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瑶不明所以,反应过来才知道男人问她这一年去哪了,她没有隐瞒陈易,毕竟陈易想查也会查得到,只是看他想不想罢了,但眼下是没有查了。
舒瑶:“雅库茨克。”
闻言,陈易眼眸一闪而过的深沉,脑海划过女人的画里都带着雪季:“雪很大吧。”
舒瑶不知道的是陈易不是没有查,而是查不出蛛丝马迹,看来是有人有意抹掉舒瑶的踪迹了。
舒瑶听到这话,面色有些泛白,换成别人她或许还会高兴,会作答,但这个人是陈易,她知道陈易向来都是话不多的人,今天居然连续搭起话来,不对,应该是从昨天起。
她不知道陈易想做什么,她也不想猜测了。
“雪很大,也很容易融化。”
舒瑶淡然一笑的看着男人。
女人的话中有话,陈易怎么会听不懂,他喉间有些发堵:“那天你怪我吗?”
“不怪。”只是怪我自己太软弱罢了。
陈易没有说话而是默不作声的看着她。
如果那天她没有为了所谓的“名分”去见苏雪杏的话,她就不会出事,她的孩子也是,可是很多时候梦境都在告诉她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再者这个孩子本来就有心脏病,怎么可能活下来呢?
活下来怕也遭不住她这种亲生母亲的照顾吧,与其怪陈易,怪苏雪杏,还不如怪她自己耐不住想要极力证明没有人比她更爱陈易罢了。
可是哪有什么用呢?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何况苏雪杏还是陈易最爱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吧。
不爱你的人永远都不会看到你,她在雅库茨克也不是没有想过,也不是没有为陈易洗脱过,可那都是自欺欺人。
这么想舒瑶长松了一口气,朝他笑了笑:“我真的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