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在作业务的处理。」这句话不容一点异议。
倪宥妃低下了头,她想她不需要再开口说任何话了。
楼英载带了她参加了一个业务上的会议,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这是业务上的工作,是她错怪了他,是她误会他了。
当下她决定好好的专心工作,不再胡思乱想,他们之间早就甚么都没有了,所有他必需面对她的一切,不过是因为工作上的关係,仅此而已。
「对不起。」回去的路上,倪宥妃又道了一次歉。
这一次楼英载没有任何回应。
车子一路行驶,直到停进饭店地下室停车场,她才发现他们不是回公司。但她只是默默的跟在楼英载身后,不敢表示甚么意见,也不敢询问。
现在她正和楼英载参加一个酒会,看起来是楼英载商业上的应酬,她跟着他在各大老闆间穿梭交际,对于别人误认她是他的新秘书,他一点也没有否认,谁能猜得出他竟带着一个工读生参加酒会。
她想不通的是他怎么会带她来这种地方,她不过是一个工读生。
突然一杯酒立在她的眼前,楼英载把手里的酒递给她,示意要她替自己喝掉。
倪宥妃摇头拒绝,只是她似乎不能拒绝,楼英载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把酒杯接了过来,憋气一口气乾掉。
「哇,楼总的新秘书够气魄。」一旁的某大老闆称讚倪宥妃的豪爽。
这晚,倪宥妃不知替楼英载挡了多少酒,不知跑了多少次厕所,吐了多少次。
车里,倪宥妃难过的轻靠在窗边,秀气的眉心紧锁着,她早就不胜酒力,今晚全靠着意志力才能撑到现在。
她摀着腹部,嘴里发出不舒服的嚶嚀。
楼英载看了一眼,不以为意,闭目养。
「好痛,英载。」她痛苦的轻喊,额际上已经佈满大大小小的汗珠,整张脸苍白的可怕。
倪宥妃的轻唤,才让楼英载迟钝的发现她的异样。
「你怎么了?」他的心彷彿抽痛了一下,「去医院。」
车子快速的朝最近的医院行驶,倪宥妃被送进了急诊室。
「她是不是整天没吃东西,又喝酒。」医生询问楼英载。
「我不知道。」但印象中他们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有吃东西。
医生摇摇头,「打完点滴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