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又不安分了,我说你啊,安分一点难道会天打雷劈?」高仕横摇摇头,会意辰弦到来的目的,不过高仕横很怕他的不安分会再惹祸上身。
向辰弦此人永远学不会安分守己,用来形容他的不安分守己和贾柏戌那类的小霸王不同,指得是他虽服从命令,但在命令危害到他的家业他一辈子的职责,他会不惜违背指令,且他时不时照着自己的想法行动,似乎遗忘他腹背受敌,因此常常出现此种状况,这个时候就需要高仕横加以箝制。
「只怕我这一辈子都学不会如何做个安分的向少尉,你倒是说说这阵子有什么事?」
高仕横将近来身边和向辰弦有关的事告知他,从允必常来询问关于他之事,允必受人之託转交物品给他反倒受人陷害,艺洋也毫不留情地相信传闻还有她的好友如何利用她。
「嗯。」这是向辰弦听完所有关于允必此段时间之经歷给的回应,索然无味,然而他心底缓缓扩散出苦涩,由淡转浓。
帮主极度渴望从向辰弦脑袋一巴掌轰下去,他还未告诉辰弦他纠结许久的嘈杂心事,「你嗯什么,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刚刚看你目不转睛,真的没有感觉?」
「我要有什么感觉?」高仕横也会同意,有时候和向辰弦一起准保会被逼疯,当初他和雪允必之间什么都没有吗?他摸不着头绪,却能了解向辰弦真正的想法。
「向辰弦你不愧是向辰弦,没血没泪,听了接下来我说的,包准你有感觉。」即将透露他藏匿已久不为外人道的心里话,不免紧张并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我要跟艺洋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