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进他裤子里的可是大小姐的手,那么嫩那么软,不得要领地摸他,哪怕随便摸一下,萧逸都能激动得死去活来,第一下没射已是强忍了好久。
萧逸狠命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又回想起刚刚瞥见的一抹春光。
大小姐胸部发育得慢,在家里贪图舒适从不穿内衣,家居服领口开得不算浅,平时正常角度瞧着没什么问题,但她往萧逸腿上一坐,萧逸比她高出一个头,微微垂眸,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纤细笔直的锁骨,锁骨之下的莹白胸乳,青涩至极,尚未发育完全,两团乳肉倒是软绵绵颤乎乎的,偏偏大小姐还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挪动,每挪动一下子,白腻乳肉便跟着不自知地轻弹一下子,大小姐没察觉,但萧逸瞧得是一清二楚,瞧得他只想埋头下去,按住萧矜,牙尖叼着她的乳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咬得滴出血留下疤,那时他再温柔耐心地舔一口。
舔她的血。
大小姐总说她与萧逸之间是两厢情愿,是相互的,萧逸信了。
既然如此,她喝过他的血,他也应该尝尝她的。
她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她应该是他的。
这个贪婪到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一粒种子深深埋进了萧逸心底,只敢隐晦地在梦中生根发芽。终有一日长成了参天大树,破土而出。
他又瞧见大小姐的奶尖,粉嫩嫩的,乖乖瑟缩着,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会更加美妙。
萧逸想象自己低头,啄吻大小姐的奶尖,直至吮吻得温热,奶尖在他舌尖挑逗下一点点挺立起来,颜色红得越发靡艳,慢慢变成小奶头了。他想伸手捏一捏她的小奶头来着,刚刚才被舔得立起来,那么软那么翘,捏一下大小姐就能立刻叫出来吧?
这么想着,萧逸无意识地用勃起的下体蹭大小姐娇嫩的腿根,蹭得她心惊胆战。
向来都是她先勾引他,惹了火又假哭着求他饶她,她难道不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停不下来吗?到时她在他怀里,便是真正的哭哭啼啼了。
想想实在是,太诱人了。
他吻过她的唇,入侵过她柔软的口腔,舔过她的小舌头,她被舔得连呼吸都乱了套。他吻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吻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是什么感觉?
吻过她之后的那晚,萧逸第一次做春梦,第一次梦遗。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晨勃得很厉害,想着梦里她的脸,把自己撸射了。精液又浓又烫,萧逸看着自己裤裆里那摊湿漉漉的白浊,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萧逸。
他在心底极度厌弃自己。
她是你表妹,你想操她。
从小到大,他都在讨好她,讨好她,成了他的本能。
直到这天,大小姐对他说,你好硬啊。
从此他的梦境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从头到尾贯穿着她的那句,你好硬啊。
同龄男生性启蒙还处于黄片黄漫阶段,萧逸根本不需要这些,他光是盯着大小姐的身体,就知道该对她做什么事。
想把她抱在怀里,做尽一切淫秽肮脏的事情。
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哭得越可怜越好,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叫,叫得越放荡越好。想把她下身操弄得汁水淋漓,肉体交合冲撞时发出无比淫乱的声音。
有多淫乱?淫乱到她自己听不下去,耳尖通红,颤抖着想用指尖去捂,却被他一把捉住,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与此同时性器骤然推至最深,如硬碶般狠狠凿进她紧窄湿嫩的花穴,她绞着穴,浑身颤抖着,尖着嗓子叫他。
“逸哥哥!”
“好硬……呜呜,你好硬啊……”
又是“你好硬啊”,曾经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如今乃至后来,映射在他无数个疯狂迷乱的梦境里。
她与他交合之处滚烫,极度的柔软与极度的坚硬糅合在一起,逼得他发疯。他悍然挺腰,在她体内不断地抽插捣弄,青筋暴起的性器顶进去,又飞速拔出来,整根挺入整根拔出,每一次都操到最深,操得她腿心发颤,娇嫩细白的皮肤被操得通红发烫。
这还不够,还要顶得她花心乱颤,疼痛与甜蜜交织,呼吸急促地喊他“逸哥哥”,呻吟着求饶,楚楚可怜又无助至极的模样让他心头绵软,鸡巴却被叫得梆硬,毫不留情地继续疯狂操干她。
他难以抑制自己蹂躏她的欲望,性器肿胀到极致,发疯一样在她身体里疾速挺动。想让她捂着嘴巴咬着手指又哭又叫,不行,不能让大小姐咬自己的手指,她那么娇弱纤细,单薄得像蝉翼,咬下去会疼的。
应该咬他的,萧逸想象着自己手指塞进大小姐精致小巧的嘴巴里,指尖夹着她柔软粉嫩的小舌头挑逗,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唾液都被挑逗得溢出来,只能软而无力地叼着萧逸的手指咬。
疼痛的时候咬,舒服到极点的时候咬,被操弄得目眩迷头脑空白的时候还在无意识地咬。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令萧逸血脉贲张。
嘴巴能说谎,身体不骗人。
她有多舒服,不仅是从她娇媚勾人的小嗓子里溢出来,更是从她颤抖的牙根里倾泻出来。她身体有多快乐,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了,他会让她再快乐一点,快乐到哭出来的那种。
多么阴暗扭曲的心思,像一条周身布满漆黑鳞片的毒蛇,旖旎万分地缠绕在萧逸心头,嘶嘶吐出鲜红的蛇信子,日复一日地蛊惑他逼迫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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