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到宫口了,一股温热水液淅淅沥沥地浇下来,内壁剧烈收绞,萧矜舒服得腿心抖个不停,小腿痉挛似的颤,又像小猫儿般哭起来,哭得上下都湿淋淋,万分可怜。
她彻彻底底被破了身。
“爹地爱你,矜矜,爹地爱你。”
萧存握着她的细腰,动得更加迅速,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龟头狠狠撞进去,捣得她脆弱的花心乱颤。萧矜大脑突然陷入了彻底的晕眩与迷茫,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回应男人突如其来的示爱。
快感又酥又麻,铺天盖地,似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落下来笼罩她的全身,她在浓烈情欲与致命欢愉的双重夹击下,智防线溃不成军,只知道自己花穴内壁正疯了一样毫无规律地夹着萧存的性器。
“爹地好棒……好棒……”
“我在爱你。”
“爹地……”
萧矜失了,萧存细细地吮吻她的脖颈,锁骨,双乳。
这朵漂亮矜贵的小玫瑰,终于被他开了苞。
花瓣如此柔软细腻,气味如此馥郁芬芳。他贪婪地嗅她纤细的脖颈,舔吮她薄薄皮肤下藏着的血管青筋,大动脉在他舌尖突突直跳,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
“乖,别怕。爹地抱着你,别怕。”
萧存温柔地哄着萧矜,将她死死搂在自己怀里,硬热性器好似已经钉死在她紧窄的穴里,一下下对准花心,凶狠又蛮横地深凿进去。
高潮来临的时候,萧矜突然开始用力地挠爹地后背,尖细指甲在萧存背上挠出了一道又一道深刻狰狞的红痕。她双腿拼命夹紧萧存的腰,小腿胡乱踢蹭着,第一次被男人操到高潮,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小腹痉挛似的抽颤,内壁无意识夹得更紧,抖着涌出一股股温热水液来。
“矜矜,真乖。”
萧矜被操得又喘又叫,呼吸紊乱,哭得眼泪都停不下来。
萧存把她抱到身上,细细地打量她,晶莹剔透的小泪人,哭花了一张娇俏精致的脸。她还陷在高潮余韵中难以自拔,眼圈儿泛红,目光软绵绵的,一看就是被操乖了的模样。
“小乖猫。”
“小骚货。”
萧存伸出手指拭去萧矜眼角的泪珠,又怜又爱地亲她,指尖点着她哭红的鼻尖,再度情不自禁地逗弄起她来。
“第一次被男人操,里头紧得都进不去,你就这样骚,骚得在爹地书桌上流水,真是不知羞。”
只有萧存敢这样言语羞辱她,高贵无比的大小姐,顷刻间就成了爹地的小骚货,张着腿被爹地操干,还没出息地被操哭了,真是羞愤欲死。
萧矜撇过头,一边躲萧存的手指,一边捂耳朵,委屈又气鼓鼓道:“爹地坏!”
指尖伸出来,皆是酥酥麻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她嘴上抗拒这样的荤话,身体却好像很喜欢听一样,乖乖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萧矜要崩溃了,她生来性格强硬,凡事都任凭自己心意做主。以往和萧逸做这种事情,都是她下令,她要他怎么来,他就得怎么来。可是刚刚被萧存压在身下,她毫无自主权,甚至连身体的反应都无法控制。
她不服气,迫不及待地想从这场性事里夺回一点主导权。
“矜矜自己动。”
她跨到萧存腰上,掰开湿淋淋的穴口,对准男人精奕奕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莹白娇嫩的脚尖踩在沙发上,小穴含住整根粗胀的阴茎,半跪半蹲的姿势,上上下下地动起来,因为没什么力气,整个人都剧烈地抖着晃着,随时会摔下去的模样。
体型差距过大的缘故,她趴在萧存胸口,看起来只有小小一团。她还不懂什么姿势什么技巧,只知道这样上下起伏着,让男人通红勃胀的性器在她粉嫩嫩的穴口进进出出。
光是这样,清纯得要命,又煽情得要命。
萧存视线越过萧矜细白的肩背,瞧她细腰左摇右摆,小屁股更是扭个不停。瞧得眼热心馋,干脆将雪茄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双手猛地伸下去,抓住她两瓣臀肉,大力揉捏起来。手感绵软至极,又细又腻,好像下一秒就能在他滚烫的掌心里直接化开。
他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自己双手按在她柔嫩双臀上胡作非为的画面,视觉冲击实在强烈,唯一美中不足的,她动得太慢了。
萧存微微蹙眉,抓着萧矜的小屁股提起来,一个挺身送入,龟头狠狠撞进她花穴深处。女上位的姿势本就进得深,他阴茎又粗又长,如此横冲直撞着,直直戳进了萧矜的小子宫,那里还很娇嫩,从未被碰到过。
“啊!”
萧矜猝不及防,凄厉无比地惨叫了一声,随即浑身抽颤,快感如同急电流,令她又痛又爽,她挪着身子想后退来着。萧存却不给这个机会,翻身将她整个人再度压了下去。
“乖乖,把腿张开些。”
简直和梦里一模一样的画面,萧矜腿缠在萧存腰上,子宫口紧紧箍着他饱满的龟头,清晰地感受着他的硬度热度。
她还不会什么新花样,只能凭借身体最本能最原始的渴望作出反应,紧嫩的小穴又吸又夹,湿暖穴肉层层迭迭地覆上来,缠裹着男人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吮吸起来。
“馋嘴。”
萧存舒服得腰眼发麻,阴茎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回回都撞进她的小子宫里,这样才动了几下,就把矜矜干软了腰,腿根哆嗦个不停,细长小腿无力地挂在萧存臂弯里,胡乱抽颤着,纤薄平坦的小腹亦被顶出男人阴茎的形状。
“不要了爹地。”
萧矜小小声地求饶,羞耻得想要捂脸,但是没有用,萧存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按到头顶,满意地欣赏着她脸上羞愤欲死的表情。
“上面说不要,下面吸这么紧?嗯?”
他笑了一下,目光牢牢盯着萧矜的脸,不舍得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情变化,下身顶弄得愈发激烈,他顶一下,她的小嘴就张开一点,从嗓子深处泄出一点娇软的呻吟。
萧矜无意识地张着小嘴,露出来一点舌尖,萧存手指伸进去,夹住她粉嫩的小舌头,轻轻地往外拉扯,又捣弄她柔软湿热的口腔,脑海内浮想联翩。
真想让她这张嘴也含一含。
萧存想抽出来,花穴却吸得愈发紧了,一口口吮着,令他欲仙欲死。穴内软肉越发热情地包裹着阴茎,又湿又暖地绞缩,舒服得快要了他的命。萧存真想立刻摘了套子,毫无隔阂地干她几下子。
太他妈爽了,这个小嫩逼,还没有含过任何男人的鸡巴。
他也真的这么干了,拔出去,飞快地摘了套子,肉贴肉地再度撞进来。萧矜内壁分外敏感,一下子就察觉到不对劲,惊恐地尖叫了一声。
“爹地——”
随即便消失在断断续续的呻吟里,萧存性器毫不含糊地撞进来,滚烫又坚硬,故意抵住她的敏感点,一下下戳弄得又快又重,逼得萧矜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叫声又娇又媚,像融化的糖丝儿,一道道缠裹住心脏。
很快,整间书房都淹没在她的叫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里。
肉体不断碰撞,发出啪啪的剧烈声响。欲望灭顶,萧存喘着粗气,按住不断扭动挣扎的萧矜,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她的肉壁火热,正死死裹着男人的柱身,一下下吮吸收缩,龟头又热又硬地挤进花穴深处。
智几乎湮灭。
萧矜被操弄得喘息逐渐混乱不堪,口中只能发出脆弱的单音节。萧存呼吸频率也愈发急促起来,萧矜察觉到了,她知道每次萧逸快射之前,就是这个反应。
“爹地出去!爹地出去!”
她猛地挣扎起来,扭着屁股,双腿也跟着胡乱踢起来。
“哪有这种好事?”萧存反手抽了她乱扭的小屁股一巴掌,“你现在让爹地出去,爹地就出去?嗯?矜矜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天真?”
她不是天真,是过往萧逸太听她话了。她便以为这种时候喊停,真的能停下来。
但显然萧存不会停。
“你是我的。”
萧存将萧矜翻了个身,从背后彻底压下来,把她死死按在沙发上,单手拧住她纤细脆弱的后脖颈,像抓一只小奶猫。粗硬性器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顿时激起一阵吟吟的浪叫,小穴吸得更加紧了,穴内软肉吸缩的频率也加快了。
萧矜又哭了出来,眼眶哭得通红潮湿,眉眼旖丽。
这哭唧唧的模样,衬得她更加漂亮,也更加轻易就掀起男人内心深处的凌虐欲。
“你当然是我的。我给予了你生命,你当然得服从我的命令。”
萧存从后面撞进去,用力挺腰,毫不含糊地一次次深入。她的小穴好嫩,不愧是自己的女儿,挨操都这么漂亮。
萧矜被操软了身子,腰不住地往下塌,立都立不起来。穴内水又流得太多,男人阴茎不住地滑出来,萧存提着萧矜的小屁股让她撅高点,但她浑身毫无力气,腰肢深深地陷下去,露出一对荏细柔韧的腰窝。
于是跪着挨操的姿势变成了趴在沙发上,萧存强势地掰开萧矜两条腿,她单腿无力地从沙发上垂落下来,脚趾尖轻轻点着地,另一条腿的腿根仍旧被萧存捏在手里,不容拒绝地往外掰着。他盯着她已被操弄得嫣红肿胀的穴口,粗长性器一下下凶悍挺入。
幸好她从小练芭蕾,身体柔韧性极好,才能维持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为了缓解这阵过分刺激的快感,她整条腿往后抬起来,翘得好高,胡乱踢打着萧存的后背。
她一边踢一边喷水,俨然又被操到高潮了。
萧存拔出来,清澈水液瞬间就从她的花穴里喷溅出来,噗呲一声喷得老高,全部溅到了萧存的裤子和下腹。他顾不得擦拭,性器再度顶进去,就着这股湿滑水液往里头进,进得更深了,肉棒坚硬无比,堵她水淋淋的穴。
他深深埋在萧矜体内,感受着她内壁越发火热、越发颤抖的吸缩与收绞,简直快被绞了精。他下身越发凶狠地抽插起来,终于挺腰,精液全部射进里面。
猝不及防的内射,萧矜小穴被烫得骤然发抖,她又是一阵剧烈挣扎,撅着小屁股拼了命地往前爬。
但是萧存贴得太紧了,她往前爬一步,阴茎稍微拔出来一点,萧存就紧跟着挺进去一分,再狠戾地往里面撞一下,每一下都能精准无误地撞上她的骚心。肉体贴得严丝合缝,精液全部被堵在里面,漏不出一丁点儿。
萧矜越是挣扎,萧存越是兴奋。刚刚射完的阴茎又硬起来,一下下抵着她的花心狠狠撞击着,逼得她喘叫连连,穴肉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绞抽颤,细腰抖得似筛糠,嘴里嗯嗯啊啊毫无章法地乱叫着。
最终她逃无可逃,无处可去,只能趴在沙发一侧,乖乖地任由萧存按住,又被射了一次精。
“矜矜喷了那么多水,爹地要多喂一点给你,对不对?”
这可怜的小女孩子,第一次破身,小子宫都被射得发抖,阴道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她越想越委屈,忍受着体内的异物感,凄楚地哭起来了。
“骗人!”
“爹地骗人……爹地说会戴套的,爹地骗矜矜……”
“爹地戴了呀,还不是矜矜太会吸了,把爹地的套子都吸掉了。”
萧存性欲餍足之后,心情出的好,他趁机把萧矜整个抱进怀里,双手拢着她细嫩的胸乳揉起来,一边揉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尖,压低声音慢悠悠地朝她耳廓内吹气。
“不能怪爹地,谁叫矜矜下面这张小嘴,这么紧这么嫩,天生就会绞男人的精,嗯?”
他简直毫无廉耻,用平时在床上挑逗女人的那些话,挑逗起自己的宝贝女儿来。萧矜哪里听过这种话,当即尖叫一声,羞得双颊潮红,全身滚烫好似发烧。
“矜矜还在吸。”
萧存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射完半软的性器依旧不肯拔出来,就着这样的姿势,手掌旖旎地抚摸着萧矜的小腹,里面被射得鼓鼓的。
“自己说,是不是还在吸?”
当真如此,随着萧存的话语,穴肉下意识地阵阵收缩着,停都停不下来。萧矜背靠着坐在萧存身上,点点头,随即又羞又耻地往萧存怀里缩,委委屈屈地并紧了腿,精液倒是憋不住,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弄脏了萧存的裤子。
她赤裸白皙的后背被男人滚烫的唇一下下覆着亲吻。
明明是至为旖旎温存的时刻,萧矜却默默想着,只要她不说,只要萧存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如此荒唐的性爱。
她太弱小了,她没有办法。
她要等。
等萧存老了,等萧存放权了,他就再也动不了自己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萧逸养伤却只过去短短半个月,缠着一手纱布折返萧家。
那日阴天,风刮得很大,天幕布满乌云,又密又重地压下来,一派风雨欲来的前兆。萧逸回到萧家第一时间去向萧存复命,他没说实话,只字不提连霁,胡诌了个理由解释自己的消失。
萧存忙公事,眼皮都没抬,点了下头以示知晓。自从他在码头警告萧逸,又被萧逸当面拆穿心思之后,二人间氛围一直很诡异。
萧逸退出书房,辗转前往别院,去看一眼何叙姿。
何叙姿搬出主宅已有好几年,萧逸一直未见过她。从前是怕,避之不及,如今他想仔细地瞧瞧自己的仇人。
从汪振荣口中,他得知了当年父母死亡的真相,何叙姿一手策划,萧存帮忙遮掩。当初为了铲除继承权旁落的潜在威胁,这对世家夫妻是何等的同仇敌忾、鹣鲽情深,谁能想到竟也会落得如今这般貌合离的地步。
别院清净,一栋小洋楼式建筑,环境雅致。
到达时,何叙姿正坐在室内看书,慢慢喝一盏热茶。萧逸立在门口,隔着玻璃瞧她,恍惚间觉得颇有几分萧矜的影子。
暗暗感慨着,不愧是当年火爆的电影明星,明明已至中年,面容间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痕迹。只是曾经无比风光万人艳羡的何家大小姐,如今两道细眉微蹙,情竟有些恹恹的。
何叙姿抬眼,瞧见萧逸,色一怔,流露出些许意料不到的困惑,随即恢复寻常模样,招他进门,又喊佣人上茶。
目光瞥见他的手,淡淡问了句:“受伤了?”
原来第一个发现自己受伤的,竟是杀掉自己父母的仇人。萧逸觉得好讽刺,唇角勾起一道讥笑的弧度,迅速低下头掩饰着,轻声应了。
何叙姿没再开口,她出身高贵,即便风光不再,骨子里却依旧维持着世家小姐自小养成的傲慢与骄矜。就连萧存几次前来看望她,她都懒得搭理,碰壁之后,萧存渐渐也不再来了。
从前她不拿正眼瞧萧逸,如今依旧如是,她向来瞧不起他。
萧逸习以为常,坐下来,手指捏着茶盅凑到鼻尖,茉莉清香伴着热气慢悠悠地飘散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心底恶劣的念头翻涌,他想告诉她,萧存对萧矜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又去见大小姐,连霁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望向萧逸时,情阴鸷冷漠。
萧逸不禁打了个寒颤,指骨碎裂的痛好似一瞬间重新攀上他的脊背。
光爱她这件事,就让他受尽苦楚。
只是此刻萧逸眼里只有萧矜,半个月没见,矜矜眉眼出落得愈发秾丽漂亮了。他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只是一种模糊飘渺的感觉,感觉萧矜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他在心底慢慢咂摸这个词,越发觉得她好似突然之间就褪去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周身增添了几分陌生的冷艳与风情。
在河边小屋养伤的时候,萧逸一再告诫自己,要好好记住这份痛。那时他怀着深深的恨意。可如今见了大小姐,什么痛啊恨啊都没有那么深刻了。
特别是此刻萧矜问他:“你的手怎么了?”
连霁眸色一凛,萧逸目光瞥过他,淡淡地答:“不小心伤到了。”
萧矜有些心疼地牵过他的右手,捧在眼前,细细打量着,撇嘴埋怨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有没有事啊?会不会有后遗症啊?”
不等萧逸回答,又连珠炮似的追问下去:“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呀?也不回家来,你在哪里看的啊?不行,你现在就跟我去我们家医院,好好拍片做个检查……”
看来外表虽然成熟了,说起话来却明显还像个小孩子。
萧逸轻声打断她:“没事的大小姐,已经慢慢长好了。”
“真的吗?”
萧矜嘀咕着,将信将疑,萧逸犹豫了一下,慢慢地,还是将后半句话说出了口。
“只是以后不能为你飙车了。”
“什么意思?”萧矜猛地抬头,“你以后都不能玩车了?你不是很喜欢赛车吗?”
“是呀。”萧逸淡淡道。
得到这句轻描淡写的肯定,萧矜握着他的手,一下子怔住了,她咬唇,欲言又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