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但徐哥按着她的脑袋,迫使她更加深入的含住自己的鸡巴却打断了她的话。徐哥的鸡巴被燕吹得有些硬了,已经开始渐渐的挺立,燕努力的动作,可是能吞入嘴里的部分却越来越少。慢慢的,从连根进入变成了只能含进二分之一。徐哥偶尔一次的动作过大,燕都会被呛出口水和泪花。
我在此时已是强弩之末,没有支撑的脖子逐渐酸痛僵硬。我尽量把舌头伸得长一点,给自己也给燕找个最后的刺激。我的舌尖最后一次滑过燕阴蒂的时候,燕也再坚持不住,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吐出嘴里的鸡巴,身体无力的向下,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头彻底陷入了身下的席梦思,呼吸暂时停顿下来。燕的小穴像呼吸似的一张一合,夹着我的舌尖,屁眼也一紧一松的伸缩。
在我徘徊在窒息的边缘时,眼前忽然一亮,燕的屁股渐渐去远。我睁眼看去,徐哥已经靠坐在床头,燕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撅着屁股,露着因刚刚高潮而还在发红的逼和屁眼,嘴里仍然含着徐哥的鸡巴不肯松开,像是含着主人刚刚赏的肉骨头。
徐哥看见我已经看过来,一边享受着燕的服务,一边对我招手:“小文,来给你老婆舔舔屁眼,润滑一下。我的鸡巴又让你老婆吹起来了,今天操了你老婆的嘴和逼,再把屁眼操一遍就算大功告成了!”
徐哥一口一个“你的老婆”,我正挺着鸡巴坐起,略感羞愧的犹豫的时候,燕却一个激灵坐直身体,小声但是斩钉截铁的说:“不要弄我的那里,会很痛的!”
这个变故,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从和燕又男女之事开始,屁眼就被燕列为禁区,但理由却在与时俱进。开始的几年是说太脏,后来看了好多欧美的片子,有些好的想试试,但进不了半根手指,便喊痛不肯继续。从那以后,一提肛交的事情,燕就摇头,如果再说,就要翻脸。所以徐哥提出这个以后,燕的反应在意料之中。
徐哥听燕这么说,脸上显出一丝不快,但却一闪而逝。坐起身搂过燕亲了一口,笑笑说:“好,没关系,那你把我的鸡巴都吹硬了,我要去房门口,打开房门操你。让你又有被操的快感,又有暴露的紧张。”
燕回头看了看我,脸上显出犹豫里掺杂着几许期待的表情。我看着徐哥怀里略带期许的燕,又想起刚进房间时徐哥说的话,没说什么,起身先向房门走去。()
徐哥哈哈一笑,抱起一脸娇羞的燕跟着我走到了房门口。我先将房门打开一道缝,伸头仔细地看了看左右,又竖起耳朵听了听动静,才彻底打开房门:“来吧,没有人!”
徐哥把燕放在地上,让燕面向外面站好,帮燕摆了个上身探出门外的撅屁股姿势。楼道的灯很昏暗,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燕雪白的身躯在黑暗的映衬下更加显眼,妩媚的姿势让站在她身后的我血脉贲张。我正在想徐哥操燕时我要干点什么的时候,徐哥突然轻轻的向前推了燕的屁股一把。燕的姿势本来就不太好掌握平衡,又被外力一推,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楼道的地毯上。
我和燕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我正要发声询问并出去把燕搀起来,徐哥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滑上防盗链,又把房门再次打开。
“你干什么?”看着门缝外裸体的燕,我有些愤怒的质问徐哥。
“快开门,一会来人该看到我了!”燕也缓过来,略带愤怒的要求。
徐哥没理门外的燕,悠哉游哉的对我说:“我开始以为调教你的心理是最难的部分,没想到你老婆在高潮过后还能这么清醒,不接受肛交。今天调教你老婆的成败就在此一举了!刚才咱俩说好了,怎么调教你都不能干涉,现在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我一怔,才明白这居然也是徐哥调教得一种。心中淫妻的想法作祟,大男人说话算话的面子问题也推波助澜,顿时像泄气的皮球一样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