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状,”薛济然又在她手心亲了一口,又很疾地攥住了她手腕,不痛,就是挣不开,“我不当。你想做老实人,从下一位开始吧。”
沉七獭绕过去,想抽手出来,薛济然不放,反而是挺清楚明白地问她,“你既然是不想结婚的,那窦之元这么个好人还能和你混几年?还有,”薛济然认真地问,却又在笑,看穿了她似的,笑得嚣张又可恶,“你到底是恐惧衰老,还是恐惧稳定?”
她被问愣了,也不挣扎了,就是看着薛济然眼角的表情纹聚了聚又散了散。
她想起好像从哪儿看到长了这样眼睛的人很招桃花,看来不是假话。
他站起来,把沉七獭逼到一个墙角去了。沉七獭站在墙角里,站在他阴影里,只是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这是老男人的诡计,先把她侃晕了再让她迷迷糊糊地上自己的床。
只是他说得确实都对,对得让人多少有点心惊。
沉七獭往后靠靠,让自己稳定点,然后伸手去摸薛济然睡衣底下的皮肤,摸摸看看是不是像她想的一样,像纸一样粗糙又毫无生气的。
显然不是的,毕竟薛济然只是中年,还没走到生命的尽头。
她挺好又好像无意识地向下摸,摸到他半硬的肉棒,尺寸是足的,握在手里是沉甸甸的,是好东西。
原来有人在讲道理的时候也会想那档子乌七八糟的事,把自己想到硬了。
装什么正经人。
她想。
沉七獭轻轻地摸了几下,觉得热东西在她手里变得更热,又以可以感受到的速度在延展,变得更粗壮。她抬头看看薛济然,另一只手去捏他下巴,这人似笑非笑地看她,只是呼吸变得很乱。
沉七獭不摸了,向下压一下,让它弹起来,弹上去,打了他自己小腹一下。
然后沉坏人说:“不营业了,下次再说吧。”
“老师不像老师,情夫不像情夫,是吧?”
“那是窦之元,”她蛮自在地笑笑,想通了,心事也就浅了,“你哪个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