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招了招手,示意沉茯过去。
沉茯没动,逐渐加深的恐惧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间那人朝她走了过来,跨间那坨丑陋的黑色物件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
那人站定在沉茯身前,突然弯下腰盯着沉茯的眼睛,嗤嗤地笑了一声:“小妹妹,你比你妈好看。”
沉茯张着嘴试图叫喊出声,可喉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掐住,大张着嘴也只能发出一丝微弱的气声。
沉茯的状态无疑更加刺激了那人。
他突然抓住了沉茯的右手,湿滑黏腻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像一条甩不掉的蛆虫。
沉茯用尽全身力气试图抽出自己的手,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一个成年男性的对手。
沉茯无比清晰地感知着,那人抓着她的手移到跨间,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让人作呕的阴茎。
糟乱的耻毛戳在手背上,手心被迫摩擦着皱巴巴的包皮。那人很快就呼吸急促,抓着沉茯的右手加快了速度,最后抽搐着射了出来,淡的像水一样的精液流进了沉茯的掌缝,散发着滑腻与腥臭。
那一夜所有的恶心感受如同跗骨之蛆,寄生在十三岁的沉茯身上。
十三岁的那个夜晚,沉茯从一个噩梦中惊醒,却掉入了另一个无尽的噩梦。如今她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个将她惊醒的噩梦,她记得她梦到了什么。
她梦见了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梦中的他模糊着面容,温柔地将幼小的沉茯抱在怀中哄眠……下一秒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不顾沉茯的哭喊将她交到了秦丽卿的怀中。
沉茯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乞求着,乞求他不要放手,可她还是被抛下了,被一同抛下的是这十七年的人生。