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身下的浴巾早在折腾中散开来,胯间粗硬抵着凹陷的腰窝。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故意顶她一顶,“你检查下?我现在就觉得累的话,你以后就该哭了。”
再纠缠下去的结果陈素是领教过的,干脆放弃了挣扎,“嗯…”声后枕着他的肩头抖索笑,娇娇俏俏地,故意堵他话。
“戳得我腰疼。你少说那些无赖的话。”
“要拉灯?”
“……”
半盏床头灯,莹莹幽光,啪地灭了下来。房间里只余暖气嗡嗡地鸣响。
他忽然这么安分,陈素还真有点不习惯。
容意两手交臂牢牢把她环住,前胸贴后背地额头相贴。长长的眼睫亲密轻拂过她面容,小声说:“别动。我要掉下去了。”
这床小的离谱。
陈素想说你这样抱着我,不舒服。
他别过脸去开始咳嗽起来,压低了声音,一阵又一阵,合着眼睛,连睫毛都在虚弱的颤巍。
酒店系统不能控制湿度,暖气干到不行,他支气管不好,一到换天的时节就咳嗽。陈素听着都觉得难受,大半夜打电话到前台问要了个加湿器。
容意手臂撑在床头斜倚着深倦的眼睛,饶有余味地看她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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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忙好忙,上的这个b班让我没法愉快搞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