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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寻找烈末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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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末剑抗拒越来越大,小希承受不了那股拉扯的压力,不得已将烈末剑给放开。剑飞到了大机械妖的手上,露出一脸得逞的笑意。

米果爬了起来,拉出弓箭朝着大机械妖的脸射去。大机械妖挥开箭矢,手握着烈末剑跑向他挥去。米果蹲低闪过,朱顺朝大机械妖砸了台电视机。但他依旧不为所动的上前攻击米果。米果捡起二百五与烈末剑鏘声比斗,感觉剑身快断了。

衝上前,身体变得比之前还轻盈。我拿出一颗光火,跳上他的肩膀试图将光火塞入他的嘴里。他用利齿抵挡住,将我给甩到地上。

趁着大机械妖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此时米果拿着二百五朝着他的脖子砍了过去。脖子的肌肉夹住剑身,大机械妖笑笑的折断它。

大机械妖反趁一击,正准备将烈末剑朝着米果的肚子刺进时,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跳上他的背后奋力扣住,拿出短剑朝着心脏刺进去。

我听见鏗鏗鏗挫!的声音。铁盔甲激起了微微的火花,短剑快速敲打,穿过了大机械妖的身体。他弯曲着背,放开了烈末剑,绿色的汁液从银盔甲里流出,倒了下去。随着他身体的倾斜摔到了地上。

短剑两段式缩回了剑身,米果则是拿着箭矢傻在原地。

小希趴在其中一台车顶上,极为难过,情无助般的望着我们。

经过一番千辛万苦拿回了烈末剑,小希的短剑也被硬物敲顿了。随后米果将她抱入车上,小希难掩着疲累狼狈的眼渐渐入睡。

红色的火焰依旧燃烧着,这种场面让人起鸡皮疙瘩。此时警车和救护车一一停在外头。蓝红色交杂的光线投射在另外一处的铁皮墙外,看这种情况,我们不快点溜走吃亏的是我们。

我们上了车,通往后路逃离,回到了中清交流道底下。

「就拜託你了,米果。」小希还在熟睡,我把烈末剑递给米果,拜託他把烈末剑交还给海琳。当然,朱顺向正在睡觉的小希借用了水晶球,才能帮助米果顺利返回烈末城。我倒是没办法,因为我没上过念力学,所以水晶球在怎么用都是在原地打转。但不是呼一口气就行了吗?竟然行不通!

现在十一点半,朱顺载着我们回到了水楠,我把小希给摇醒。「小希,醒来吧。回到你家了,要睡回家再去睡好吗?」

只见小希左看右看,「米果人勒?」又往座位四处收寻。「烈末剑呢?」她紧张不减的看着我们。朱顺噗哧的笑了一声说:「不用担心,他平安回到了烈末城了。那个男生带着传送武器拿回去给它的主人了。」

小希松了一口气,恢復了以往的精。「呼!真谢谢你。朱顺哥哥,你人真不错。我都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小希,也是学念力学的;他叫破恩里,是我同学;刚刚那位男生叫做米果,是我在烈末城的伙伴。以后就请多指教嘍!」

「我也是。」朱顺回道。

她看向前座的时鐘。「啊!我们要先下车了,不早点回去会被骂,明天还要上课呢。」

「好,再见。」朱顺摇下车窗向我们道别后,便开着车子徜徉而去。

到了小希家门口,望进那昏暗的窗内,隐约看到小希的保母还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我们打开门,保母看着我们惊讶叹道:「你们怎么弄成这付德性啊?全身都脏兮兮的。破恩里,你怎么还不回家?」

「保母,空出间房间给破恩里住。」小希说。

「他家不是才在几条街不远而已吗?干嘛来这里过夜?」保母疑惑问道。

「不好意思,阿姨,很多事情说来话长…」我吱吱呜呜的想对她解释清楚,但可能是我不擅于解释,以致于阿姨还是有点听不懂。

小希立刻把她的保母给带到一旁,不知道说了什么,而保母则是不断用着怜悯而讶异的眼盯着我看。

阿姨表情非常难过的走向我。「真不好意思,破恩里,刚刚那样怀疑你实在很抱歉,我立刻去帮你空出房间。」她叹了一口气后,匆忙跑到走廊尽头的房间。而我大概也猜想到了小希跟阿姨说了什么事情,才让阿姨有如此讶异的表现。

因为爸爸平时跟小希的家人都很熟,也时常关照,以致于我常受到这位阿姨的照顾。其实当时听到小希跟阿姨没有任何血缘的关係,我很惊讶。因为她们的个性实在太像了,也许是生活在一个相同的空间里吧?又或许是个巧合。原以为这只是单纯的母女关係,想不到她们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直到我遇见海琳,这个秘密才触发开来。

小希拉着我走到餐桌上坐着。「你坐着,我们煮水饺来吃。」她从冷冻库拿出一包韭菜水饺打开,将热水滚后,放入了水饺。

「小希,原来你会煮东西啊?」

「这还用说,保母教的,也是必备的烹飪技巧。不会煮义大利麵,也要会煮水饺,这句是我姊跟我说的。」她又看了我一眼:「我乱掰的。」

过了大约快十分鐘,她拿起杓子捞起香喷喷的水饺,我的肚子整个快饿翻了。淋上黑醋与酱油,香气扑鼻,让我恨不得拿起筷子现在就把它吃光光。

「对不起,光是被红外机械妖这样一搞,都快饿死了。」我一边吃着水饺,一边用含糊的声音带过,因为太饿了。

小希眼略带疑惑的看着我。「红外机械妖,我在资料上看,他们并不是会主动来到这里的怪物,除了鬼灭,其他几乎没有一个是主动出没的。」

「你的意思是?」

「我在猜想会不会是他们想做进一步的行动,从黑患城的传送口派出秘的製造兵力。这世界除了鬼灭得小心防范以外,都不应该有其他怪物才对。以前黑患城的人积极想佔领烈末城的态度可想而知,但是近几年除了鬼灭在这世界攻击烈末人以及洁姍的事情以外,几乎就只剩那些宣导者利用黑患城之名传授理念。」小希情不安的说着,筷子一直插着水饺皮,不晓得她到底要吃还是不吃。「但从今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他们似乎要採取更近一步的杀戮,释放出更恐怖的怪物来攻击我们烈末人。」

我看了小希一会,她的眼充斥着恐惧与不安。「你别想太多啦!吃水饺吧。赶快吃一吃,明天还要上课不是吗?」我根本不知道她想这么多做什么,况且现在的我不太想再次回忆那些话题和情景。「现在想那么多,也解决不了事情。」我说:「对了小希,明天陪我回去拿书包好吗?」

她一脸困惑的点了点头,好像我很不了解她现在心情似的。「好。」

这时阿姨走进厨房,坐在我们对面,向我们问道:「你们怎么全身都搞的脏兮兮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阿姨不断看着我们,像是在警局质问的表情,十分严肃凝重。

小希和我对看了一会,不晓得是否因心虚作祟,叹了口气后坦然的向她大致叙道:「安德保母,其实是为了帮姊姊寻找遗失的烈末剑。说实话也是我们的疏忽,然后就被那些东西发现了。大概是这样。」

阿姨语气带着些微激动说着:「鬼灭!怎么会被他们发现?」

「不是鬼灭,是黑患城的怪物,红外机械妖。」我说。

「为什么你们会被攻击?」她接着说:「那怪物我怎么连听都没听过?」

「不就因为烈末人的关係,在拖吊场被意外攻击,整个拖吊场着火而已,我们都没什么大碍。」我对着阿姨尷尬的笑了笑,可是她听完似乎笑不太出来,整个人僵直着一号表情。「拖吊场着火!还而已?你们是怎么搞的,把事情闹那么大。」她走到客厅,整张脸就是我们把事情给搞砸的气愤模样。不过事情的确是我们搞砸的。

小希淡定的看着我,似乎在对我说少惹她为妙。「赶快把水饺吃完,准备洗澡睡觉。」她把盘子丢到洗碗槽后,一个人独自走进黑暗的长廊,完全不敢跟保母多说半句话。而且,现在的我也很自责刚刚心直口快说了太多不该说的事实,小希应该在生我的气吧?

我把水饺吃完后,走到客厅,阿姨情有点气愤的冷坐着。此刻我突然怯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个……阿姨,房间在哪里?」我尷尬的问了一下,只见阿姨转过头情绪异常冷静的对着我说:「在右手边第三间。」

「好,谢谢阿姨。」

「等等!」阿姨此时叫住了我,我愣了一下,心想该不会又要被训一顿了吧?

我转过头,只见她严肃的向我招手,拉了一张椅子在她旁边。「过来坐坐吧!」原以为又要被骂的我,看到阿姨的表情从严肃转变成担忧,顿时冷静了下来,我随着她表情的软化跟着卸下心防。

「破恩里,刚刚我都听小希说了。我以烈末人的身分向你道歉。对不起!」

「阿姨别这样!」她的举动令我深感惊讶,且承受不起。

阿姨继续说着:「原以为可以跟你们世界的人好好相处,想不到却把你们给捲入了多年来两个世界的纷争之中,实在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爸爸他竟然会被抓去。」

「阿姨,你其实不用这样,这件事情不是你们的错,是我的错。」我说:「如果当时我没有接受安特的那条项鍊,事情也不会演变到这种地步。是我当时还太小,过于好,才会有这种后果。不过遇到了事情,不能放弃,是我爸爸教我的,所以我绝对不会放弃。」

阿姨欣慰的点了点头后,突然又变得很迟疑,对我说:「安特……安特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你还看的到他?」阿姨像是看到鬼似的看着我。没有错,我是看到了鬼。

「他的灵魂,被封印在公园里,身体在公园被鬼灭撕裂。」我心情依旧沉闷的说着:「六岁那年,我在公园无故解除了安特的封印。之后他在我梦里交代我许多事,但我始终将那场梦视于一般。直到上礼拜,我因那似真似假的记忆起了怀疑,意外的发现他传递给我的光火。从那天起,就是一连串没完没了的打斗、追逐、意外,一一出现,弄得连家人都失去。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该担起这些责任。」

阿姨一脸不敢置信但又是一番同情的眼看向我。「你别自责了。你没有错的,破恩里。你是个勇敢的人,你遭遇到这种事,阿姨我深感不捨。虽然这种事情我想谁也都不希望遇到,但在我眼中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勇者。有时候真的得好好思考一下现在的处境和能力。」她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故意不把头转向我这。但感觉她像是在劝我别那么做。「快去睡吧。不是明天还要上课吗?」

与她这番对谈,使得我心情更加沉重。即使我有好多事情想说,但心里有一种矛盾的懒散却洗脑着我叫我闭嘴。「恩,阿姨晚安。」就在我正起身往房间走去时,阿姨叫住了我:「破恩里,虽然我很支持你,但你确定要冒这么大的生命危险去对抗吗?」我看见她双眼通红,微微的用手遮住。但我知道阿姨一再的忍住,就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哭泣的样子。「毕竟我也是眼看着你长大的,我也很担心你。就怕你有个万一。」

我点了点头。「恩!这的确是要冒着生命危险。但我必需救我爸爸,还有领主萨伐。因为这是安特託负给我的责任。而爸爸带给我的是仅存的希望,我不想就这样流失亲情,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知道从哪来的那么多话。明明连事情都还没做,却有十足的把握去幻想好的结果,我真是疯了。

阿姨点了点头,吐了口气,听起来像是在试图安抚自己情绪。「恩,那你要小心点。」她说:「对了,恩里。换洗衣物,阿姨都帮你放在床上了。」还带着些微鼻音。

「好,谢谢阿姨。」

回到房间,我拿着换洗衣物走到厕所。

站在洗脸槽前,抹去镜子前的雾气,望向那另一个自己,显得狼狈。

头发杂乱,整身几乎都佈满了尘土。我不了解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像是堕落到了另一个世界,成为另一个世界的人。一直感受着,自己再也不属于这世界、空间。反而,看着这不再像是以前的自己,不禁落下了泪。

我拉起热水,放满整个浴缸,立刻浸到水里头,将泪水与洗澡水融为一体,也好让我的心情能再水里头回復一些不适应。

洗完澡后,我回到阿姨特地为我准备的昏暗房间。往里头一看,对面的柜子上有一台电视,右手边是摆放衣服的橱子,则左边是一张床,棉被是好几隻小猪的图案。比起家里的房间,这房间整理的乾净又漂亮。但感觉起来,却比不起自己家还要温暖。

关掉了灯,我带着疲惫的身躯入睡。这一整天的疲累几乎都用在战斗与爬绳子上,感觉这假日一点也不值得开心。

一大早,精非常的充足的醒来,未感任何睏意。但是睁开的第一眼看到的并不是自己家,心情难免失落、回到了现实。

我转过身看了看旁边的闹鐘,时针才指到五点半。我爬起床,借换了一套柜子里头的轻便服,准备回家拿衣物跟书包。

打开了门,一位平头男子从房门前经过往客厅走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出现给吓了一跳。

我关上房门,静静的走到客厅。那位男子拿着一杯咖啡正坐在老人椅上看电视。他瞄了我一眼,嘴角对着我微微的上扬。「破恩里,你醒了啊。」

「你是?」我脑子满是问号的看着他,不断徘徊着他是谁的想法。只见他喝了一口咖啡,把嘴角的咖啡汁给舔入口中。「光直叔叔啊!跟你爸爸常去钓鱼的那个,以前还会买饮料给你喝的那位。」

我突然想起来了。在我七、八岁的时候,有位叔叔常常带饮料来我们家,还会邀爸爸一起去钓鱼,把我托付给安德阿姨照顾。害我差点记不起来,现在我整个人恍然大悟:「光直叔叔!我还想说是哪个陌生人跑进小希家。你剪个头发,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你太久没送饮料到我家了。」我笑笑的说:「所以,光直叔叔。你……也是小希的假爸爸嘍?」

「是啊!我想小希都跟你说了。小希跟她姊姊都是孤儿,同时海琳也是戈单教授的学生,教授才收她们为乾孙女。之后因为店里的事情忙不过来才聘僱了我跟安德。」光直叔叔沉重的看着我:「恩里啊,很抱歉,事情都听说了,希望还有机会能找你爸爸去钓鱼。」

「我一定会让我爸爸再跟你去钓鱼的。光直叔叔,那我先回家拿书包跟衣服了,之后就要请你们多多照顾了。」我向光直叔叔敬了个礼,感谢他之前对我的照顾。

离开了小希家,我走在街道上,看着冷清的景象,彷彿过去的片段突然涌上心头,儘管是那些微的幸福记忆,都让人感慨万分。

我记得以前爸爸常带我走这条道路去幼稚园;记得跟几个三年级朋友一起在这骑脚踏车,准备去公园附近间晃;记得以前我忘记带雨伞,在这条路上仰望着天上那片漆黑到不行的天空,爸爸下楼撑着雨伞向我跑了过来。我更记得,一切的一切,美梦全都在这条路上被鬼灭给破坏了。

「该死。」我泛着让我感到又酸又痛的眼泪在眼框打转,憎恨的走完这条路。

回到了大楼外,警卫在外头勤奋的扫地。我戴上帽子,不让警卫认出是我。

顺利溜进了大厅,跑上楼梯。不过每一层都要很小心,因为周围有监视器,害怕警卫认出我,会上前询问。

到了九楼,门依旧没锁。我该说这是住高楼的好处吗?好像不怕别人偷,整个家就像是摆着欢迎光临的招牌,欢迎大家来光顾。

我跑进房间收拾了我的衣物跟课本,临走前还不忘拿走桌上的钥匙跟上次庆生没吃完的几根棒棒糖。这次没忘了要锁门,所以这户不再欢迎光临,就算是销售的也一样,非请勿进。

我踩着紧凑的步伐经过大厅,警卫此时已经扫完地在管理室办公。

「小弟弟等一下。」他用可疑的眼看着我,从管理室走出来,不断在我四周盯着我来回走绕。我拉低帽簷,不敢让他看到我的脸,「警卫,有事情吗?我要上课了。」我拉高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模糊他的思考焦点。

「恩,没事!」他摇了摇头,走回管理室。

我快步走到门外,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位管理员很熟识我,所以我的声音他也认得出来。但我可不想被质问什么事情,到时候整件事情被揭穿,真的有得受了。

爸爸在医院失踪一定会有人通报,我想警卫现在应该也知道了失踪的事情。不过目前都是我的猜测,还不知道是否跟我所想的一样。

回到小希家,我提着大包小包,嘴里含着一根有点融化黏牙的棒棒糖。

此时已经六点了,安德阿姨在厨房准备早餐,她听到我关门的声音立刻回头:「恩里啊,你去哪里?」

「我刚刚去拿衣物过来,还有课本。」

「快点去放东西,等等早餐就要好了喔。」

「好。」

我打开房间门,立刻把重物给做一次丢到床上。也许昨天小希说的是对的,要找她一起来帮忙。但是看她昨晚这样,还是会怕她还在生气,就没叫她了。

「天啊!短袖制服好臭喔!」我呜着鼻子看着前几天没洗的衣服,整个就是无敌的臭,穿到学校去应该会有许多人阵亡。「算了,穿长袖的好了。现在天气也不冷不热,长袖刚刚好。」

盥洗一番好制服后,走到厨房,小希他们早已在桌上用餐。

「咦!你已经去拿了喔?」小希看起来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情,向我问道。

「恩。」我拿起吐司跟牛奶,还有我最爱的培根蛋开始狼吞虎嚥。因为不再快一点,六点半公车就要赶不上了。

吃完早餐,所以我和小希一如往常跑到公车站牌等车。

不久后公车来了,我们上车找座位坐了下来。不过今天陈孝语好像没有搭这班公车的样子,因为怎么晃都看不到他的身影。

到了学校后,我和小希分开到各自的班级。看了看陈孝语的座位,果真他今天比较早来。一早就在唸书,应该也是临时抱佛脚吧?想想等等第二节要考的解释,我全都没背,所以我现在要效法他,准备找隻佛脚来抱。

「破恩里,你都没背吼?」他一脸不怀好意的转过头看着我,那张脸真的有够欠扁。最后只瞪了他一眼,便自己翻开国文解释开始背。毕竟人说智者不语,我可能就是那个智者。一个想打却不敢打人,很理智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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