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相反的,陈素不知道别人谈恋爱是不是这样。可有时候,她就想逗着他。
看在外永远凌淡温润的一个人,怎么因为自己委屈、抓狂、失控。她的心也随之发胀柔软。
也便故意不肯改口。
“观察期呢。没转正,不能叫。”
陈素的语气因为生理上的高潮而黏黏糊糊,听起来不像拒绝,很像撒娇,有时下流行的那种钓系美人的味道。
容意的动作很利索,就这么伏在她身上用最原始的姿势律动,肉体交合时他喜欢陈素手脚如丝地缠绕在自己躯体上。
如同依附血肉的寄生,无人能从自己身上将她剥离。
在她颈际浅浅笑,潮湿低沉的气音:“怎么不能呢?都给我操了,你说怎么不能?素素,你要不要天上的星星?银河流星也给你摘。嗯?”
男人的鬼话真的是什么时候都能说得出口。听了也就听了,偏偏有时候不经意间一咂味,像把一颗熟透的石榴捻开,里面都是清香甘甜的蜜。
再下流荒谬的话从他口中出来,好像都是真挚温柔的。
这一回开门急,两人抱成一团踉踉跄跄往里走,大衣、围巾从陈素身上被霸道地拆卸下来,四处散落。
凌乱交迭的步伐直踢到玄关的鞋柜,吓得窝在一旁睡懒觉的肥橘四处逃窜,最后只躲角落里露出半条毛茸茸的尾巴。
陈素被压在玻璃桌,衣物是往上推开,焦糖色的宽领毛衣堆迭在颈肩,羊绒长裙扒下来。
如份待被享用的奶油玉糕,卧成一段通体白软,点缀了两枚鲜艳的莓果,灯下极温柔细腻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