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泽意被「不可能小的地方」翻覆的进出、来回折磨着敏感的点,被横衝直撞地连喘息都破破碎碎,「唔、嗯嗯、啊,等一下,那里太……啊」许泽意修长的双腿缠住林时实劲瘦的腰身,像是紧缚着树干的藤蔓,紧紧抓住不愿让他走。
他渴望着林时实,他的心、他的身体都是。
「嗯……啊,林时实你小力点……啊」许泽意已经被操得眼迷离,纤长的睫毛上悬着泪珠,又可怜又勾人。
「宝贝,叫声老公就放过你。」林时实故意放慢速度,宠溺地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弄得一蹋糊涂的人。
许泽意得到喘息的空间,感受到敏感处慢慢进出的硬物,磨着他又不给高潮,让他顿时觉得烦躁,他不满地瞥了一眼林时实,抿着嘴怎么也说不出丢人的话,
「宝贝,叫老公,老公就给你,嗯。」林时实故意用力一挺。
「啊、你。」
林时实又一顶,大概是触到敏感的点,他感受到许泽意的里面缩了一下,林时实又抽插了十几下,许泽意快疯了,眼里漫起了水雾,臣服在慾望之下,忍不住求饶,「老公、老公,轻点,别那里。」
林时实瞳孔震了一下,眼像飢渴如看到猎物的恶狼,巴不得把眼前秀色可餐的人吞入肚内。
他的攻势一次比一次激烈,快意席捲了他的每一条经,欲罢不能,腰身摆动的更快速,许泽意感受到身下已经被抽插得麻痺,肉穴里被迫吞吐着那火热巨大的猛物,一种让人窒息的快感袭击颅腔,让他的脑袋都糊成一团。
起伏快速的身影,肉臀相撞的声音交杂着水声,彷彿将四周的温度升高,两人都大汗淋漓,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的体液。
快感高处,林时实喉间滚动着低吼一声,释放出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浊白混着淫水从许泽意被抽插着红肿的穴口流淌而下,这画面让刚射的地方,又硬了起来。
他将许泽意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就着炙热带着浊液的穴口,又挺了进去,许泽意还陷在刚刚的馀欢里,叫了一声又被操了起来,所有的呻吟、喘息都被林时实低下的一吻给吞入了无声中。
还不够,还不够!他想要许泽意更多,更多……
许泽意不知道他们到底缠绵了多久,落地窗外的天色从阳光明媚到夕阳西下,在他澈底昏了过去前,夜幕已经降临,而他还没被放开。
林时实将累瘫的人给清理好抱回卧室的床上,小心仔细涂上药膏,看到那处被自己操弄得不成模样,心里又一阵自责,每每在床上他看到许泽意泪眼汪汪地求饶,平常总是一副锐利的许泽意哪会让人看到这副被做到欲仙欲死的样子,就只有他知道,这样想他又忍不住做狠,事后又后悔自己太不是人,但下次他还是敢。
唉,没办法只怪许泽意太勾人。
看着身侧熟睡的许泽意,替他掖好被子,轻柔地抚着儒雅成熟的脸庞,动作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抚摸稀世珍宝,嘴角不自主往上扬,「意哥,这辈子我算是栽在你身上了啊,可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