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澈遮住苏文岳的双眼不让他瞧。
「你别看,别看了,我说话呢!」
「宝宝…好喜欢,好喜欢。」
苏文岳摘下谢澈的右手,在手心又舔又咬的,惹得谢澈内心发痒。
苏文岳的眼珠里满是慾望,只望一眼便动不了身。
他一次又一次的射满谢澈的生殖腔。
在卧室、在厨房、在窗前、在客厅、在书房。
在床上、在地毯上、在餐桌、在镜子前。
甚至扶着书柜,谢澈已经站不直,全靠苏文岳的双手和体内的性器支撑。
「苏文岳…我不行了,你停下,我觉得好怪。」
一股酥酥痒痒的感觉从腹部传来,谢澈感觉自己变得好怪。
「怎么了宝宝?」
苏文岳亲了亲谢澈耳后,又咬上谢澈的耳垂。
「我觉得好怪…」
苏文岳大概猜到了原因,却故意不告诉他,一昧用更刁鑽更深的姿势顶入。
「苏文岳停下!停下来!!」
谢澈浑身痉挛,大腿内侧抖个不停,前面像喷泉一样流了很多水。
真的在发疯,不只你,我也是。
苏文岳的意识早已迷失在枝叶扶疏的云杉林中,松针相互摩挲,回盪着压抑的声响。
「文...哈…」
「宝,再一次,再来一次。」
苏文岳低声地哄骗着,这已经是今晚的不知道第几个「再来一次」。
「..不...唔嗯......」
十二月的天暗得特别早,窗外从中午刺眼的光快转成下午昏暗的克莱因蓝不需花上多少时间,不过谢澈已经无心思考。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或许现在是晚餐时间,也或许已经到了家家户户熄灯睡觉的深夜,谢澈无法判断,也无法看清。
他眼前的景象没有一刻是不在晃动的,谢澈感觉自己全身又痛又麻,嗓子早已喊哑,他没预料到这个奔三老男人在易感期精虫衝脑真的能把他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全身没有一处是乾净的,身上斑斑红紫的吻痕和下体的痠胀感无时不刻提醒着他真不该对自己这么有自信。
一阵对流风将瀰漫在树林间的水气带上高空,凝成水珠,一粒粒坠落。转成千丝万缕,织成一匹柔软的丝绸布料,整片从天轻轻撒落在了整片云杉树林顶上。
「苏文岳......苏文岳!」
一阵清凉穿过苏文岳的大脑,他终于听见被掩盖在颯颯声响下的呼唤。
意识倏地被拉回现实。
苏文岳感到浓浓的云杉树和山泉味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里头有淡淡的安抚信息素,有示弱的,也有具攻击性的信息素。
苏文岳知道大抵是身下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释放哪些信息素,只能胡乱的散发费洛蒙,祈望自己能够清醒。
「...对不起。」
苏文岳倾身揽住昏睡过去的谢澈,在眼皮上落下一吻。两人的私处因为成结而紧紧吸在一起,又因为甬道里全是苏文岳的精液,稍稍一点扭动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苏文岳只能等上十几分鐘,让自己的那处消停些后,再抱着谢澈去清理身子。
淋浴间里,苏文岳正在调整水温,看见谢澈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眼里闪过一瞬惋惜,但还是安份的用手指全数挖出,两人躺在浴缸里,苏文岳环抱着怀里的小孩全身一片狼藉,心里有歉意,但是更多的是满足。
自己的lph满身云衫味的躺在自己的巢里,很简单的幸福,却带来最多的满足感,内心深处缺少的那部分彷彿被这个小孩轻易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