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期待发生什么,只是他身为og的吸引力被完全抵挡住了,难免有些不服气。
舒酉这次确实是帮了他,没有挟恩图报,反而还一副任人拿捏的样子,慕文试图找出她的破绽,然后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没有一点lph样子。
意识到这一点,慕文觉得自己前段时间的小心谨慎都打了水漂。
某种难以描述的别扭情绪涌上心头,慕文说不出感谢的话,下意识摆出攻击性的姿态,看到舒酉因为他的轻视露出羞愤的表情,他有些愧疚,心中某处却又绽放了小小的愉悦,成功欺负一个lph对og来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难得的,舒酉因为洗了脸,刘海粘在一起,露出了大半张脸,双颊浮现的红晕让她整个人都生动了很多,慕文不自觉拍下了她现在的样子。
如果她换个发型会好看很多,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被慕文按了下去,舒酉什么样子和他无关。
他把舒酉的照片发给了蔚哲,附赠一句“她知道我是og了”。慕文也不知道自己希望蔚哲如何反应,只是,如果蔚哲还有那么一点在乎他这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他应该有所表态的。
当天半夜,慕文果然接到了蔚哲的电话,他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没原则,守了手机半天居然秒接,接下来蔚哲的话语更是让他心情降至谷底。
蔚哲让他别闹,他最近真的很忙,一瞬间慕文很想质问他,自己在他的心里到底算什么,但他就是问清楚了,也没有别的选择,他只能装聋作哑地逃避下去。
第二天看到舒酉,慕文有点心虚,他不知道蔚哲是不是真的不在意舒酉的存在,自己的一时赌气,可能会给她招来无妄之灾,慕文拐着弯地想弥补些什么,但他在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只能语气非常生硬地和舒酉提出同行。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要找人麻烦一样,偏偏舒酉愣了一下居然就答应了,之后一路上慕文都在担心舒酉会不会反过来要挟他。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慕文发现舒酉有些怪的举动,舒酉在压抑着什么,他看她用力抓挠脖颈,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她的指尖有些尖锐,在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显眼的红痕。
慕文的脑袋控制不住地不断回想舒酉抓挠脖颈的一幕,他想如果换一个时间地点,舒酉会不会更明显地自伤,甚至是自毁。
慕文再度被自己那该死的好心牵着走了,他开始观察舒酉,总是和她同行,他们并不熟,一开始的话题被限制在什么时候有课,等会吃哪个食堂这些无伤大雅的方面,渐渐的,两人之间能说的东西多了起来。
舒酉的生活规律地过分,除了上课和在学校里勤工俭学,就是去校外打临时工,她似乎从不做长期的兼职,打一次工换一个地方。
慕文不觉得舒酉找不到待遇好的兼职,甚至去一些中小型公司实习也是可以的,作为lph去哪里都是受欢迎的,他觉得舒酉想改善经济条件缺的只是进取心。
也可能她只是在享受在不同地方打工的过程?慕文觉得这个猜想很合理,如果他是lph,他想去哪里都行,想做什么都会比bet多拥有一次机会,为什么不哪里都试试。
虽然不想承认,慕文很羡慕lph拥有的自由。
接下来发生的事证明慕文又一次猜错了,舒酉向他借钱了,她不喜欢打工,她很需要钱。
而在慕文把钱给她后,舒酉头一次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笼罩在她身上的所有阴霾都一扫而空,慕文被她这一笑弄得有些心跳加速。
他才不会为这种lph心动,慕文很快说服了自己,那只是反差带来的惊艳感而已。
也不知道舒酉去做什么了,整整一个星期后她才回来,看上去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憔悴。
那天晚上,舒酉无意识地抓挠着脖颈,抓出血了她也像是察觉不到,慕文看到连忙打断她,问她为什么自残,舒酉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说她只是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和舒酉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慕文隐约感觉他这次必须得做些什么,否则舒酉会因为压抑到极限而崩溃。
他不讨厌她,她应该也不讨厌他,他们能说得上话,这样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说服了自己多管闲事,慕文一路拽着舒酉,带她去了一家已经关门的健身会所。
也不管蔚哲现在在做什么,慕文直接夺命连环cll骚扰他,借用他的高级会员,把舒酉丢进空无一人的游泳池里。
从游泳池里爬上来的舒酉一脸懵逼,像是路边莫名其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的狗,狼狈委屈想发火又不敢的样子让慕文有些想笑。
他觉得自己好像喜欢上欺负她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