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就随你。」他出此话时果真一副任凭你的表情,跟着便跟着,反正不碍事,随后又加一句,「是你坚决要跟,出了事我不负责。」
「放心我不会有事。」朝坐回桌前的向辰弦靠近,她希望能从中看出些端倪,不过什么都没有。
嘴上说不管,但怎可能真的不管,鉴于她来头不小,没保护好她是他的罪过,到底上头是送他个礼物还是个麻烦,得看来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只嫌麻烦,其馀的好办。
「不过,我记得之前你说过可以当面看关于你的资讯。」
辰弦愣住,他随口搪塞的话被她拿来做枪口抵了住自己,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在弄清她来歷前他是不能随意缴械。
「大丈夫怎么可以言而无信,还是你要我拿出证据来。」她顺势再逼近辰弦,她迸发不出咄咄逼人的气势,但是有种与生俱来的果敢,却从不曾被她运用。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请便。」他冷静的振振说道,低着头的他受到顶上的军帽遮盖使允必看不清他的表情。
见他不动如山,允必想就此罢手但又不愿轻易放弃,回到刚才坐的椅子上,单手拄着头,仔细考虑是否作罢,悄悄观辰弦有无任何动作,方才他似浪击打沿岸的嗓音回盪在允必心弦,惹的她心刺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