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重温快意高潮,兀自失之际,自未察囊袋底下那处深入危机,溼润的手指鑽的份外顺利,被高温包里住冰冷指节,才把人冻回智。
但是迟钝的脑袋根本未能运作,细长的手指夹带粗茧,把人磨出眉间摺痕,本能忍耐体内的骚动,于是只能夹紧双腿妄图阻碍进行。
腹间的暗火再一次匯聚,洩过溼软的根茎跟着颤慄甦醒,被重新握到掌心时,全然忘了记取教训的腿际又主动打开。
发热的、肿胀的两处,彷彿陷于某种规律,颤动地、张缩地,露出十足的媚态勾引。
略显粗暴的数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被扩张到了极致;与之对应则是裸露的那处也被含没根部,吞吐间,又刻意用牙尖划出吃痛。
又要……
毫无自制的唇瓣狂乱低吼,手掌无力地揽捧着那方头颅,任由熟练而热烈的舌头带往高峰。
之后被进入时,他还有些不适,扭着身躯想要闪躲,又被握着腰际,被迫感受一吋吋吞没。饱胀的毫无空隙,密合的宛如一体。
舌尖沿着吐息的唇瓣勾探进去,久别的亲吻使人心激盪,不知是谁的舌头被划出血痕,铁锈传递出甜蜜气息,搅动嘖嘖作响的感性淫靡。
下体陷入被撕开又重新包覆的境地,半抽出别离的速律,又立即重重捣进悔意,将人牢牢钉在那处,摇曳的床榻洩露呻吟,倾诉脆弱的散架支体。
凯拉还能隐约心想,这梦真他娘的真实,身下的床榻不会解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