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概七寸高的长颈瓷瓶,一细一粗的两条木尺,还有暂时用布包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细长玩意。
江念临自作主张只拿了几件东西过来,看梁舒宁盯着托盘没动,他抿了抿唇,低头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衣衫全脱了。
布料滑落肌肤完全暴露在烛光下,看了身前人一眼,发觉梁舒宁的目光清澈里带着丝显而易见的欣赏,江念临莫名难为情起来,慌乱间把白布包裹着的家伙拿了起来。
梁舒宁跟着看过去,只见里面是几根打磨得快跟大头针般粗细的木料,一头也如针一般尖尖的,而另一头稍微粗一些,顶端磨得跟个珠子似的。
江念临拿了一根,把剩下的又仔细包好,打开瓷瓶往里头沾满了油一样的液体,然后拿着这带了些香味的“木针”,握住自己的茎身把尖的那头插进了铃口里去。
梁舒宁中途隐约猜到了这东西的用途,但亲眼看着江念临的动作,她还是揪紧被褥默默瞪大了眼睛。
身前的人细长的手指弯曲着,一点一点把那“木针”慢慢塞进去了半截,还有半截因为有些粗,显然塞得不太顺利,梁舒宁看人眉尖蹙着,原本淡粉的茎身越来越红涨,心想要不开口制止算了,下一刻江念临把那东西拔出来些许,轻轻转了几下后,又呵着气钻进去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