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听见褚沉咳了声,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以为他不舒服,担忧的问道:“你还难受吗,有没有吃药?”
“嗯,难受,我是要吃药,等会就吃。”褚沉对她笑了笑,再度晃了叶轻的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叶轻艰难地挪开目光,问着他。
“是你的朋友,叫郑悠?她来找的我,好像我欺负你了。”褚沉顿了顿又问怀中少女:“我欺负你没有?”
“没有。”叶轻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跟我说说吧,谁欺负你了,别和我说是摔的,我不傻。”
“没谁,我自找的。”
“嗯,不过这话留着待会和医生说。”褚沉见她遮遮掩掩的,从瞥过的伤痕力道看,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是她的母亲。
痛苦来自生命里同一个角色,和他更像了。
“叶轻,这是第一次,以后别跟我说谎,我会生气。”
“哦。”叶轻愣了下,她怎么就承认了!然后她尴尬一笑,有点心虚。
少年抱着他的少女走过梧桐林,踏碎着亟待替换的枯叶。窸窸窣窣的其他都不重要,他侧耳听着她细细碎碎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