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在桌下踹了她一脚。
「谁？」
季起瀚看向旁边放着包包的位置，难不成这里有人吗？他将那些包包往自己那移，让出个位置。
......
「情人节......」
她都忘了今天是情人节，她也想和季起瀚过情人节！
「想他了吧？」
如果墨解臣没有出差，她现在绝对是在享受烛光晚餐，鼻子一酸，什么时候回来啊，墨解臣今天一通电话都还没打呢，讯息倒是传了，说是回国后让她天天过情人节。
「别说话，换个话题。」
季起瀚切着牛排，没注意到他们的眼光。
「哎老大。」
「嗯？」
「有没有人敢......呃，有勇气给过你情书或者巧克力什么的？」
咳咳，口误。
但如果她是白，她也不敢送季起瀚礼物，哪怕是一条香菸！
他思考了一下，「有。」
季起瀚最后一次收到情人节礼物是大一，那时候他刚进没多久，各种传闻还没扩散的时候。
「字太丑看不懂丢了。」
忆起那回事，他嘴角勾了勾，墨解臣有读过那情书内容给他，但他顾着编舞，只知道作者是个女孩，字特别丑的女孩。
「是你看不懂还是真的丑？」
「问墨解臣。」季起瀚不知不觉吃完牛排，喝着饮料，柳孟璟吃饭不快，每一下都咬得特别细。
这得问，必须问，为了白，她一会回家一上楼就拨电话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