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下身,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在他的嘴巴上吻了一下又一下。他只是看我,没吭声。
真的是。我狠狠咬他的嘴唇,没收劲儿,感觉都给他咬破了,他倒吸了一口气。
疼吗?疼就对了。
我似打了胜仗,一脸骄傲地看着江宴。他却是不怒反笑。
江宴不会有做男m的潜质吧。如果他喜欢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行。
一定要给他带个毛茸茸的猫耳朵。
拿夹子夹住他的乳尖,拿着板子一下一下打他的屁股,让他报数。报错了就狠狠抽。最好把他的屁股打的红彤彤的,手攥着他涨起的性器摩挲,及时收手,让他射不出来。哭着喊着求我射。
属虎的吧,咬出血了都,江宴抿着嘴,能尝到血味。
江宴看着身前的女孩儿,露着虎牙在那儿笑,一看就知道,没憋什么好事儿。
没有性生活,他也憋的慌。但那又怎么样,准是不能进的,季楠身体本来就不好,她受不住,肚子也受不住。
季楠自己倒像个没事儿的人,处处撩火。
快生了,快生了。他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生了之后他一定把她操的下不来床。江宴暗暗发誓,即使她哭,也要把她操烂操坏。
他正要张口讲话,让她好好休息着,不要老是走上走下爬楼梯。
还没开口,却见季楠,拿上桌子上的杯子,笑眯眯地起身,出了门。
想啥能这么高兴。江宴抚了抚头,真的不懂。
季楠从小思维就很跳跃,刚刚还跟你讲谁谁谁怎么样了,结果下一句就是小叔,你不刮胡子是真的丑。刚刚还跟你贴着亲,结果下一秒端着杯子走了。
总感觉季楠变了,在这一段时间里。可他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说来也,他渐渐的对季楠芥蒂少了一点,不管是什么,侄女也好,妻子也好。好歹在他身边。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