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抚弄贝可可漂亮的蝴蝶背,带茧的手掌不轻不重的按压。
“唔唔,嗯……江琤……!”
微微刺麻袭遍全身,贝可可脑袋炸出烟花,体内一下一下抽动,抑不住的颤抖。
一股暖流从甬道喷出,肉棒带出来的淫水很多,布满肉柱身,水淋淋的。
“贝可可,你里面装的全是水吗,嗯?怎么流了那么水?”江琤大开大合的抽插,身体力量几乎集中在胯下,肏得贝可可娇喘连连。
眼看她身体支不住要滑溜下去,他健壮的手臂一老,给她翻了个身,变成面对面。
场地也换到了沙发上,他上次就想在沙发肏她了,要不是因为她太娇弱,哪能放过。
江琤一只手就能包住贝可可大半张脸,扶去她的汗水,将她的腿摆成大大的M字,交合地方大喇喇暴露着。
贝可可觉得这个姿势很不得劲,挣扎着要合上,江琤不让,就这样大力肏弄,令她无力反抗。
“江琤,啊~,我不行了呜呜呜……”
贝可可因性爱变得潮红的脸蛋,水润又嫩滑,眸色裹着层氤氲水雾。
大幅度动作使得她挺翘、圆润的双峰摇晃出阵阵乳波,看得江琤情欲愈燃,性器又涨大一圈,他沙哑道,“这么大鸡巴都吃下去了,我看行得很。”
说完含住她唇瓣,亲得很重很深,分开时带出银丝,呼出的灼热气息喷洒她脸颊。
淫水横流,贝可可颠簸得失,爽得四肢痉挛。江琤亲了亲她酥胸,托着她一顿暴操,在贝可可又一次泄身同时,精液隔着避孕套释放出。
每次做爱都是一项消耗体力的巨大工程,贝可可真的怕了江琤,那可怕的持久度,她吃不消。
更何况,一做肯定不止一次。
确实,因为江琤挺着阴茎正在重新钻进还在吐淫液的花穴,姿势也变成了贝可可坐他腿上。
甬道内的性器存在感很强,她似乎还能感受到鸡巴凸起的血管在跳动。
射过一次,第二次江琤反倒没那么着急了,细研慢磨的,反倒贝可可有些渴望,主动扭着屁股,自食其力。
江琤按住她的背往前压,大白奶子被挤压成扁扁的,他咬她耳朵,“我上次说的话当耳旁风了?让你别跟无缘无故对你好的男人走太近,这耳朵没用的话就剁了。”
她可没有和林白走太近,实在冤枉。
贝可可脱口反驳,“你这鸡巴用处不大那也剁了。”
江琤向上一顶,“它能操得你爽,让你水流个不停,怎么没用,你上面的嘴不喜欢,下面的嘴可不是这么说的。”
贝可可听不得他讲荤话,伸手捂住他的嘴,面热道,“够了,江琤,你怎么那么下流。”
江琤笑得胸腔震动,拉开点距离,手指抓着乳肉,“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不下流。”
“没吃饭吗,这点力气,坐深一点。”他又说。
贝可可不敢坐得太深,小穴艰难地吞咽粗大鸡巴。
江琤啄吻她脖子,锁骨,固定住她的腰,腰腹突然发力。发硬,滚烫的性器碾着甬道的软肉。贝可可声音变了调子,花穴泥泞不堪。
江琤手摸到她腿根,继续往里,碰到阴核,用手指反复捻,贝可可小腿肌肉绷紧,胸腔气息紊乱,哭的更大声。
“不要弄那里了……嗯啊……”
她小腹也越夹越紧,穴口紧裹着阴茎,嘴巴张开,在极力吸气,显然快要到了。
插了几百下,江琤抵着她射精。
他喜欢看贝可可高潮后浑身通红,颤动的样子,因为那是被他操出来的。
那是属于男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感,他亦不能免俗。
贝可可靠着江琤喘息,听着他心跳频率,在对比自己的,心跳贼快。江琤低头,张嘴在她肩膀啜出印子。
“贝可可,跟你说个事。”
“嗯?什么?”她有气无力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