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先是喜出望外,啊,我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享受到都木老师那令我食不甘甜,夜不安寝、死也心甘情愿的小便了,正待我兴奋地纵身跃起,听到都木老师后半句话,我的色心,哗地冰凉起来。
“老师,”
我摇晃着都木老师的手臂,可怜巴巴地乞求着:“老师,没事的,蓝花还很小,她什么也不懂得,什么事也不记得。真的,老师,我小时候的事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老师!”()
“唉,你这个急皮猴子,”
听完我的话,都木老师笑嬉嬉地拍打一下我的脸蛋:“不过,孩子,你可要小心点,要盖着被子,蓝花是很小,不记事,可是,让她看见了,也不好啊,对孩子的心灵,会造成不良影响的!”
说完,都木老师温顺地仰卧过来,将两条雪白的大腿,缓缓地向两侧分开,啊,我还等什么呀,都木老师那迷人的小便正如饥似渴地等候着我鸡鸡的大驾光顾呢。
我呼地翻起身来,蒙着厚重的棉被,一头匍匐到都木老师那肥硕的胴体上,嗬嗬,都木老师的胴体是如此的柔软滑腻,我幸福地趴卧上面,仿佛置身于锦缎之上。我握住鸡鸡跃跃欲试地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小便里,实现我那梦寐以求的奢望,不,现在这已不是什么无法企及的奢望,它既将变为不可否认的现实。
“妈妈,”
依在都木老师身旁的蓝花,一脸迷茫地望着我:“妈妈,哥哥干啥呢?”
“骑马玩呢,哥哥跟妈妈玩骑马呢!”
都木老师顺嘴应付道,她抬起头来,看到我急不可耐的憨态,温柔地安慰着我:“好孩子,别着急,慢慢来,慢慢来,老师帮你!”
说完,都木老师按下蓝花的小脑袋瓜,快速地接过我的鸡鸡,非常熟练地用鸡鸡头磨擦着她的小便,很快便将我的鸡鸡头粘满她那湿润的分泌物。
“好啦,孩子,现在,你可以把鸡鸡放进来啦!”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扒开小便处的两条大肉片,然后,把我的鸡鸡推进她那宽阔的小便里,同时,快速地收拢着里面的嫩肉,将我的鸡鸡死死地缠里住:“夹死你,夹死你!”
“妈妈,你夹哥哥干么啊!”
“嘻嘻,哥哥不听话,总是乱动,我怕他从妈妈身上掉下来,只好夹住他,……”
都木老师一边说着,一边尽力用手掌遮住蓝花的视线,而蓝花,则晃动着小脑袋瓜,痴迷地窥视着:“妈妈,我也要玩骑马!”
“等一会,等哥哥玩完了,玩够了,妈妈再陪小宝贝玩骑马!”
而我的鸡鸡则极不甘心地漠视着都木老师的紧夹死里,很快便鬼使差般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我试探性地插捅几下,立刻感到都木老师的小便,比新三婶的小便,还要宽大和松驰,我少年的鸡鸡没入其中,显然过于短小,真好比一根吃完的冰糕棍插进啤酒饼颈,空空如也,晃里晃当。尽管如此,我依然能够感觉到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空前的快感:啊,我把老师给操啦,仅此一点,就足以让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还管其他什么啊!
都木老师亦是如此,高度地兴奋起来,这一点,我敢拿脑袋打赌,你看,从都木老师那忘情的“快啊,快啊,快一点啊!”
的狂叫声中,可以得到充分的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