆了摆那高翘的屁股,只见两大坨白花花的臀肉就像是装了水的气球般,在我眼前荡出一波雪白的肉浪,那景象顿时激发了我心中的肉欲,我大吼一声,双手拔开那奶油般的臀肉,把脸凑到那对雪白肥臀中央,死命地乱亲乱嗅起来。

白莉媛的大白屁股就像两座山峰般,丰腻肥美的臀肉像是海洋般淹没我的口鼻,我的脸颊游荡在这片白花花的肉海之中,鼻尖闻到的却只有沐浴露的气息与她身上独有的体香,看来白莉媛先前在卫浴间里很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下体与后庭。

我的动作弄得白莉媛有些难受,我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让她浑身轻轻地打颤,她有些难耐地从鼻中发出甜美的哼声,口中带着颤声道:「老公……老公吖,好痒呢,别弄了。」

我此刻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她轻柔婉转的求饶只能让我更为兴奋,胯下那根大玩意儿变得越发粗长坚硬,我开始用力的掰开那肥腻的雪白臀肉,在灯光下那只粉红的菊漩变得清晰可见,一圈圈细细的纹路绕成一个小小的菊眼,那形状就跟她身上其他处地方般,充满了超越年龄的娇嫩活力,从那小菊蕾的紧致细腻程度来看,显然从未被外力侵占使用过。

「宝贝,你真的好美,我好爱你哦。」

我口中喃喃自语着,同时轻轻地把双唇贴到那粉红菊蕾上,无比温柔和迷恋地舔弄起来。

「老公,好难受,不要吖。」

白莉媛脸朝下趴在枕头里,口中一阵轻一阵急地低低呻吟着。

她虽然已经下定决心,在这个特别的晚上,将自己身上最为私密和特别的地方奉献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但当她摆出这个类似动物的姿势,被男人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后庭的时候,她还是不禁一阵阵的不适与惧怕,尤其是男人正在用他舌头在那里舔来舔去,她心中有些发毛,因为那儿可是平时用来排泄的地方,要不是男人执意要求,她真的不愿意让他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处,她希望自己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每一寸都是那么的美丽。

可是男人却不这么认为,他就像一只荷尔蒙过剩的公兽一般,野心勃勃的想要占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洞穴,好像只有那样子才能宣告他是自己的主宰一样,不过白莉媛并不反感男人的心态,她心里其实挺喜欢男人这样子对她的,她一直喜欢男人这种霸道而又专横的样子,她喜欢男人对她的迷恋与痴迷,特别是他对自己肉体不知疲倦的占有欲索取,这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与安全感,就算是这种在她看来有些变态的嗜好,也是男人看重自己的一种表现。

男人的舌头越来越不安分了,他开始像条长蛇般往自己后庭里钻,之前他已经用手指在那儿尝试过了,但显然收效并不显著,自己那儿一直保护得很好,从未被别的男人碰到过,所以即使已经度过那么多的年月,那儿依旧紧窄细致得要命,男人的舌头只是稍稍进去了两寸,便被后庭内肥厚狭窄的肉壁给阻滞了,但他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依旧温柔耐心地用嘴唇在上面打转,时不时的用那条长舌向里面刺探一番,白莉媛只能暗暗祈祷,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洁足够到位,可千万不要残留一丁点的不洁气息,那可就太丢人了。

在男人的耐心与温柔之下,她渐渐变得不那么抵触起来,男人的舌头能够探入的程度也越来越深,她甚至觉得那儿被舔着有一种独特的感觉,那是一种被看重和追求的感觉,她的屁股和臀肉变得放松起来,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声。

不过即便如此,当男人分开自己的屁股,将那根粗长的巨茎顶到自己的菊眼上时,还是忍不住有些惧怕和担忧的把屁股往前缩了缩,男人很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口中轻声安慰着,渐渐让她安心了不少,但男人的下身却很坚定地向前进发,她只觉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撑爆般,那种巨疼让她忘记了所有一切,忍不住从口中疾呼道:「吖——好疼吖,不要吖,老公,好疼。」

我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于才提枪上马刺入了白莉媛的菊眼,但白莉媛那儿实在是太紧窄了,我只是稍稍进了半个龟头就被卡住前进不了,而胯下的佳人已经疼得受不了,她虽然不至于挣扎,但却从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颤音的呻吟,让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进去插入的势头,双手搂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边细声安慰着她。

「宝贝老婆,放松些,没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么疼了,相信我,我会好好爱你的。」

我的抚慰还是挺管用的,白莉媛渐渐恢复了过来,她虽然很信服地点了点头,但口中还是幽幽地道:「老公,你可要怜惜我哦。」

我知道,对于女人来说,太过于温柔反而会加深这个过程,只有一次性地插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抚达到效果后,便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一鼓作气地向前一顶,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茎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插进去了大半根的茎身。

「吖……」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过,白莉媛浑身白肉剧烈颤抖,双手双足像打摆子般拼命拍打着床单,趴在枕头上的臻首带动着长头纱用力摇摆,要不是我的双手把在腰间,她说不定就要滚到床底下去了。

这实在是太疼了,男人的那根玩意儿本身就极粗极长,在自己的私处搅动的时候就让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缩性和适应能力都比不上私处,现在却被那大玩意儿整根插入,这种感觉就像是有根大棒子往屁股里捅一样,白莉媛疼得连呼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你没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说出来,我可以停止的。」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白莉媛可以听出他话语里的关切,这让她心里很是受用,同时菊道内的痛楚像是轻了些。

「不,没关系的。老公,我很喜欢,你弄吧,媛媛喜欢被你弄。」

白莉媛轻声答道,她的声音柔腻得仿佛可以渗入骨髓,但我却听出里面有一丝丝的颤抖,想来她为了迎合我的欲望,正努力妆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经无法抑制下体的欲望,我的大半根巨茎已经渗入了她的菊道,很明显感到那肥厚的括约肌的压迫力,那种紧窄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开始轻轻的抽动起阳具,在她的菊道内缓慢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巨茎的耸动,白莉媛菊道内的括约肌开始逐渐适应巨茎的体积,虽然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十分艰难,但毕竟已经给我开拓出一条差不多可行的羊肠小道。

「宝贝媛媛,我的好老婆……」

我口中喃喃轻语着,双手却牢牢把住白莉媛那纤细滑腻的腴白腰身,胯间的巨茎在她那紧窄有力的菊道内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夜色已深,这间主卧室中只有一盏羽毛灯投下的昏暗灯光,而在当中那张洁白的3米大床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后入式在交媾着,男人赤身裸体露出高大健硕的身躯,而跪伏在他胯前的那个女人却是美艳得令人喷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软洁白的枕头中,但盘在头顶的酒红色花瓣发髻和长长的白头纱,却如她腴白丰腻的身子般在轻微甩动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条白金细链蕾丝丁字裤外,和细长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色蕾丝长手套,就只有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

居高临下看过去,可以看见女人那羊脂白玉般的完美曲线,她肥白丰腻的雪臀就像两大坨肉球般被男人的双手掰开到极限,一条充血膨胀、青筋凸起的大肉茎正杵在其中,极其缓慢但却很有规律地抽插着。但把视线移到那肥白的大屁股之间,却可以发觉男人的巨茎并不是插在那具已经肿胀的白桃蜜穴中,而是双臀间更往上点的那个用于排泄的器官,只见那眼紧窄细腻的淡红色菊蕾已经被扩大到了极限,每当那根大肉茎拔出的时候,都会带出一圈嫩红色的滑腻肛肉,而巨茎的茎身上还隐隐带着红丝。男人的巨茎是如此的壮硕和粗长,让人不由得为女人的菊眼感到心疼与怜惜,这样的巨根抽插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痛感,说不定里面的肛璧都要被挤得破皮了,可是这妖艳但却极富刺激的画面却让人热血膨胀。

白莉媛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头中,在人看不见的角落里,她洁白的玉齿已经将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从自己菊眼中传来的痛感还是让她浑身白肉一阵阵发抖,男人的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太粗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菊蕾已经被撕裂出血,他的巨茎每一次的插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内挤出一条通道,那从未被男人染指过的处女地第一次被开垦的感觉,只有很多年前与第一个丈夫的新婚之夜才有的,时过境迁,她又重新体会到这种被撕裂的痛感,但这次的男人却不是当年那个了。

这个男人更年轻,更强壮,也更温柔,当然他的阳具也更加壮硕粗长,一想到这个词她却有些羞耻,因为那根阳具可是与她大有渊源,包括这个男人都是从她的体内产出的。这个男人即是她的亲生儿子,也是她最爱的男人,现在他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这个词她心中就甜蜜蜜的好像吃了蜜一般,身后那根在菊道内抽动的巨茎好像也没那么折磨人了。耳边还传来男人带着喘气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不厌其烦的说着情话儿,男人的温柔体贴总是让她感动,但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的话儿却更加让她心动,好像一把琴弦般在偷偷拨动着她的心,令她心里头痒痒的、暖暖的、麻麻的。

白莉媛渐渐感到屁股里没有先前那么疼了,可能是菊道内壁分泌出物润滑的缘故,男人的巨茎的出入变得顺利起来,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感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这种无伤大雅的刺疼反而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她甚至感到自己的菊道肉壁上有种麻麻的电流感,这种与蜜穴被插入性交的感觉明显不同,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里头,而且男人的大肉茎实在太长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尽头,她心里很害怕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颗兵乓球大小的龟头抵到里头的时候,她就会发觉与菊道一肉之隔的蜜穴内一阵颤动,好像那边抽插的作用力可以传导过来般,蜜穴内的花心被那颗大龟头顶过来的余波震得抽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两个穴眼同时遭到男人的侵袭一般,那两种差别甚大却各具特色的快感夹击到一起,让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欢愉。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成了两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热逼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这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却极大加强了彼此的效果,她觉得男人的大肉茎就像一根大烙铁般,在自己的菊道内横冲直撞的肆虐,把自己的菊蕾后庭捣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爽,与此同时,前方的蜜穴也是波澜起伏,那感觉就如同自己平时用手指自我安慰般,花心内像一眼大漩涡般翻滚着,里面不断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春水花蜜,顺着羊脂白玉般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凌乱的白床单上,在那床单上染了两块湿透的水渍。

我双手扶着白莉媛腴白丰腻的肥臀,飞快摇动的屁股带着胯间那根大肉茎在她粉红的菊蕾中抽插挺动着,那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足够支持我用正常的频率作着活塞运动,看着胯下那个通体如白玉般的尤物美妇,用小狗般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任由我在她娇嫩的后庭内抽插取乐,我心中的征服感达到了最大的极点,她紧窄十足的后庭使用起来的感觉,一点都不逊色于前面那具蜜穴,而且我作为第一个占有和开垦这块处女地的男性,极大满足了我作为男人的自尊心。

「老公,老公吖……」

白莉媛口中只能反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她的声音又柔又腻荡人心魄,披在白玉般脊背上的长头纱轻轻甩动着,就像是一条大鱼的尾巴般,她两片冰片般的肩胛骨微微耸动着,上面好像已经沁出两排珍珠般的香汗,我这才注意到她裹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胳膊很用力趴在床单上,涂着香芋紫色指甲油的白葱纤指紧紧的抓在枕头上,几乎要把白色的枕套给抓破了。

白莉媛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掉般乏力,但男人那根巨茎好像还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后庭里抽插着,她跪爬着的两条白腻大长腿已经微微颤抖着快要向下滑,不知不觉中她的大白屁股正在往下塌,但就在她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男人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起来,他口中也「胡胡」的不停喘着粗气,白莉媛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她努力吸着气收缩着小腹,两条大白腿拼命的向内加紧,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的菊道提得更紧。

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凶狠地捅了十几下后,最后深深的将龟头顶到了后庭尾端,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菊道又被膨胀的茎身撑大了几圈,接着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开始冲刷着自己的后庭深处。白莉媛雪白丰腻的身子像一条大蛇般剧烈抽搐,穿着9厘米细高跟白色蕾丝百合花镂空尖头鞋的玉足像擂鼓般蹬踢着床单,与此同时,她前方蜜穴被抵着的花心内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喷出大量的花蜜,她前后方两个穴眼居然同一时间到了。

在白莉媛的后庭里射完身上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全身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软弱无力地瘫倒在那具雪白丰腻的胴体上,我满怀依恋地搂住白莉媛尚在颤抖中的玉体,两人频率一致地大口喘着气,我闻着她身上温馨宜人的体香,心中充满了平安喜乐,我终于占有了白莉媛身上最后一块处女地,从今以后这个尤物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室内弥漫着男人精液与女性分泌物混合的淫靡气息,3米大床上的两对男女紧紧相拥着,白莉媛羊脂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了晶莹的汗液,她那奶油般白腻丰隆的小腹上下起伏着,小腹下方那条白金细链和头顶的白色长头纱让这具肉体显得尤为妖艳,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有气无力的摊在床单上,一条开档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连接到小腹部的白金细链上,跟胯间那具白桃蜜穴般沾满了透明的分泌物,而就在白桃蜜穴之上的部位,那两坨雪白肥美的臀肉之间,那只原本紧窄细致的粉红色菊眼已经大变其样,那花纹整齐的菊蕾已经红肿得不得了,并且向外翻出一圈鲜红的嫩肉,那只小雏菊般的漩涡已经被扩展了好几倍,里面注满了白浊浓厚的液体,而且还在缓缓地向外流淌,其中微微夹杂着几丝红色。

我轻轻吻着白莉媛雪白颀长的后颈,伏在她白玉般圆润耳珠上道:「媛媛,你是我的妻子了,我会永远爱你的。」

白莉媛有些慵懒地回过头来,犹带红潮的白玉脸颊上露出一个无比甜美的微笑,她轻轻点着头,却没有说话,只是四肢像八爪蛇般缠绕了上来,将我缠得紧紧的再无一丝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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