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澈听着小娇妻的抱怨声,拽住手腕向后拉使交合处更加贴合,一前一后深插起宝穴,觉得库存的精华快要被夹到挤出来了。
「啊!要射了,射进娘子的骚穴里。」
「啊~~快放开我,手臂要被扭断了。」
溪澈放开小娇妻的胳膊,把他压倒在草地上,鼻头贴在散发着花香味的后颈,搂紧急于挣扎的腰桿子,放松的洩光累积好几日的精华,满足的喘了几口气,吻着小娇妻的侧脸,抬起软趴趴的右大腿,把半硬半软的男根抵在黏滑的宝穴上,准备再来第二发时……
「停!」麻瓜面带倦容地大喊,「拜託你,饶了我吧。」
明明岁数已是一个老爷爷,为什么体力比他还要旺盛?闔上眼皮深吸一口气,股间霎时悄悄撑开,惊慌的大骂「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抵进体内的男根一下子到达最深处,坏心的顶压着弹性十足的薄膜。
「啊!啊~~嗯。——」麻瓜难受的浑身急速颤抖,胯间流淌出一泡鸭黄色的尿液。
溪澈半瞇着藏青色的眼眸,凑到小娇妻的耳旁,语气中挟带着一丝丝的冰冷:「你刚才骂谁是混帐的老变态。」抓起软趴趴的右大腿安放在肩膀上,怒气腾腾的顶撞起湿滑的窄道:「我的娘子越大越不乖了,不叫我相公却叫我混帐死变态,呵~~那就嚐嚐看混帐死变态棍子的滋味,腿给我打开点,好好的吃、好好的品嚐。」
年仅十六岁的麻瓜,刚进入青春阶段没多久,惨遭大棍子无情的蹂躪差点要去见阎王,眼恍惚的趴在草地上喘息,股间不停流淌出如涓涓细流的精华。
「呵~~都溢出来了。」溪澈凝聚出一根细长的水棍,握着水棍的握柄抵进张闔中的宝穴进行冲洗,一眨眼的功夫,整支清澈的水棍里流淌着白浊的精华:『哇!几天没发洩,量就这么多,难怪那傢伙会一直叫。』
那傢伙就是认识六年的老友,白露。
两人赤裸着身子,仰躺在草地上歇息一会;麻瓜惊慌的爬起身,看了看附近的景物,觉得现在应该差不多要从梦境里甦醒,可是,为什么周遭的景物和景色都没变?
「不用那么惊慌。」溪澈撑起上半身,单手勾住小娇妻的肩膀,开心的宣布一件大事:「我趁你熟睡时,把你的魂魄给带走,现在你是鬼的状态,而且,在这里我们不用再分开了。」
「鬼?」麻瓜眉头一蹙,「意思是我死了吗?」
溪澈笑的眉眼弯成一条线,轻轻捏寧小娇妻的鼻头:「是呀,你死了,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得知这一项消息,凄厉的惨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不忘干譙「混帐的死变态」之类的话,一说出口,冷冽的寒气再一次如暴风般吹起,冻的四周差点变成冰块。
「娘子,你似乎还吃不够。」溪澈站起身秀出硬挺的男根,一副随时进入战斗模式的姿态,飞也似追逐起抗命的小娇妻。
惨绝人寰的叫声回盪在峡谷之间,殊不知现在的肉体……
隔日一早,麻瓜失去气息安详躺在大通舖上,全身已冰冷僵硬多时,似乎是在半夜时不幸猝逝。
「师弟,你怎么英年早逝了?」狗蛋难以接受跪在一旁哭喊,伸手摇一摇冰冷僵硬的身躯,崩溃的嚎啕大哭:「醒来!给我醒来,麻瓜!——」
跪在正对面的老和尚,眼眶泛起一圈酡顏流淌着泪水,双手合十悲痛唸起阿弥陀佛。
哀伤的气息笼罩着云壤寺,啜泣声此起彼落回盪在空气中……
栖息在山林深处的白狐,听闻此消息便匆匆赶来,蹲坐在庙门前等候了半晌。
过了几分鐘,狗蛋一脸哀伤打开其中一片木门,看着多日不见的爱人,崩溃的挨进怀中啜泣:「师弟,师弟他……死了。」
『死了!』白露错愕的僵在原地,脑海中浮现出溪澈大暴走的兇样,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伸手抱住心爱的小男友拍背安抚,觉得事情有些蹊蹺,决定先回住处跟老友对峙。
在偌大的森林某一隅,一棵上百年的老树安然无恙,佇立在大潭水中,底部的根非常幸运没有泡烂,生命超顽强的屹立不摇。
杵在岸边的白露,两手叉着腰对着大潭水喊着:「溪澈,老子有事要找你,快点出来,不然,老子就在潭里撒尿。」
静默了几分鐘,大潭水的水面非常平静。
『这傢伙……』他面露火大的表情,闔上眼皮感受一下大潭水里的妖气,意外的搜寻不到老友的气息,疑惑的睁开眼皮,搔了搔精白色的发丝:『他到底又跑去哪了?』
正在另一座山头的峡谷,麻瓜战战兢兢的跪坐在草地上,举起拳头捶打着溪澈的背部,接着,使劲揉捏着宽大的肩膀,努力伺候着不敢有任何怠慢,深怕待会又要逼着吞棍子。
「嗯,好舒服。」溪澈满意的窃笑几声,「我们在这座山头生活吧,你意下如何?」
麻瓜思索了半晌,实在不敢说出「想回家」三个字,两手揪着裤管瑟瑟发抖,装作没事般站起身,转头看着绿沉色的高山群,严肃的思索另一个问题,不知道他的肉体会被怎样处理?
此时,云壤寺的偏殿设立起简易的灵堂,师徒二人虔诚朗诵起经文,祈求英年早逝的师弟能安详离去。
「师弟,我特地买了好多的金纸……」狗蛋擤着鼻涕扔掷金纸入火堆,「我们好不容易成为兄弟,你怎么说走就走。」
炭盆里的木炭烧的通红,在烈焰的烧灼之下,一捆捆的金纸渐渐变成一坨灰,期盼踏上黄泉路的师弟能有盘缠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