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再夹紧一点,哥哥又硬了,看来妹妹不怎么累啊。”
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乳尖,沛沛也分不清底下是又不争气地分泌出了一股黏液,还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在作怪,总之她能感受到湿乎乎的甬道里那根肉棒又在勃起。
“看来是哥哥没把没把妹妹伺候到位,妹妹欲求不满了。”
最后这句话落在沛沛耳际,随后是落在耳廓里湿热的唇舌。
男人经历情事后沙哑的嗓音,在脑海里莫名地与十年前少年的话语重迭。
——“不过当我的妹妹应该还挺幸福的?值得体验。”
沛沛抬起手挡住眼睛,林淮仔细一点,也许能发现他没亲到的另一只耳朵涨红得更夸张。
见沛沛不搭理他,林淮接着说:“妹妹不教教哥哥怎么用洗面奶吗?”
沛沛羞耻得想翻身下床,她撇开脸,扭腰想让林淮的性器抽出去。
林淮不依,挺腰入得更深。
沛沛没忍住,一声娇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怎么还想跑?嗯?”林淮摁住她的腰,挺腰操弄了两下,白色的浆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挂在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上,白花花的,淫靡又混乱。
“骚狐狸,闭嘴!”沛沛没忍住,呵斥他。
这是她先前遭不住黄乐凡逗弄时呵斥他用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沛沛愣了一下。
林淮没在意这称谓怎么来的,只是笑得更欢了,就着刚才的姿势继续操她。
“我是骚狐狸?那你是什么?被公狐狸压着操的狐狸精?”林淮越说越起劲,“也是,我是得够骚才能勾到你这么漂亮的狐狸精。”
林淮操她的时候说着话就没法控制呼吸,忍不住喘了一声,被沛沛听进耳里。
沛沛此时处在不应期,逼穴被操得爽了,脑子也还清晰,小腿勾着他劲瘦的腰,手去摸他掐着自己腰的手臂,摸到小臂上鼓起的肌肉和青筋,快感瞬间漫过大脑。
妈的,不知道谁才是那勾人的狐狸精。
沛沛承认她少年时候没少意淫林淮,但不是这些哥哥妹妹的乱伦情事,也没幻想过少年漂亮的嘴唇能说出怎样粗俗顽劣的言语。
她有意逗弄他:“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意淫你的吗?林淮。”
她不信只有她对过去耿耿于怀,如果是,那她不允许。
她如愿听见林淮本就粗重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十年前我就馋得要死的鸡巴今天就插在我的逼里,把我操得发抖、潮吹,然后把精液射在里头。你肯定得是骚狐狸才能这么勾我,长了一根勾得我耿耿于怀,心心念念了十年的鸡巴。那我是什么?林淮,十年前我就骚得想坐你的鸡巴。”
粗俗放荡的话语落进林淮耳里,招得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挺弄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凿穿那湿滑紧致的穴道一般又深又重。
林淮不再说话,沛沛近视,也看不清他望着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眼。
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唇边溢出,沛沛那些刺激林淮的骚话说不出口,组织好的语言又被那根肉棒搅成浆糊,浑身上下被操得发软发热,细细的汗发出来汗湿了颈后的头发,只有扶着林淮小臂的那只手还能攥紧他的胳膊。
不想说求饶的话,沛沛固执地抿紧了唇,连呻吟声都咽下去。
沛沛看不清,林淮却看得清晰,他俯身咬开她抿紧的嘴唇,含住那根作怪的小舌,想到刚刚是这口唇舌怎样发音讲出那样一番骚浪的话。
林淮如愿听到那难以自抑的呻吟再次逸出,腰臀顶弄的动作越发凶狠,本就充满黏腻液体的甬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水液激荡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咕唧、咕唧”的。
林淮被这种声音取悦到,却无暇分去看两人交合处被他弄成了怎样淫靡的模样。成年男性肌肉感十足的躯体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女人,林淮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趴在她身上干她的动作比落在耳边的喘息还要猛烈,欲火似乎要将这张床上交缠的两具躯体焚烧成灰。
最后林淮射进去了以后还往深处顶弄了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花花的浊液还是像泄洪一样喷泻而出,林淮用手指勾了一点送到她唇边。
“想过吗?……我像现在这样操你。”林淮还在粗喘着,声音更加沙哑。
沛沛不答,伸出舌头把他指尖那点黏液舔食干净,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沿着他的指骨描摹。
林淮抽出食指,大手掐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抹去她唇角一丝残留的黏液。
“楚沛沛。”他很少这样叫她的名字。
“我怕我今晚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他松开手,食指和拇指捻着那点黏液搓了一下指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