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谁要你为奴。若是输了,跪在本小姐面前,让我用绣鞋打二十下脸。”这可是要命的事,假如真个娶了她,让老婆用绣鞋打脸那叫闺房之乐,可被别人的女人用绣鞋打脸就是耻大辱,都死得过了。
“好!就依小姐。不知怎么个比法?”花管带这个气呀,心说:“倒看你有几多本领!”
“哈哈哈哈。”张巡抚见花管带被激起性子,十分高兴:“依老夫之见,以三场为限,先比轻功,再比拳脚,最后比兵刃。先得两阵者胜,如何。”见两个人都无异议,便道:“如此就下场比来。”
花管带冲三小姐一拱手:“三小姐先请。”
三小姐也不谦让,鼻子里哼一声,直走到院子里,左右看了看,稍一蹲身,轻轻一纵,便蹿起三丈多高,落在左边高一些的大柳树顶上,细细的柳枝只稍微沉了一沉。连花管带也不由得叫出好来。不过,这心里可就有些作难,因为这棵柳树是院子里的制高点,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再比她跳得高了,就算平齐也不行,因为人家已经占了那里,自己总不能同人家身贴身站在一块儿呀。看来这三小姐是存心给自己出难题。
花管带故意一脸难色地走进场中,然后随便蹿上院子另一侧稍矮一些的柳树,在树梢上站了一站,拱拱手跳下来,然后说道:“三小姐轻功超群,在下输了。”
三小姐十分得意地跳下来,往堂上叫到:“爹爹,女儿赢了。”
“傻丫头,这一阵是你输了。”
“怎么是孩儿输了,明明是我比他高嘛。”
“可你纵身之前先蹲了一蹲,上去以后那树梢又沉了一沉,人家并没有作准备,直着腿便跳起来,而且树梢纹丝没动,功夫可比你深多了。”
“我不管,我比他高,是我赢了。”三小姐耍起赖来。
“岳父大人,这一阵是小姐赢了。”
“好好好,既然人家让你,就算个平手吧。”三小姐便不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