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苓听见他亲切的声音,才慢慢地抑制住哭泣,手上紧抓着衣摆的力度也减小了一些,将头又伸得靠他近了一些,因为哭泣而湿漉漉地眼睛还是那般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有些急切地说道:“真的吗?”
问完之后她眉头又皱了皱,似乎又觉得自己的反问不礼貌,樱唇抿了抿,眼睛还是直直地望着他,刚才哭泣的生理反应还未完全褪去,她吸了吸鼻子,说:“可是,我好像变得好怪。”
“先生,你能帮帮我吗?”颤着水光的眸子十分真诚的询问着她眼前的男人。
那种热欲的感觉又好像在她身体的深处长的出来,像是有火焰从她胸腔灼烧到她的脖颈、脸颊,她的难受又开始了,让她眼眶里又蓄了些水色,夹着他腰的腿又收紧了一些。
月夷花的香气扑鼻而来,周围的月夷花藤铺得更盛,铠扫了一眼月夷花的景象,看向月苓的眼中还是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犹豫,他看她的脸、看她的手、看她纤细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腰上,脚趾紧紧的蜷缩着,睫翼闪动间,他重新看回她那双令他无限动容的充满可怜的眼睛,压着燥热的呼吸,嗓子搁浅着浅浅的沙哑,回她:“你确定,需要我帮忙吗?”
“不会……后悔吗?”
这样的情形,即便是再迫不得已,对于他自己,他都觉得有些趁人之危。
一只可怜乖巧的小白兔,什么都不知道地向自己寻求帮助,他不认为她清楚代价是什么。
他很想抚摸她可怜的脸蛋,看着她眼眶里又漫上的水光心里一阵发疼。
听见铠这样询问自己,月苓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身体彻底靠上他,伸手搂过他的脖子,两个人胸膛紧贴,铠的语气让她觉得他很为难,让她更加地自责和内疚,最终身体上的难受还是打败了自责和内疚,她脸贴上他的脸颊蹭了蹭,手摸到他脑袋后面的小辫子,虽然觉得冒犯却忍不住地抓在了手心,泪和哭腔一起下来,说:“不会后悔的,先生,月苓求您帮帮我。”
腿心生起的痒意让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动,身体的难受一波一波涌上来让她再次哭泣,滚烫的泪水落在铠脖子上的肌肤上,月苓只管着自己委屈朝着铠请求:“先生,救救月苓,求您了。”
眼角的余光落在她柔顺的长发上,耳边小姑娘委屈的声音滚着潮湿的热气钻进他的耳朵里,铠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液,声音沙哑地回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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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自己有哭泣的性癖,越可怜欺负起来越带感,一边想要好好疼惜她,一边又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操翻她嘿嘿,香死了。
让我看看有谁是铠爹的辫子粉?
哦,原来是我自己,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