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十分钟,千千觉得洗手间的温度越来越高,头顶暖黄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眼前好像也越来越模糊。
“邢宇,你不是说可以解酒吗?我怎么觉得我越来越晕了。”
“你今天喝太多了,这会酒劲上来了吧,来,你坐洗手台上休息会。”
邢宇说着将千千抱到了台子上,大理石的冰冷触感让千千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下。
“邢宇,叁分钟到了吧?我们出去吧?”
“你都醉成这样了,出去不得让他们继续灌你酒啊,你就在这休息会,他们喊了再出去。”
祝千千感觉口中的糖好像会跳舞一样,就是不能老老实实的在原地呆着,好像随时会跳出嘴巴一样,她试图用舌头控制住糖果,糖果好像是控制住了,但是嘴角却流出了一点糖果融化后的汁水。
邢宇伸出手帮她擦拭着嘴角,然后手指就毫无征兆的伸到了千千的嘴里,千千本能地想往外吐,但是她的脑子断断续续的,一会能控制自己的舌头,一会又像失去知觉一般瘫软。
视线所及也是如此,一会是眼里满是兴奋的邢宇,一会又是一片白光。
祝千千什么也做不了,邢宇先是插入温柔的一指,逐渐两指,紧接着就略带粗暴的伸进去了叁根手指。
千千的嘴被填充的满满当当,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恐惧的唔唔声。
邢宇暴力地将手指在千千嘴里抽插,带出了一些不知是千千口水还是糖果汁水的液体。
他将湿润的手抚上千千的胸口,将湿润的液体涂满她的乳沟。
千千试图从台子上下去,但是邢宇用膝盖抵住她的双腿,她越来越无力,软趴趴地倒在了邢宇的肩膀上。
浑沌的意识里,她想到之前雒思枉也用手指玩弄自己的嘴巴,也用膝盖抵她的腿,那种感觉是很美妙的,但是现在,面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邢宇,她非常害怕和….恶心。
隐隐约约她听见了邢宇在解皮带的声音,皮带上的挂扣发出丁零当啷的动静,每一下都加剧着千千的畏惧,但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努力去控制自己的意识不要跑到外太空,如果自己今晚交代在这了,至少要留下证据……
千千的脑子只够她想什么多了。
“咚咚咚!”
巨大的声响让邢宇的手顿时停住了,也拉回了一点千千的意识。
“咚咚咚咚!”敲门声更重了,伴随着叫喊声。
千千想应和,但是说不出话来
邢宇骂了一句脏话,着手把皮带系回去。
“千千!说话!”
门外好像在叫自己,是雒思枉吗?祝千千第一个想起的竟是刚才那个摔了杯子的男人,她竭尽全力地喊着雒思枉的名字。
“他妈的!”
邢宇没想到祝千千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他皮带都没有完全扣上,赶紧朝门口跑去。
门被打开了,紧接着祝千千的脸上袭来一阵凉意,她的大脑冷静了许多,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
没有雒思枉的身影,是齐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