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上下晃荡,好地盯,像探究什么新鲜事物。
她耳根子泛红,紧紧搂住容意的脖子,埋在他砰砰心跳的胸膛里,喘吟收敛地高高吊起,又落潮般轻轻平息:“还是、不要在这里吧,肥橘看着呢。”
“它才什么都不懂。”略显委屈的闷哼,低头咬她耳垂,仿佛因她的不专心。
“就是个太监。”
陈素哭笑不得:“嗯……怎么说也是你儿子。”
“是宠物。”他深深地往里面一顶,引来破碎畅快的呻吟。粗长的硬物继续兴风作浪。
“养了七年哦。”
“我原来养的还是只藏獒。”他忽然有些吃醋的问,“如果我带着藏獒去喝咖啡,你还会觉得我温柔吗?”
“……”
“是吧,见色起意的小苍兰。”
容意深嗅发间的香气。一手抚她,从旁边倾倒的琉璃瓶里折下朵新鲜的苍兰花,含衔进唇,吻沿着陈素软滑的小肚子往下,寻至幽径,那里已经被捣凿得春水成溪。
拿舌尖顶了进去,再来叩门敲花。
在急促的啜泣声中,性器长驱直入,撞得片片碎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