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仅有的机会,知道若不放手一搏,她这辈子恐怕要与他失之交臂后悔莫及,她独自心焦的踏上这不归途,也能解释成赴向辰弦的归途。
想着想着,十几个小时悄然流逝,她前脚才踏出专用机,一排军人早已整齐列队,宛如当时在厄托尔驻台大使馆举办大使会面,她第一次在大使馆见习逢遇向辰弦,壮观正式的横列在她视野中,她已然不如第一次震惊,但那次所见距今已久矣。
不习惯这种浩大场面的她往后得习以成性,视觉听力震撼过后,她在队伍中寻找向辰弦,快速扫过一颗颗戴军盔的脑袋,向辰弦处在最后面,和其他军人不同,他所戴的是军官帽,颇为突出但他被前方队员所挡,要找到他得费一些时间。
往前靠近这位令她魂牵梦縈的人物,向辰弦也从对面徒步而来,一开始他太遥远致使瞧不清脸孔,慢慢的他的影像越来越巨大愈来愈清晰,她的心跳也加快。
顿时她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嘣嘣、嘣嘣、嘣嘣,好似自个儿在黑黪黪的密闭空房间中,仅闻响亮的心跳声,在心朝中翻滚的她还未从中脱离,向辰弦已抵达离她十公尺处。
他长期待在厄托尔皮肤晒黑了不少,晶亮的双眸盯着她,将她收归眼底,但他面部毫无表情,使她想接近他询问的衝动勇气瞬间消泯,她眼里透着不解,可向辰弦没有给任何回应,朝四周看看,确认安全且人员到齐后,这才出声:「欢迎雪代表来到厄托尔,我们是驻厄s小组,接下来负责保护雪代表的安危。」
他在迎接允必时,仍正色地不带形色,语毕,转身就要带领大伙前往落脚地,一併护着他们来到大使馆,之后与厄托尔总理的会面在即,她根本没有机会找向辰弦说话。
他何尝不是积攒着一片情来到今日,隐隐埋藏良久的暖柔却不得不收揽,仅因他背负重责,腹背受敌,寧愿将一切归于一身,无牵无掛方能安心应付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