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济然眉毛挑挑,挺聪明地回她,“怎么呢?”
“我师兄说贵,我看不出来,我以为他骗我。”
“没骗你。”
“老师家缺保姆吗?一个月能拿一百万那种。”
“做梦总比做事情容易,是不是沉七獭?”
沉七獭抬头看看薛济然,刚想张嘴说点什么,薛济然倒是挺会的,眼睛弯弯,拿捏住一点暧昧的色,“没别的意思。”
二人在大门口又碰见了一次,也怪晁灼赶着训练,先走了,沉七獭连个理由都没有。
薛济然找沉七獭吃饭。
沉七獭说不饿。
薛济然说四百万的车不想坐一坐?
沉七獭点头,“可以一坐,谢谢老师。”
沉七獭人坐到餐厅里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说:“对不起薛老师,刚才是我莽撞了,说话不注意分寸。”
薛济然低头看菜单,“无所谓,原谅你了。”
薛济然抬头看她,“你长得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她自己都生不出你这么像的。你们性格也像,她年轻时候跟你差不多,说话特别缺德,噎得人一愣一愣的。”
“后来呢?”
“后来去世了。”
沉七獭没问。
薛济然自顾自讲下去,“我夫人。”
薛济然深深地向沉七獭眼底看一下,沉七獭觉得自己厚重的脸皮上忽然发烫,想起什么事似的,心里砰地大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