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逸哥哥!那里,那里,逸哥哥……”
“这里吗?”
萧逸灼热的龟头抵上来,重重撞了一下,我当即尖叫一声,他飞快地退出去,下一秒又狠戾地撞进来,甬道彻底被他粗胀的肉棒填满,阴茎不断摩擦着敏感的穴肉,飞快抽插顶弄,如此循环往复,花心被捣弄得愈发软泞,汁水淋漓。
“是这里吗?”
他明明知道答案,却还要一遍遍地在我耳边问出来,消磨我的意志,未免太坏了些。
我点头,又摇头,呼吸急促而紊乱,终于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喘,随着萧逸的操弄与逼问,一声声地喘。
深处褶皱被碾开来,温热水液淅沥沥地淋下来,浸透了萧逸的柱身,他进出越发顺畅,在我颈后不住喘气,越来越低沉,越来越喑哑……下一秒他突然单手掐住我的后脖颈,像按一只小猫儿那样,将我牢牢桎梏在掌心之下。
我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他下身愈发激烈粗鲁的操弄,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萧逸的唇,炙热缠绵,不停地啄吻着我的脖颈,温柔至极。
就在我被吻得迷迷糊糊,身体绵软得化作一滩水的时候,他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侧脖颈,速度极快,力度极重,牙齿瞬间嵌入细嫩皮肉,生生地咬出了一圈血痕。
脖颈传来尖锐的刺痛,我能清楚感觉到那处细薄皮肤迅速破裂开来,渗出细密的血珠,我哀哀叫了一声,剧烈挣扎着,想要从他口中逃脱。
萧逸掐着我脖子的手持续施力,湿漉漉的舌尖细致地舔弄着我的伤口,吮吸着我温热的血液,伴着最后几下狠戾至极的顶撞,他挺腰射进来,精液有力地抽打着我的内壁,在这种强烈刺激之下,我哆嗦着在他怀里高潮了。
随着萧逸拔出去的动作,花穴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大股淋漓水液,潮吹了。
混合着鲜血、精液,沿着我的腿根直往下淌,然后慢慢滴到脚边相框,透过碎玻璃的缝隙漏进去,漫过连霁的脸。
我低着头,塌着腰,双眼失地望着脚下。萧逸炙热的胸膛就紧紧贴着我的后背,即便隔着衬衫与西装,我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
砰砰,砰砰。一声又一声,鲜活而有力。
他很激动。
萧逸拧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回头看他,他唇角带笑,瞥向地面的眼足够轻蔑,又望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我此刻高潮的情。
情事过于激烈,祭台被撞得摇摇晃晃,仿佛就要散架,萧逸干脆把萧矜抱下来,原本打算直接按到地上,再好好干她两下子,他饿了太久,刚才那一场勉强算是开胃。
但地面到处散着碎玻璃,昏暗中折射出锋利的光,萧矜细皮嫩肉的,要真不管不顾地按下去,怕是立刻会被划出无数道口子,他可舍不得。
萧逸自认皮糙肉厚,干脆自己坐下去,把萧矜抱到了身上。她小小一只,趴在他身上,倒是刚刚好。
此刻她完全没了力气,身子是软的,骨头是酥的,乖乖地任他摆布。
萧逸细细瞧她,被操干到潮红的小脸蛋,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还有面上残余的泪痕,尚且是湿漉漉的。
萧逸情不自禁地舔了一口,咸的。
“血。”萧矜低低地说道。
刚才做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叫血。
起初萧逸还以为她嫌弃自己身上的血腥味,于是细细啄吻她的耳垂,一边吻,一边朝她耳廓内吹气,故意贴心地告诉她:“是你爹地和未婚夫的血。”
这时抱她到身上,才发现,原来是她下面见了血。
怪不得总是叫疼。
可即便疼成这样,眉毛微拧着,她那张小脸蛋倒是一丁点儿都没走形,该怎么漂亮,还怎么漂亮。
当真是极品。
又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失了所有庇护,萧逸有些心疼,便又怜爱地亲了亲她。
被萧逸这么一亲,我反倒真情实感地哭了出来,落了两滴伤心泪。
眼泪是冷的,顺着眼角安静地滑落。
“你哭了,为谁哭?”
萧逸伸手,曲起食指,拭去我眼下的泪珠,力度轻柔得仿佛一片羽毛匆匆掠过,刹那间的温柔自他眼底转瞬即逝。
“你的爹地,你的未婚夫,有谁能来救你吗?”
“没有。”我轻轻摇头。
“那你哭给谁看?想惹谁心疼?”
“你会心疼我吗?”
我怔怔地问萧逸,他却轻薄一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哭不哭没什么兴趣,看会儿眼泪也算添几分情趣,我更想看你把裙子脱了。”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萧逸嘴里说出来的,愣了一会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己脱。”
他加重语气。
我低头啜泣着,在他面前慢慢褪下衣衫。先前裙子领口已经被萧逸强迫着拽下去一半,露出一侧圆润小巧的肩头,衣襟蹭上了血迹,被他咬出来的,星点斑驳的红落在雪白衣料上,分外刺眼。我想解胸前的纽扣,但两只手都在剧烈颤抖,怎么都解不开。
萧逸看着,兀地伸过手来,握住了我。
他掌心温度很高,但是很干燥,一点汗都没有。手掌分外大,仅仅单手覆下来,就将我的两只手全都包裹住了。
我抬眸看他。
萧逸盯着我的眼睛,声色寡淡:“你爹地和未婚夫,都是我杀的。”
他说得那样轻松,好像谈论的不是两条人命,更不是与我息息相关的两条人命。
“因为你的妈咪,下令杀了我的父母。”
萧逸手指捏住我胸前一粒母贝纽扣,好似突然对它起了兴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色母贝透出的细腻光泽。
现在不止是手,我全身都跟着在发抖,额角直冒虚汗,涔涔地往下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你这个反应,倒是一点都不震惊。难道杀我父母的事,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我否认,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但我知道,安排杀你父母这种事,我妈咪干得出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萧逸猛然用力,一下子便扯开了我的衣襟。纽扣一粒接一粒,崩落到地面,散得七零八落,在摇曳的烛光下,闪出珍珠母贝特有的柔和莹润的光泽。
裙摆也被暴力撕开,撕裂声在静谧的空气里有位刺耳。萧逸随手将破破烂烂的裙子扔到一边,现在我只能全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腿心不断淌出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真是混乱,又淫靡。
“逸哥哥,你答应过我,会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不说话,单是盯着我因寒冷而瑟瑟发抖的奶尖,轻轻舔了舔唇。
我便明白了他的心思。
双手主动捧着两团细白绵软的乳,颤巍巍地凑到萧逸唇边,又挺胸,让他含。
“我让你满意,你放我走,对不对?”
萧逸依旧没有回答,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我浅粉的乳晕,像尝蛋糕的奶油尖尖那般,留下一道微凉隐晦的水痕。
又张口含了一下我软绵绵的奶尖,奶尖很敏感,被他火热湿润的口腔略一包裹,甚至还没来得及吮吸舔弄,就被刺激得凸出来。在萧逸嘴里,慢慢变硬,胀成小小的嫩红色的肉粒,现在变成小奶头了。
他微笑着问我:“你信吗?”
他的呼吸过分灼热,喷洒在我胸前,激得我不住颤栗。
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相信,我不能不信。
“逸哥哥,你放我走吧。我去台湾,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香港了,好不好?”
“求求你,逸哥哥。”
“求我什么?”
我本想继续求他放我走,转念一想,慢慢塌下腰来,身子压得更加低,整个人都贴到他胸膛上,软着声音在他耳畔不住地喘。
“求求你,含一含矜矜。”
我捧着奶,指缝轻轻掐着通红肿胀的奶尖,一下下去蹭萧逸的唇,在他唇边不断流连。声音压得愈发低,愈发软,朝他撒娇。
“矜矜的小奶头,好痒,要逸哥哥舔一舔。”
萧逸曾经无数次地设想过大小姐的第一次。
应该是在华丽的,柔软的,香薰缭绕的床榻里,被连霁温柔而缓慢地进入。
然而事实却是在这个狭小的,昏暗的,阴森破落的教堂里——
她一边挨着他的操,一边捧着两只小奶子求他。
细腻白嫩的乳肉被他顶得乱颤,颤出白腻腻的肉浪,一道高过一道,随着她不断摇摆的细腰,在他眼前晃出了无限风情。绵软的奶尖被他舔得又红又胀,像破了皮的水蜜桃,几乎快渗出清甜诱人的汁液来。
她很娇气。
这份娇气之中带着一点世家大小姐不谙情事的天真,勾引起男人来,反倒给予她一股毫不自知的蛊惑人心的力量。
让萧逸瞬间产生某种疯狂的错觉,仿佛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火焰,难以脱身。又或者饮下了某种强效而可怕的毒药,见血封喉。
他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像荔枝又像玫瑰,清澈鲜甜的香气,不知道来源于什么牌子的香水,又或者她根本就没用香水。
回味间隐隐约约地渗杂着一点微妙的奶香,萧逸贪婪地凑到她乳沟间来回地细嗅,又急切地去吮她的小奶头,用力得仿佛能从里面吸出点儿什么似的。
却只换来她哀哀的叫痛声。
她趴在他身上,叫起来像一只夜里快被弄坏了的小猫儿。
她身下一片狼藉。她的体液,他的精液,还有她的血。
头顶蜡烛快燃至尽头,红色烛泪一颗颗地往下滴落,下落的轨迹刚好与身后圣母雕像的面部线条吻合。
融化的红烛滴,从圣母眼角轻轻滑落,像极了她的泪。
圣母泣血。
一瞬间,萧逸想到伤害与疼痛。
毫不怜惜地进入,让她流血,让她疼痛。
那股凌虐的冲动,想要活生生撕裂萧矜的冲动,更想伸手掐住她过分纤细脆弱的脖颈,看着她在高潮中窒息的冲动——这样她才可以安安静静、完完整整地死在自己怀里。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单手掐着她的脖子,火热性器抵着她花穴深处的褶皱,一退,一进,再一退,一包温热淋漓的水液就涌了出来,她的内壁哆嗦着不住收缩,带着哭腔的呻吟愈发妩媚。
他是她虔诚的教徒,如今撕碎了信仰,将他的明拉下深渊。
这是一桩同谋案,罪名为一同堕落。
仁慈的父无情宣判。圣洁的母无力救赎。
头顶悬挂的吊灯摇晃,烛火翩跹,不断滴下血色的泪,玷污了她瓷白的肌肤。他的衬衫是黑色,欢愉的罪孽亦伸出黑色的触角,一道道缠裹住她纤细颤抖的四肢。
一黑一白,光影交融,他竭尽全力,誓必将她弄脏。
他成功了。
不可触碰的圣洁被眼泪烫伤,喉咙深处的尖叫被撕碎成哭泣的音符。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下来,如今萧矜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啊啊的气音,下面收缩的频率倒是愈发的密集起来。因为濒临窒息,她花穴吸吮萧逸的时候,愈发的火热缠绵。
萧逸微笑着,在她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又轻轻地用舌尖去舔拭她破碎的泪滴。
引诱明的手段有很多,一支烟,一个吻,一粒小小的药丸……今夜,他的代价是一支枪,两条人命,诱饵是一句信誓旦旦的谎言。
“我会放你走的。”
高潮的瞬间,萧逸骤然用力,差点活活将她掐死在自己的掌心里。但失控仅仅只有几秒,他立刻松了手,吻住她的唇,一点点吸吮,舌尖温柔舔弄。
“我要射进来了。”
她是他堕落的明,因欢愉而尖叫。
从前的无数日夜,以后的无数日夜,他就靠着这点隐晦下流的、不为人知的念想而活。
“你……骗我。”我难堪地咬唇。
“对呀,就是骗你。”萧逸轻笑起来,“可是每次这样说,你都好激动,下面小嘴一抽一抽地胡乱吸起来。吸得我好舒服,更不想从你里面出来了。”
“待会操进你的小子宫怎么样?射到那里面?嗯?”
他温柔诱哄,我不情不愿摇头。但是没有用,萧逸圆润饱满的龟头正在一下下试探着碾过我脆弱紧窄的宫口,轻轻撞一下便撤了回去,下一秒再度撞回来,顺势往里面碾进去一些,就这样循环往复,细嫩的子宫口被他刺激得颤巍巍地打开了一道小口子。
没有想象中那样剧痛,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萧逸仿佛受到鼓舞般,更加卖力地捣弄起来。
“我的宝贝大小姐。”
萧逸亲吻我,阴茎在我体内肆意抽插,横冲直撞,趁我某个松懈的瞬间,他猛地挺腰,下身发力重重撞开我的宫口,龟头碾着一下子就钻进来了。
“叫出来,叫大声点儿。”
他真的进来了,那里很娇嫩,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得这样深,这样重。萧逸侵入的瞬间,宫口死死箍住他硕大的龟头,脆弱又缠绵地吸绞着。
萧逸爽得不住喘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不管不顾地还要往深处顶,我流着泪推他:“不要,逸哥哥,真的不要。”
“逸哥哥……”我哭哭啼啼地看他,委屈巴巴地求他,“别这样操矜矜,会坏掉的,小子宫会被撑坏的。”
“那要怎样操?”
萧逸眯起眼睛打量我,曲起中指与拇指,指尖相衔圈成了一个圈,对准我脆弱敏感的阴蒂,突然重重弹了一下。
好疼!
眼圈倏地通红,转眼就蓄满了眼泪,泪珠不停地在里面打着转儿,欲坠不坠的模样。
“逸哥哥!不要,不要弹……好疼……”
我扭起腰,想要挣脱,萧逸一把牢牢按住我,挑眉戏谑道:“那样子不要,这样子也不要,你还真是挑剔。”
“你倒是说清楚点,我究竟该怎样操你?”
他问我,却又不等我回答,自顾自地握着我的腰,从下往上深深地顶起来。
安静的教堂瞬间被他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偶尔夹杂着我无法抑制的哭泣和下体相衔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仰着尖俏的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萧逸一边顶弄一边问我:“谁在操你,谁在操你?”
“萧逸!”
不知道他究竟顶到了哪里,一阵急剧又强烈的快感刷地鞭笞过我的经,我从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
“萧逸!”
又是一记顶弄,我持续尖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随着这声,他射进来了。
“是我。”他喘息粗重。
真是快乐又痛苦,我的小腹都被他射得痉挛起来,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浑身哆嗦着,连带着小奶头,在萧逸面前弹起来,又颤颤地抖了抖。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肉壁不要命地裹挟着萧逸,一阵收缩,私处淅淅沥沥地喷出水液。
萧逸仰面,温热柔软的唇贴住我的心口,缠绵吮吻着。吮出一道深深的吻痕,像极了伤疤。
射精的时候,她在哭泣,哭得很漂亮。
精液一股股地打进去,烫得她内壁不住收缩,她想逃来着,小屁股不断扭动着往上抬,试图挣脱他火热的阴茎,可惜紧窄的宫口死死卡着他的龟头,整个人仿佛被钉牢在他身上,只能继续保持这样交媾的姿势,乖乖地等他射完。
射得实在是太多,太激烈了。
她过分纤薄的小腹被顶得,清晰地映出他性器的性状,荏细的腰亦软在他掌心里。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几次眼瞅着就要摔到他身上,却还是倔强地用两只细薄的小手撑着他的胸膛,委屈地问他:“你满意了吗?”
原来她一直记得。
萧逸深深埋在她体内,吻着她的心口,细细地舔。直至舔出一道深刻宛若伤疤的吻痕,这才轻声应她。
“很满意。”
他终于舍得拔出来,阴茎半软着,带出大量白浊和血丝。
萧逸完全没想过,萧矜竟然还是个小处女。
这个刚刚被他开了苞的小处女,裸着冷白纤细的身体,赤着脚慢慢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大腿内侧直到膝盖弯儿,都挂着淋漓的血迹,长长的黑发凌乱披散着,勉强遮住一点胸前春光。
她的私处一片狼藉,穴肉被操得又红又肿,穴口撑开到极致,不断往外溢着白浊精液,完全没办法合拢的可怜模样。
她就这样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烛光摇曳着照亮她漂亮的脸,眼角下巴尖儿俱是泪,硬生生地哭湿哭透了一张小脸。
萧逸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节擦她的泪。
她却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软糯着问他:“还要吗?”
萧逸顿时恻隐之心剧烈翻涌,对她又怜又爱起来,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到她身上。
“你走吧。”
他无限温柔地,旖旎地摸着她的下巴,终于大发慈悲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萧矜却仿佛不相信般,眼巴巴地看着他,仍旧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看见萧逸拎起裤子,重新系好皮带,她悬着的一颗心才真的放下来些许,起身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去。
她走得异常艰难。
萧逸盯着她单薄的背影,只见两条细长的腿剧烈打着颤儿,走一步都像即将摔倒的模样。都被操成这样了,还站得起来,拼命想往外面跑,看来她想走的心确实迫切。
有点意思。
萧逸挑眉,抽出一根烟来,随手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烟气灌进肺里。他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心脏也跳得异常激烈。
尼古丁温柔地抚慰着他过于激动的经。
一根烟安静地抽了一半,他推开教堂的门,朝着无垠夜色,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圈。
等候在门边的叶世迎上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萧哥,你把她干啦?廖先生不是说……”
萧逸抬眸,一记眼刀扫过去,寒光涔涔,叶世当即识相地闭了嘴。
其实教堂大门关上的瞬间,大家都心领会,里面即将发生什么。其余手下们偷懒,散着走远了抽烟吹牛去了,偏偏叶世是个实心眼儿的,担心萧逸出意外,在门口尽职蹲守着。
那个萧家大小姐,看起来可不是什么善茬儿。谁知意外没蹲着,倒是有福气听了一整场的春叫。
可怜小叶哥,时至今日还是个小处男,听得那叫个面红耳赤,情热难遣,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一边硬梆梆地想女人,一边心底暗骂萧逸畜生,把人家小姑娘折腾得哭成这副模样。
他要是喜欢哪个姑娘,才舍不得这样对她呢。
其实小叶哥不懂。
萧大小姐在床上,向来叫得浪,往后只会更浪。当然,这些细节,小叶哥也没必要懂。
叶世是个实诚小伙儿,想了想又担心地问萧逸:“萧哥,你真放她走啊?廖先生要人的。”
萧逸听了,信手就将剩下的半支烟扔到脚下,锃亮皮鞋踩上去,捻灭最后一点火星。
随即他轻轻一笑:“我知道,开车,追。”
仅仅才过去五分钟,萧逸就又把大小姐抓回了手心儿。他压根儿就没想过放她走,抵达教堂的第一时间,他就勘察好了她的出逃路线,所以追起来分外顺利。
再度看见萧逸,萧矜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绝望情:“你不是说好放我走吗?”
萧逸慢悠悠地舔唇:“我确实放你走了,谁叫你又让我遇上了呢?”
“走得这么慢,不如我载你一程。”
他朝她笑起来,带有几分寻常难见的痞气。
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坐进车后座关了门,紧紧搂着她,任她胡乱挣扎,却怎么都不肯松手,俨然一副臭流氓做派。
“你是我的,投名状。”
萧逸望着萧矜的脸,眼底恍若酿着无限深情,说话的音调却像是初春刚刚融化的河流,清凌凌的,里头浸满了冰碴子。
他用指尖不断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瓣,之前做太猛,逼得她把嘴唇都咬破了,还在出血。又摸到她柔软的小腹,里面还是满满当当的,全是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白腻腻一片。
萧逸顿时性欲就再度高涨起来,心情也格外地好起来,他温柔细致地轻咬着她的耳尖,湿漉漉地吹气威胁道:“把你的腿给我并紧了,路上要是漏出来一滴,我就再射一遍进去,射满了为止。”
说话的时候,他的性器硬梆梆地抵着萧矜腿根,非常有威慑力。
萧矜羞愤欲死,完全明白过来,自己是彻底被萧逸摆了一道。她生平第一次,想对着萧逸大声骂出那四个字——叼你老母!
但想了想要是真骂出来,萧逸反倒极有可能厚颜无耻地回她:你怎么叼?不如我多叼你几回,好好教你。
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力气,嗓子先前叫得太厉害,此刻疼得要命,火辣辣的烧灼感,仿佛被强行灌进去一口硫酸。
她失了身,又没了自由,眼下性命都难保。
只得把头埋进萧逸肩窝里,暂且退化,甘愿装一只笨拙的小鸵鸟,光是吧嗒吧嗒地掉眼泪,话都不愿再多说一句。
萧逸倒是自得其乐地搂着她荏细的腰,手指旖旎地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远远望着,还真像对甜甜蜜蜜闹别扭的小爱侣。
这时萧逸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手下发来的新短信:萧夫人抢救成功。
萧逸挑眉,何叙姿还真是命大。
又冷笑一声,眼底蒙上一缕薄情色。这回笑里,戾气倒是重得很。
救活何叙姿,他可不是什么善心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