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愣住，眼珠子转了转，“没了呀。”
“你不好这十年里我经历过什么？不好我过得怎样？”苏枕玉面色复杂。
江皖眼里浮现出困惑，浅思了两秒后，回他，“我好这个做什么。”
她说完，苏枕玉那张俊脸变得铁青，眼幽深，看得她汗毛直立，本能地求生欲望让她赶忙否定了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我好！”
“哦，是么？那你说说看你都好些什么。”苏枕玉板着脸问她。
江皖咽下口中的鸡翅，缓缓道：“你皮肤保养的挺好的，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啊？”
如果眼能杀人，江皖觉得自己在话语落地的瞬间就被苏枕玉寒冰般的注视给了结了，他紧接着说的话更是让江皖觉得一股湿冷的寒意从骨头里蔓延开。
“想挨肏就直说。”
江皖知道苏枕玉不是开玩笑，对手里的翅中忽然变得索然无味，她只觉得胸闷，鼻尖蓦地就有些酸，半晌后小声道：“你自己说过的，不准我想你，所以我该对你的过去好么？对我发什么脾气嘛……”
苏枕玉顿时一愣，心脏像是被人重重击打了下有些发疼，过去的记忆似洪水猛兽一般把他扑倒，让他哑口无言。
江皖觉得眼眶酸涨，眼泪积压不住地就从眼眶里跑了出来，她若无其事地擦掉，另一边的脸侧又跟着滑落一滴泪。情感这种东西在特定的人面前，就像是一座残败的城防，本身就是伤痕累累不堪一击的。江皖很清楚自己心中现在无法遏制的情绪叫委屈，但她不知道自己委屈什么，在他们两人之间苏枕玉不应该是哭得撕心裂肺的那一个吗？
加害者落泪，受害者心却跟着揪起。
苏枕玉起身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将胸膛给她依靠，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