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后,先从射精的空白中回过来的周泽清,看着完全软了身子,趴伏在自己身上,大口喘着气的姐姐,轻抚着她的身体,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可能是由于这次的性爱太羞耻了,周锦夕久久没能缓过来,他的手指每落在她的肌肤上,她都会如过电般轻颤一下。
等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下来,重新找回了自我的周锦夕才依旧羞恼地抬起了头,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不过周泽清只是往前顶了顶自己未曾软下来的性器后,她就被吓得不敢再动了。
周泽清用手指撩开她还残留着潮红的脸上沾着的汗湿了的鬓发,自得地轻笑道:“姐姐急什么,刚刚不是还很享受吗,为什么要抗拒这种感受呢。”
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周锦夕也是有几分愤懑,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就沉沦在他带来的情欲里,这样子自己的所有挣扎和反抗好像都成了笑话一样。
推搡了他几下,发现他根本无动于衷,周锦夕气急了,“我那是被逼的!周泽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变态的!你快点弄出去。”
“变态吗,如果能得到姐姐的话,我其实还可以再变态的。”
“不过是尿尿而已,姐姐不记得那晚了吗,你可是直接尿在我身上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周泽清此时的表情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你!”被他的态度气到,隐约间回想起那晚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这时隐隐察觉到肚子有种好像不同于他刚刚操干时的沉闷,她生着自己的气闷声说道:
“你怎么说都对,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可以将、将你的东西拔出来了吧,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开始还因为她的语塞而被取悦到,但转瞬见到她蹙起来的双眉,周泽清也不继续戏弄她了,缓缓将自己稍软了一点的性器抽了出来。
看着她失去堵塞后迅速收窄起来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了一股股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没来得及排出的淫水,周泽清这次却没有了再来一次的心思。
“怎么会有血在里面,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被弄伤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其中夹杂着的丝丝血色,有些慌乱地就要蹲下扒开她的外阴,检查是不是将她弄伤了,亦或者是深埋在他心中,更为令他心颤的情况。
不过周锦夕及时制止住了他,“你傻了吗,今天是几号你不知道,我来大姨妈了,刚刚就有些不舒服了,只不过、只不过”——
以前就经常帮她去买卫生用品,周泽清理所当然是知道她来月事的时间的,只不过刚刚一时着急没想起来。
周锦夕除了在涉及俩人关系的事上反应可能有点迟钝外,其他时候都是很冷静的,所以看到血迹,联想自己来月事时的感受,再对比了一下,又想起了今天的日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见她半天只不过不出后面的事,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的周泽清心里才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姐姐你等一下,我去拿卫生巾来。”
周泽清本来是想将她抱到马桶,但看了眼马桶上的半干未干的微黄尿液,就取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可以被她弄脏,但不能让她在没必要的时候沾染上半点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