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愿接受这个说法,实在草率,即便有时她想就此放弃挣扎,接纳此见解,但她无法领受的是毫无原因的疏远,真正的友情实属如此吗?他们可以爱理不理,可以断绝联系,可以已读你,可以装作他们所为没有大碍,可以佯装他们的恣肆从没发生过,可以理直气壮直言不懂你所谓的疑虑,可以索性跳过你的讯息,可以满口谎言,难道这全部的无理包括在友谊中?
思忖至此,她头有点痛,脑袋瓜气的火热,没有解答的她读了点开的讯息并回应,只是不再像昔日掏心掏肺一股脑说出去,曾经的信任悄悄在瓦解。
念禔:对不起我最近书好多都读不完,好累,过这么久才回你,你说的他是个少尉?你们怎么认识的?军人不会很危险吗?
允必:你怎么那么多书要读?他是军人,不过不危险,他在我待的大使馆里值勤,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上次大使来访的时候刚好遇上。
念禔:没办法啊!老师很爱小考,高微又很复杂,哦!所以你们在同一个地方囉!要好好把握耶!
允必:你们好多小考,是喔,你们读得光看到名称就觉得很难,我已经好久没碰数学了,我和他接下来几乎每天都会见到面,我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
聊不到三句话便没了下文,允必又等了个大约十分鐘,见念禔不再有动静,叹了口气,丢开手机,开始思索隔天的计画较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