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很确定与此人并无往来关係,何以今时今日被这么问着?
方济自顾自地说着:「她死时,怀有身孕…」
「我很确定不曾搞出人命」,这一点,欧阳可以肯定。
「你说得倒是轻松!」「是!人不是你杀的,却是因你而死!」
方济悲愤的死命盯着欧阳丰。
这么说更是让欧阳丰不明白了,「为我而死?」
方济将妹妹临死前的自白书丢至对方脚边,欧阳丰拾起细阅。
似乎有点明白了些什么,「你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误会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误会人非你而死?」「她是自杀,但也是你逼的。」
欧阳丰诚恳道:「我不曾与她往来,何来亲密?」
「你可知,我那年幼的妹妹是如何的清纯不解世事,总是想尽办法接近你,如今人已死,话都随你说!」,方济也想听清楚对方如何辩解…。
「可我自始至终都不曾给过她机会…」
看着欧阳丰说得如此坦然,方济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但这种想法仅仅出现一秒便被自己拋至脑后。
「汶汶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不会随便让人欺负…」,想来欧阳丰是十分可恶。
「你倒是敢做不敢当了」
「既然如此,解剖吧!如此…便能还我清白」,如此能轻易的解除误会,欧阳一点也不想用困难的方法解决。
「好!话可是你说的!」
方济就不信,不信在死者面前能无愧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