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感觉,说不清是激情的余韵,还是因为容意主导和这略带愠怒的戒示。
乳尖早在有意为之的口舌亵玩下敏感得碰一碰便引起身体激颤,硬肿糜红。如今机械电流的加持猛然震出无数刺麻痛楚。
这种激爽让另一半软峰格外空虚。
“老公……”她求他摸一摸自己。
容意一笑,目光炙热抚过她身体的丝丝寸寸,却说不好答应,“老公刚才怎么说的?嗯?”
他跪立在跟前,宽肩窄腰,像樽冷酷无情的金刚身。大手握住胯间翘出的硕长性器,沾满淫液的蘑菇头不断地从那干净修长的五指冒出来,马眼还挂着从她身体带出的猩液。
陈素嗓子燥渴地吞咽,想给它舔一舔。粉唇微张的急促喘息,双眼乌漆迷离,湿漉漉地望容意,小手却已经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圆挺柔软。
指尖落在硬立的红珠又轻又重地捻。扭揉和震动的双重刺激下,她扬起细颈高高地吊吟,自慰的欲感从酥胸耸起的奶尖开始,源源地冲向全身经末梢。
“嗯嗯嗯啊…”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她一手被迫握住仿真的硬物,手指抚上软滑酸胀的乳峰,在爱的人面前完全放开自己,精和肉体上都经历着羞耻又刺激的快感。
陈素甚至想要过火地忤逆他的意思。她从未见过容意发怒,哪怕偶尔无理取闹,他也会极有耐心善诱善哄。如果自己在警示下仍不听他的话,会不会就撕下那层永远温和从容的面具?
“唔嗯嗯…”只要一想到这个,她的声音愈发情潮软腻,阴户更是湿上加湿。纤长玉白的手慢慢地往下滑,握住的东西已经呲呲地发出过激震颤的电流声,震得肚子上紧致的软肉痒热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