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後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後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後,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後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後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肉体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癒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於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後,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於心底下。
可是,纵横慾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後,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趐胸,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